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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这次他回到英国的目的,就是女王为了给他挑选合适的人完婚,只不过他不太理解女王为何要把他放在Alpha的身边。 打下一针抑制剂,情况已经明显好转,腿间仍旧黏腻湿滑,那处还挺立在档内,希维恩很少做这件事,只是这回他实在忍不住情热来袭,奋力把用完的针管扔在一旁,拉下床帘,仰躺在床上,白皙单薄的右手解开裤链,从小腹直接探入下体,果然已经—— 他伸出中指探入yin水淋漓的xue口,左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怕自己叫出声让人听见,一位王子在房内自渎,实在有失皇家颜面。 希维恩脱了所有的衣裳,凌乱地扔在床上,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之上,身下的骑装还裹挟着西奥信息素的味道,希维恩抓着自己的外衣放在鼻尖轻嗅,眼神迷离,弓着腰,跪爬在床上,一只手从身前探入下体的xue口之中,戏玩那软rou蜜xue,指甲深深浅浅地按压,用力地来回进入,刺激着xue内敏感之处。 终年不见日光的皮肤透着一层莹白的光,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来回耸动,削瘦的腰身,挺翘的双臀,修长的两腿之间不断滴落蜜液,落在床上,点点斑斑,花瓣似的形状。 铺垫的猩红丝绸床单犹如欲海,沉沉浮浮之间,希维恩想起两兄弟的脸,实在不知脑子里出现的是谁。 “老师,老师。” 他暗暗地喊着恩佐,手指不断地来回进入xue口,抠弄rou壁。弄得满手淋漓,却仍是不够,只能不停地深入,直到腰身不再能撑住整个身体,倒在床上。 希维恩趴在床上低喘着气,将手收了回来,看见自己布满蜜液的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轻轻地挪动身体,顾不得腿间狼藉,倒在身后的软垫上,又灌了一针抑制剂,奋力地朝着自己的小臂注射了一针。 仰头喘息,他难以抗拒情热,西奥的笑容也绽放在眼前,他一时也不知自己心里想的是谁,他左手抚着颈脖顺着胸前直直摸上自己那处仍旧挺立的茎身,上下来回抽动起来,他叫得克制,两腿紧紧地并拢,直到手心沾满了纯白浊液,才罢休。 希维恩下了床,蜜液顺着双腿流向脚跟,他走一步,留下一个脚印,他乏力地撑着浴室的墙壁,整个人滑进了浴缸,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5 恩佐回来了。 希维恩站在三楼,看见恩佐一身纯黑,下了马车,风尘仆仆。他的镜片上还有些雾气,看不清表情。 外面下着雨,身旁的仆人立刻给恩佐打着伞,他穿着靴子,一步一步进入城堡。 这几日,希维恩学了马术,击剑,用的抑制剂也比之前剂量更大。 昨日,他穿着防护服站在厅堂中央,四周都是镜子,面前的软垫直直伸到前方,西奥就站在他的身后,炙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一手握着他的手,教他如何刺,如何进攻防守,他的腿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西奥也只是教他简单的动作,可光是这样,就已经让他难耐。 西奥站在他的面前时,伸出手就能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希维恩告诫自己不要分心,好好学习击剑动作,可总是被西奥打断注意力,实在辛苦。 “殿下很聪明。” “殿下,应该是这样。” 他与西奥对剑,几回招架不住他的攻击就要倒下,没听见他倒地的声音,反而是两只剑落在地上发出铮铮的声响,西奥长腿一伸,大跨一步抱住了他,呵护他犹如最宝贵的珍珠。 “殿下,吓我一跳。” 他银灰的发丝惹人注目,五官精致,饶是谁也禁不住这样的注视,他几次拥着希维恩,希维恩一点也不排斥,内心充满自责愧疚,自己这副身体实在没用。 西奥很体贴,对他很是照顾。 “多谢,西奥。” “殿下真是太客气了。” 他笑起来天地也为之失色,希维恩坐在一旁休息时,西奥就在他的不远处换衣服。 Alpha与Omega之别如同中世纪之前的男女之别,希维恩一时失神也忘记回避,呆愣地看着西奥背对他脱下了上衣,他的身体与希维恩的羸弱削瘦不同,多了几分健壮与力量感,宽肩蜂腰,双臂举起时,肌rou线条堪称完美,他套上更换的衣物之时,希维恩闻到了那股木屑的气息。 “抱歉,殿下,我失礼了。” 他侧过脸来看向希维恩,眨了眨眼,希维恩抿嘴掩去笑意,他撑起拐杖,正欲转身离去,却被身后突袭的脚步声,拉住了手。 “殿下,还没训练完。” “我没准备走。” 希维恩眼中盛满笑意,望着西奥,西奥舒了一口气,看着希维恩从未展现过的笑容,一时呆愣,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上了希维恩的脸: “你笑起来真好看。” 希维恩红着脸躲开,躲闪眼神,撑着拐杖就往外走去。 隔天,恩佐就回来了,希维恩昨日看了笔记,可有些词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想起恩佐的脸,希维恩不知怎么的,又期待又紧张。 希维恩站在恩佐的面前,他已经换了衣裳,熨烫平整的白衬衫外,套着一件藏青西装马甲,从上到下扣子整齐地排列系好,一头金发仍旧梳得根根分明,露出光洁的前额。 恩佐神色之间充满舟车劳顿之后的疲累,两条长腿交叠向前伸展,后背靠在软垫上,他闭着双眼,拿下金丝框眼镜,撑着头,在希维恩复述内容之时,没去看他,一手捏着两眼之间的山根。 下一刻,抬眼望向希维恩。 希维恩被他这一眼神惊得说不出话,愣在原地,恩佐站起身,朝不远处的希维恩走去。 希维恩不敢抬头,只能看见眼前多了一双锃亮的黑皮鞋,“哐哐哐”每一步都敲在他的心上,他生怕出了什么错,没想到还是错了。 声线低沉磁性,如地窖里最久远的红酒,戴着手套的手抚上了希维恩的脸,让他抬起头望着自己。 “看来,我亲爱的殿下,近来只知学习骑马、剑术,已经把英文忘得一干二净。” “连这么简单的词,都不会读了。” 希维恩望着这双幽深的眼眸,些微怔忪,恩佐摘下眼镜之后,面目与西奥简直分不清,只是他气质更冷,让人不敢靠近。 “对不起,老师,是我近来怠慢了功课。” “还记得在下之前对您说过什么吗,殿下。” “记得。” 希维恩握紧双拳,站在恩佐的面前,慢慢伸出右手,手心向上,像上次临别之前那样。 他看见恩佐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恩佐看着他摊平的掌心,将手套放在唇边,咬着指尖的布料,将手套从手上抽下,动作很慢,很优雅,甚至带着某种虔诚的仪式感。 “殿下,看着我。” 恩佐将两只手套都脱下,把手套平整地放在桌上,露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希维恩看着这双手,忘记了去看恩佐的双眼。 这双手顺着颈脖,抚上希维恩的脸,希维恩只觉自己呼吸急促了起来,他望着恩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