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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晨小心关上酒店的门,一脸受宠若惊地转身:“这么冷怎么还出来啦,我不是说我要过去的吗?” 林砂仍旧不习惯他说话的过分亲近,抱起蛋糕盒子说:“是你生日嘛,生日快乐。” “没想到真的给我做了啊。”吴晨靠近后蹲在轮椅面前,在他腿上打开盒子,抬头问:“那老师能陪我吹蜡烛许愿吗?” “宁旭不是说应援会有十层大蛋糕吗?仪式感也不用重复这么多遍。”林砂笑笑:“只是我的小心意罢了。” “那不重要,和粉丝许愿是在说谎,我才不想生日的时候祈祷永远不辜负他们。”吴晨握住林砂的手说:“今天我要自私。” 林砂问:“那就不怕,上帝把粉丝们都收走吗?” 吴晨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至少现在能让我从梦中吓醒的,是老师消失不见。” 林砂安静凝望。 吴晨把蛋糕放在地毯上,然后拉着他的围巾凑近他的脸,用比往常低沉些的声音说:“不过你哪也去不了,只能在这里陪着我,林砂。” 这是他第一次正经八百地叫他的名字。 林砂恍然听见,毫无防备地憋红了脸。 第29章 29 林砂的耳朵,全被自己的心跳占据了。 他来酒店送蛋糕,只是不想错过重要的日子。 可惜来时路上种种理智,此刻完全堕入深渊万劫不复。 也对,如果懂得道理就能束缚向往,几年前就不会对吴晨一见而心动了。 相反,吴晨所想就简单的多。 他专注地看过林砂三秒,又趁机吻上他的唇。 这次林砂没有闪躲。 缠绵片刻,吴晨轻轻地咬了下他的嘴角,笑说:“你的脸好红啊。” 林砂瞬间从梦境中回神,用手背挡住嘴巴:“别闹了,我只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吴晨顿时开心:“除了蛋糕,还有准备别的啊?” 林砂挣脱开他的禁锢,转着转椅到衣架的风衣下拎起个大袋子,犹豫后撒谎道:“我不太懂,但是看你那么喜欢,就托朋友买了两个手办。” 吴晨接到手里打开,不禁愣住。 因为里面一男一女两个手办,正是当年他和沐小小的弓手和刀客。 不过,也只是个巧合吧? 善良驱使他内心的怀疑为零。 林砂很专注地望着吴晨的俊脸,吴晨露出笑脸:“谢谢林老师了,我感觉到你为我特意花了心思了,所以肯定会好好保存的。” 林砂本想暗示,闻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晨再度拉住他的手:“今天我最大,你可以不走了,在这里陪我吗?” 林砂愣住:“= =诶……” “我我我没想干什么!”吴晨赶快摆手,委屈道:“我就想跟你聊聊天,林老师很少说自己的事情,难道不能给我个了解你的机会吗?平时我们面对面的机会那么少……” 林砂想了想,终而妥协:“也没什么不能的。” 吴晨立刻站起来说:“那、那等我叫个晚餐的服务,你还没吃东西吧?你想吃什么?” 林砂望着他原地团团转,难忍喜爱地淡淡笑出。 摆满了新鲜水果丁上插着只蜡烛。 小寿星吴晨胡乱冲了个澡,裹着浴衣虔诚闭眼,漂亮的嘴角挂着笑意。 林砂依然温柔相望。 火光被吹灭。 林砂才问:“这么神秘,许什么愿了?” 吴晨做了个给嘴巴上锁的动作:“说了就不准了。” 林砂笑笑。 吴晨好不容易有机会跟他多待一会儿,立刻提要求:“老师,你还没给我唱生日歌。” “蜡烛都吹完了。”林砂为难。 “就想找个借口听你唱歌嘛。”吴晨笑:“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相信自己喜欢你,就是听你在录音棚唱歌那次,老师是灵魂深处非常美丽的人,超越了性别,所以我就告诉自己,你是男的也没关系。” 说完他就找出手机,竟然播放出林砂那日录的歌。 温柔磁性的声音在酒店房间里回荡。 吴晨得意:“是我的私人收藏版,全世界只有我能听。” 林砂当然不是在被忽视中长大的,甚至因为身体原因得到了父母很多关注,可是在爱情的世界里,他仍旧是张孤独的白纸。 得到心上人的珍惜,应当死而无憾了吧? 就算之后结果不仅心意,也没什么可埋怨的。 “喂!”吴晨忽然摸住他的脸:“干吗走神?” 林砂摇摇头。 吴晨:“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我想知道。” 林砂微怔:“可也没什么好讲的,我家在河北的一个小城,小康家庭,独生子女,应当和别人拥过的生活差不多吧?” “那老师怎么发现自己喜欢男人的,肯定是喜欢过谁吧?”吴晨狡猾问道。 林砂反倒松了口气:“原来想知道这个啊,答案就是——不关你的事。” “哼!”吴晨着急:“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不是答应说跟我试试看吗?” 林砂抬手捋了捋他湿乱的发丝,非常认真却又不说话。 吴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啊眨,其实自己也不算很明白,为什么只是这样简简单单地望着对方,就会在脑海深处想象很多很久以后。 当晚林砂在酒店房间的床上留宿,吴晨非要在沙发上凑活一晚假装绅士。 等到第二天太阳升起,套房里原本纷纷乱乱的所有都收拾完毕了。 林砂揉着眼睛朝周围看看,发现这家伙竟然换好新衣服,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玩手游。 吴晨听到声音后抬头:“你醒啦?睡得好吗?” 林砂很少在如此私密的时间与人近距离接触,他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才有些腼腆地问:“不是有工作要去赶高铁吗?” “嗯,可是这里没有你家方便,我怕别人照顾不好你。”吴晨美滋滋:“而且可以多相处一会儿啊。” 林砂可能是脑子没有完全苏醒,才脱口而出:“不用特意管我,一次两次觉得新鲜,时间长了都是负担。” “才不是!”吴晨忽然抬高声音:“谁会觉得自己每天都应当做的重要事情是负担啊!“ 林砂眨眨眼不回答。 吴晨拉开被子瞪瞪他,俯身亲了下脸,然后才轻轻俯身把林砂打横抱起,放在轮椅上。 林砂有种小时候在家被父亲无私关爱的错觉。 吴晨弯起嘴角:“总而言之,老师有瓷器一样的脾气,我就当瓷器一样对待,适合在一起的人,肯定有外人理解不了的方式,这个方式咱俩应该一起寻找。” 林砂淡笑:“大道理比谁都多。” 吴晨:“才不是大道理,我怕你觉得我理解不了你,最近刚好遇到这样的剧本,是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