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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太后喜清静,不太露面,皇上……陈韫玉拧了拧眉,傅大夫予他治了一阵子了,问起来,他竟说无甚作用,不过她总觉着似乎好了些,至少饭吃得多了,这样下去,还是会慢慢痊愈的吧? 想到明儿就是腊八,她叮嘱宫人:“你去告诉御厨,煮粥时,放栗子,红豆,小米,菱角米,枣泥……叫皇上尝尝我们苏州的腊八粥,不过宫里原先的照样做,不喜欢吃便换一份。” 云竹答应,与云梅道:“不如你亲自去膳房说罢,省得漏掉了一样,叫娘娘扫兴。” 云梅不疑有他,便是去了。 始终是冬天,哪怕有炭盆,人好像也比别的时节容易饿,陈韫玉叫云竹倒了热茶,吃一早端上来的芸豆糕,还有一碟新鲜做好的老汁蛋。 瞄了她一眼,云竹看向殿门口,犹豫会儿道:“娘娘,奴婢刚才出去折金梅,在万春亭看到一个白影,也不知是不是馒头,跑得飞快,奴婢想去追,竟不见了。” “真的?”陈韫玉吃惊,暗道这狗儿难道没死,自个儿回来了?该不是哪处宫墙有个洞罢,也弄不清,只想到有这个可能,忙站起来,“你带我去看看!” “好。”云竹在前面领路。 这万春亭离此处有些远,故而陈韫玉坐了凤辇去,等到了那里,只见一条小径极是逼仄,凤辇也进不去,便是在外面等着。 两边都是花木,在夏天定是郁郁葱葱的,但这会儿落了叶子,只有树枝横七八叉,陈韫玉心想,这么个地方,便狗儿真的在这里,都不好找呢,也不知道自己唤它,可还认识?或者又是云竹认错了,是别家的狗?那宫墙可真有洞了。 正寻思时,突然听见后面噗通两声,她回过头,见在后面跟着的宫人不见了,忙问云竹:“你可听到什么声音?” 云竹脸色一变。 早先前她被蒋绍廷用家人性命威胁,说只要哄骗陈韫玉过来此处,叫他看一眼,说几句话解了相思之苦,便放人。她倒觉不难,看一下又不会少块rou,总好过自己家人丢了命。谁想到,竟不太对头,蒋绍廷没露面不说,跟来的宫人却好像遭遇不测,暗道不好,许是自己上当了,正要说话提醒,脑后一痛,直挺挺倒了下去。 陈韫玉瞧见这幕,下意识便是要大叫,对面的蒙面人疾步上来,一把捂住她的嘴。 有怪味涌入鼻尖,瞬时昏厥。 女人倒在怀里,好像落花,香味四溢,他低下头,目光掠过那身子,只见她今日穿着樱桃红的夹袄,外面裹着狐皮披风,雪白的皮毛拢着她精致的小脸,越发明艳,如天边瑰丽的晚霞。 他情不自禁去解她衣襟,想在这里就要了她,再带出宫,让祁徽生不如死。在这刺激之下,凭他这身子恐怕也活不长,便撑下来了,陈韫玉在手里,将来仍可用之对付祁徽。 但理智很快又战胜了欲念,他停下手,而今时间紧急,便算都打点好,也得立刻就走,来日方长。 手去扶陈韫玉的腰,就在这时,一支短剑从侧面飞来,直刺向胸口,他闪身躲过,站起身,只见小径的另一头,不知何时祁徽竟赶来了。男人穿着一身白袍,在阳光下亮得耀眼,逆着光,容颜模糊,却听见声音冷冷,仿若冻了千年的冰川:“不用留他性命,给朕杀了!” 抬眼看去,只见陆策与长春疾行而来,身后还跟着十数锦衣卫。 功亏一篑! 他脸色大变,深深看了陈韫玉一眼,满心不甘,但也清楚现在处境不利,转过身狠狠往晕倒的云竹胸口刺了一剑,往小径深处逃了去。 祁徽走过来,只见女人躺在地上紧闭着眼睛,心头一跳,忙蹲下检视,见她呼吸均匀,方松了口气,附身将她抱起。 平生第一次抱女人,竟没有想象的重,原来她浑身的柔软,却很轻盈,嘴角由不得翘了翘。行得几步,摇动间,女人手垂下来,刚才被解开的衣襟瞬时松散了,露出雪白的脖颈,纤细修长,吹弹得破。 若是刚才来晚一步,也不知这傻子会不会被欺负了去,祁徽想到这可能,浑身冒火,恨不得在她脖颈上狠狠咬一口。 他疾步走向凤辇,等回了延福宫,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入V啦,更九千字,当天发一百个红包^_^,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哦! 拜托大家能收藏下我的专栏,给我加点人气,谢谢,么么哒! 已开新书,有兴趣的来看看哦~ 姜琬虽为宠妃,但皇帝荒yin无能,常觉了无生趣,全靠看北燕楚王萧耀之传记,才咂出一点味道。几年后宫变,因魅惑皇帝之罪,被皇后毒酒赐死。 醒来时,回到一百年前,变了个身份,被人献美予萧耀,结果男人不近女色,把她原包退回。 …… 不久,萧耀发现,后悔药真特么难吃! 文案二 姜琬两辈子都顶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上辈子是皇帝宠妃,被皇后毒酒赐死。 这辈子,直接做了开国皇帝的皇后。 第21章 听莫指挥使说,祁徽突然领了锦衣卫去万春亭, 吴太后吃惊的问起缘由。上回因这儿子被刺, 她加派人手在宫中巡逻, 才调了许多锦衣卫,要在平时, 祁徽是一眼都不会看的, 没想到居然还用上他们了。 “说是发现一个蒙面人, 属下刚刚得知,欲对皇后娘娘不利。” “什么?”吴太后猛地站起来,“怎么, 还刺伤阿玉了?” 太不像话了, 刺杀祁徽不成, 居然还要对她这儿媳妇动手, 岂有此理! “娘娘莫担心, 并不曾伤到,只是晕了过去。” 这孩子温和有礼, 心思单纯,吴太后一向喜欢,想到她对自己的关心,生辰写了百寿图,平日里但凡有点头晕脑热,都知嘘寒问暖,吴太后颇是疼惜,立刻就去了延福宫探望。 陈韫玉还未醒。 见祁徽坐在床边, 吴太后面上露出了笑,这儿子原是为搭救陈韫玉,才做出如此令人吃惊的事情,可见二人是有了感情了,近日听说胃口也好,许是很快就能圆房。 “你坐着吧,我是来看阿玉的。”她朝床上瞄了一眼,“到底怎么回事,有人竟把阿玉打晕了?” “是用了迷魂药。”祁徽道,“说来也凑巧,我原是回延福宫,结果听说她去了万春亭,便叫长青先行一步去告知,结果被他发现一个蒙面人。也不知有何意图,我怕像上回一样是个刺客,才命锦衣卫同去。” “真是幸好!”吴太后后怕,“阿玉这般柔弱的身体,要是被刺一剑,不知如何呢,怎么挺得过来?”说着脸色一沉,“可抓到那蒙面人了?” “没有。”祁徽心道,这蒋绍廷到底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