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书迷正在阅读:请拨打照片上的电话号码ABO、你越界了、修仙界建城笔记、啵你一口甜、杀死白月光、谋心娇、大佬变细佬、天劫倒计时、蓄意谋娶、你们嗑的cp在一起了
果真不是时候,也罢。” 沈肃容如此说着,众人以为沈肃容要走,却不想他在屋内寻了座儿自坐下了,沈远顺势将酒放在了桌上,也退至一旁。 看样式这沈肃容是不打算走了的,屋内众人皆是一愣。 云氏见状,对着沈霂容轻声道,“既如此,想来小叔来寻也是有要事,我先下去了,旁的事晚些时候再说也一样的。” 沈霂容却不依,“不可,罢了,左右瑾怀也不是外人,还是你的事更重要些。” 沈肃容不置可否,“不用管我,兄长待忙完了正事再来饮酒也一样。”说完,竟还煞有其事得拿了桌上的一本书卷起来握在手里看了起来。 沈霂容与云季芙二人这欲言又止的架势,实在让霜澶心里没底,看云氏的样子也不是此刻非说不可的了不得的事,但看大公子又是一副一刻都等不了的,但这二公子又在这处不肯走,大公子这般守礼的人又断然做不出出言相逐的事来…… 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事…… 第25章 小满3 沈肃容眼瞧着,只觉每一下都撞…… 霜澶垂眼屏息凝视,不敢多瞧。 沈肃容倒看似是心无旁骛的。 沈霂容也寻了座儿坐定,倒是云氏,敛着眉掩了胸,一副心下难安的样子。 “霜澶。”沈霂容唤,听不出语气。 “奴婢在。”霜澶上前。 “今日你可有去过我与季芙的卧房。” 今日晚间自己才去了卧房拿披风的,现下这般问莫不是有何不妥?霜澶想着当时只进屋寻了衣物,拿完披风也都有整理好物件,并未弄乱的,想来也没有什么纰漏,便道。 “奴婢晚间去过的。” “当时可有旁人在?” 这话问的就蹊跷了,当时是大公子差人回来让自己拿披风,去卧房时确实也没见攒珠,想来是在偏房休息的,除此之外就再没有旁人了。 “未曾见到。”霜澶如实答。 “好,问清楚了也不算我冤了你。” 霜澶只觉局促不安,“不知是奴婢做了什么错事?” “你何故拿季芙妆屉里头的物件?”沈霂容声音沉沉。 霜澶惊愕失色,“奴婢何时拿了少夫人妆屉的物件?” 沈霂容见霜澶不肯认,站起身,在屋内打转,只觉心烦意燥,半晌朝霜澶沉怒道,“原道你是我身边伺候的,我又有何不曾依你的?” 霜澶见状,遂跪地叩首,言辞恳切,“奴婢除却两件披风,别的一概不曾拿的,还望大公子明察。” 云氏走至沈霂容身旁,轻拉他的臂膀,细声道,“罢了,原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小叔还在,莫要说了。” 沈霂容拍了拍云氏的手,霜澶那微不足道的辩词他是半点听不进去。 “季芙幼时失恃,簪子原就是她生母给留下的遗物,旁的也就罢了,只这一样,万万不行。” 霜澶张口结舌,自入了府,何曾被人这般污蔑过,一时竟要哭出来,忍了又忍,那泪珠子只在眼内打转,遂复道,“奴婢确不曾拿少夫人任何物件。” 沈霂容只觉不耐烦,“倘或你要什么,说与我,我何曾有不允你的辰光,又何须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 霜澶抬头,直视沈霂容,心下只觉理屈词穷,悲愤填膺,复低头叩首,一字一句道。 “无论大公子说多少遍,奴婢确未曾拿,大公子若不信,只管遣人去奴婢的房中搜就是了。” 沈霂容一时竟被气笑了,“好啊,来人!”这就要遣人去搜。 “兄长,且慢。”原都当沈肃容两耳不闻闲事,不想在此刻出了声,只见他放下了书卷,起了身,又朝沈霂容与云季芙二人正经作了揖,道。 “我这厢听明白了,嫂嫂丢了生母的遗物?” 云氏并不瞧沈肃容,只轻声道,“正是。” “兄长与嫂嫂今日去前厅用膳,身边的丫鬟女使都跟着去了?” 边上站定的攒珠道,“奴婢也未去,但奴婢待大公子少夫人走后便回房休息了的。” “哦?可有人能证明?”沈肃容眼波流转。 “攒珠跟了我多年,一向忠心耿耿,必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云氏忍不住道。 “嫂嫂莫急,我也觉得必不是攒珠所为。”沈肃容慢条斯理,“但翰墨轩人多手杂的,怎知不是院子里哪个小厮女使的多了手脚呢?” “可只霜澶她一人进了卧房的。” “兄长既不在院内,卧房内也原本就无人,怎知这霜澶去之前、去之后皆无人去过?兄长既是要搜,那自然阖院上下都要搜,方能服众。” 沈肃容说罢,负手而立,低头侧眼瞧了霜澶,只看见她肩膀微动,不知是害怕,还又是在掉眼泪…… 霜澶头埋在两臂之间,贴着地,房内的人瞧不清她的神情。先头只觉得惊骇,现下有人帮着说话,只想着自己何曾受过这般委屈,一时千头万绪,悲从中来,眼泪竟再忍不住,却也不敢哭出声,只睁着眼睛,任那泪珠往下掉,啪嗒落在地上。 沈霂容语塞,阖府搜查必然不可能,出了这样跌份的事难不成还要敲锣打鼓搞得人尽皆知?却也不想就此罢休,心下已然不想容霜澶,一时却又找不到由头打发。正沉着眉不语。 沈肃容见沈霂容这般,心下猜了个七八分,便善解人意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做女使的没见着什么好东西一时不耐也是有的,只没想到误拿了嫂嫂的遗物,这才是顶要紧的。” “兄长院内若是不想留这个丫头,不如给了我吧,我院内正缺个近身伺候的,也不算埋没了她。” 云氏也在一旁道,“我们院里还未查清楚事情的人,怎好遣到小叔院里去,当真是说不过去。” 沈霂容不置可否,“如此品性,何堪去你院里。” 霜澶大失所望,周身只忍不住得颤抖,沈霂容此刻就是拿了把刀子,将自己的一腔热血扎了个满窟窿。自己对大公子这些年来,向来忠心耿耿,现下没影的事,真凭实据都不曾有,就成了口中的“如此品性”?她倒想问一问,自己究竟是何品性! “不知奴婢究竟是何品性,还请大公子明白示下。”霜澶抬起头,眼眸含泪,声音颤抖却倔强。她实在想不通,原在她心里,大公子自然是最朗月清风的人物,待人接物也向来是宽厚讲礼的,何时变得像现下如此…… 沈霂容见霜澶居然不知悔改,一时又气又怒,却想不到话驳来,只冷笑。 “近来原就想着要寻个近身伺候的女使,这霜澶在兄长身边伺候多年,去我院子里也能教导她人,也是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沈霂容听罢,低头不语,似乎觉得这也不失是一个法子,左右自己院里是容不得她了,好歹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