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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相遇,新仇旧恨一起算上。张锐不停地冷嘲热讽,白殊宁均不为所动。 对方表现的越淡定,张锐越发生气。冷嘲热讽开始变调,越说越难听,就连卖屁股、不要脸、贱人这样的话都从嘴里蹦出来了。 白殊宁想走,却被他挡着不让走。十年雪藏早已让他练就刀枪不入的工夫,想着你骂就骂吧,骂完可以放我走了吧。 张锐骂得上气不接下气,触碰到白殊宁冷漠的目光,莫名怒火从胸口一路而上,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 一个巴掌响,三个人都愣住了。 郑俭捂住脸,心里阴影面积要多大有多大,几乎可以笼罩整座大楼了。 郑俭发现白殊宁是个宝后,火急火燎地开着自己的小路虎来接人。到底目的地后特地发了个朋友圈炫耀,他手机里都是美食图,精心挑选一番后,选出白殊宁上次做的油焖大虾作为配图。 喜滋滋地下车,喜滋滋地来到录影棚,喜滋滋地找寻白殊宁的身影。结果刚进门,就撞见白殊宁被人找麻烦的画面。 白殊宁闷不吭声地站着,手还提着绿油油的菜,被人骑到头上撒泼了也不敢反抗。 这十年他是否都是这样过来的? 郑俭正为他心疼,就见背对着自己的人抬起了胳膊。心疼马上变成愤怒,好歹是他包养的人,他罩着呢,岂是别人想骂就骂,想打就打的,那不是打他的脸吗! 郑俭一个箭步冲上去,赶紧拉开白殊宁,结果到了八辈子血霉了,真就被人呼了一巴掌,彻彻底底的打脸了。 定睛一看,好嘛,行凶者昨晚才见过。 郑俭黑着脸,冷眼扫过张锐全身:“我的人也敢动,很好。”留下几声冷笑,拖着白殊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张锐还没回过神,他想打白殊宁的啊,怎么就打了江晟发小一耳光呢? 虽然郑俭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生气起来也十分恐怖吓人,气场十足,那两声冷笑传到张锐的耳朵里,当场就把人吓得小腿发抖,顺着墙滑了下去。 求包养不成反而得罪了人,无暇顾及周围来来往往人的目光,张锐捂住脸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像个索要玩具不成就撒泼的小孩子。 【小剧场-郑萌萌的朋友圈】 ??郑父,江晟,郑勤,郑母,狐朋狗友ABCDE…… 郑俭:捡到宝了。[图片] 郑父:那还不努力工作,要不怎么对得起宝。 狐朋狗友A:捡到宝就捡到了,发什么吃的啊!人性呢! 郑勤:嗯?什么宝? 江晟:哇卡卡卡,我早就说过wuli小白白是个宝了!要不为啥给你,我够哥们吧。 郑母:你也是mama的宝[亲亲] 郑俭回复郑母:[亲亲] 郑父回复郑母:我也要[亲亲] 郑母回复郑父:死一边去[炸弹] 第十一章 我是金主 郑俭火冒三丈,一路拽着白殊宁来到路虎跟前,不管不顾地使出强硬手段把人塞进副驾驶。 用劲地甩上车门,开出去一条马路都没能平复下来。 郑俭掏出手机,一边驾驶,一边打电话,打通后破口大骂:“你公司里都是群什么鬼,每天不想着好好唱歌演戏,就知道抱大腿求包养,到处跟人掐架,干嘛啊?宫心计啊!” 正跟小情人在办公室里蜜里调油的江晟,被骂得一愣一愣的,迷茫地问:“发生什么了?” 白殊宁见他车速飞快,还单手驾车,担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这么一拍,还拍出事来了。 郑俭炸毛一般也冲他吼:“拍什么拍!” 白殊宁岔开两腿坐,手里提留着菜放在中间的空隙。脸上淡然自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注意安全。” “够安全了!注意你妹!有空cao心别人,多cao心cao心自己!”郑俭吼完白殊宁,继续吼江晟,“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竟敢欺负我家小白,我家小白是块宝,你们全家都特么眼瞎!” 这话虽然是对着自己吼的,但江晟知道,郑俭话里骂的人不是自己。他的手继续在小模特又长又均匀的大长腿上摸啊摸,听到后面越听越不对劲。 我家?小白?是块宝? 卧槽,这是什么节奏? 江晟吃豆腐的手一顿,正想问郑俭是不是对白殊宁动心了,嘴巴还没张开,耳边已经传来了占线声。 同样吃惊的又何止江晟一个,白殊宁听着郑俭骂骂咧咧,听到最后,竟然听到了郑俭说他是块宝。 白殊宁愣了愣,类似的话,十二年前他曾听过。 郑俭开着路虎一路横冲直撞,人少没有限速的地方码数蹭蹭往上蹦,人多的地方,倒也自觉准守交通法规,规规矩矩的开车,只是皱着的眉头,和不停敲打方向盘的手指显示出不耐烦。 青年醉的不省人事,宁可推车回去,都不愿意酒驾。白殊宁想起这件事,把再次提醒他注意安全的话憋回肚子里。 路虎在马路上绕来绕去,总算抵达了目的地,郑俭一个潇洒的扫尾,将车稳稳当当的停好。 “下车。”干净利落跳下车的郑俭,同样给了白殊宁一个潇洒的背影。 白殊宁望着招牌,是一家KTV,他脸色不佳地说:“不去。” 这会儿了,郑俭的声音里还带着怒气:“叫你去,就得去!” 白殊宁晃了晃手里的菜说:“到饭点了,饭还没做,先回去吃饱了再说。” 他采用的是迂回战术,知道郑俭贪吃,企图用这种方式逃避去KTV。 正事要紧,对于混吃等死的二世祖郑小少爷而言,吃饭尤其是重中之重,但眼下的事,比吃饭重要一丢丢。一生能有多少回发现自己身边有块宝? 郑俭一鼓作气,不再与白殊宁多啰嗦,取下他手里的菜丢在车上,直接抓住手,把人拖走。 开最豪华,音效和环境最好的VIP包厢,噼里啪啦点一大堆歌。郑俭一气呵成的完成,拿起话筒丢给白殊宁,霸道地说:“给我唱!” 白殊宁拒绝:“不唱。” 两条眉毛一挑,斜飞而起,双目圆瞪的郑俭猛地拍了下包厢里大理石面的茶几:“我是金主,叫你唱你就唱!立刻!马上!速度!” 金主发威,白殊宁束手无策,别说是唱歌了,哪怕郑俭叫他滚床单,他都得听话的滚。 拿起话筒,音响里播放出熟悉又遥远的前奏,再看下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