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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找到了正在抽烟的冈萨雷斯,他仍旧光着上半身,展现着自己结实的rou体,在微凉的夜风中看起来无比性感。 我靠在门边问他:“那些照片里的是你meimei吗?” 他也不回头看我,只是手肘支在栏杆上,目光远远地落在对面。 这里采光并不好,抬头只能看到一小片逼厄的星空,对面也不过是夹缝中的一面又一面灰墙。 “是。”过了会儿他回答道。 我走到他身边:“她长得很可爱,叫什么名字?” 冈萨雷斯叼着烟有些含糊地说:“阿曼达。” 阿曼达明显这会儿不在家,可她的身体状况老实说并不适合长久外出。而那天雨夜冈萨雷斯的异常反应也让人觉得不妙,可能是我的眼神太直白露骨,对方这次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十分干脆地告诉了我阿曼达的去向。 “她在住院,已经好几个月了。”他的语气非常平淡,听不出是不是为此感到难过。 “我看到屋子里有些布料和画笔,那些也是阿曼达的吗?” “嗯。她在学服装设计。”冈萨雷斯一直绷直的嘴角似乎也松懈了点,“我不是很懂,但她从小就喜欢那些东西。” 我突然意识到那天冈萨雷斯与巴蒂斯特在我眼里看来十分暧昧的互动,可能只是因为巴蒂斯特是名设计师,而冈萨雷斯正巧有个同样喜爱设计的meimei。 他是个好哥哥,我却不明真相的因为这一点用言语伤害了他。 我真想狠狠揍自己一顿! “阿曼达的病情……” 冈萨雷斯突然侧过头对着我的脸喷出一口烟,我皱着眉咳了几声,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放松,我只是想帮你。”见他不愿意多说,我也不好勉强。 心里叹了口气,我凑过去亲吻他的唇,舌尖尝到一丝烟草的苦涩,那淡淡的烟味让人着迷,只想要更深入、更彻底的拥有。 他的手伸过来环住我,一开始在我的臀部流连,后来钻进了薄薄的T恤里,爱抚我的脊背。当他的手指触到那些鞭痕时,我的身体本能地因为疼痛和情欲而颤抖,但随之而来的危机感又让我不得不清醒过来推开对方。 不能让他发现,绝对不能。 他被我突然推开,漆黑的眼眸为不可查地闪过抹冷意,吓得我连忙随便找了一个话题。 “你打架可真厉害。” 他静静看着我,我都怕他一拳揍上来。 “那天也是,我坐在车里看到你把一个男人按在地上打,你哪里练出来的身手?” 夹在手中的烟灰烬落地,升起的白烟宛如迷雾,模糊了他的五官。 “牢里。”他的发丝在风中微扬,表情平静,“十四岁那年我杀了一个人,做了七年牢。” 我怔愣当场,真真正正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一个答案。 他将烟蒂踩熄,随后也不理我自顾自走进屋里。 我原本以为他只是个英俊的园丁,可是越是深入了解就越是发现他的身上似乎有诸多谜团,整个人都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而因为这份神秘,也促使我一日比一日沉沦。 整理了下心情,再次进入屋里,浴室已经传来了水声。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我走进卧室躺在了冈萨雷斯的床上。 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床垫震了震,冈萨雷斯带着一身冰冷的水汽躺在了我的身边。 我摸了摸他的手臂,被摸到的温度吓了一跳:“你用冷水洗澡?” “嗯。” “为什么?” “你不想做,难道我要一直硬着吗?” 我一下语塞,脸都有些发烫。 “也不是……不想做。” 黑暗里他应该看不到那些痕迹。 我爬到他身上,亲吻他的脖子、锁骨、小腹,一路来到浓密森林中有些萎靡的性器上。 它很快在我嘴中胀大,又粗又硬,顶着我的上颚。 6.分离 黑暗中一切好像都变得自在了,我吞吐着冈萨雷斯的性器,自己的yinjing也逐渐勃起。 “起来。” 就在嘴里的性器越来越接近爆发的时候,冈萨雷斯将我拉了起来,自己也坐起身。他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勃发的yinjing贴近臀部,不时摩擦臀缝。 寂静幽暗的室内只听得到我俩的喘息声,他亲吻着我的rutou,伸出湿热的舌头舔舐,虽然无法看见,但身体却更敏感了。 我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已经分不清是想要更多的快感还是承受不了这份异样的快感。 忽然我感觉到臀缝间挤进来了一根手指,但是因为没有润滑的关系,xue口非常的干涩,只是挤进去一个指节就无法继续。 冈萨雷斯轻啧了声退了出去,我有些不满,今晚哪怕是会受伤我也想和他做完,无关性欲,只是迫切想要与他贴得更近,毫无保留的、没有顾虑的。 “不用……”我刚想说不用润滑就这样进来吧,他突然抬起了我的下巴,将三根手指塞进了我的嘴里。 “舔。”他命令道。 手指搅着我的口腔,我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腰都有些软。 他的指尖拨弄着我的舌头,嬉戏一般,让我追逐他、膜拜他。我感觉到唾液满溢出来,不受控制地顺着唇角滑落,一路带起阵阵麻痒,光是想象那yin靡的画面就让我头脑一片晕眩。 也许是觉得差不多了,他的手指总算放开了我的舌头。 手指退出去的同时,补上来的是另一条更湿滑柔软的东西。他与我舌吻,霸道地横扫我的整个口腔,我被他吻得神魂颠倒,连屁股里什么时候又被塞进两根手指都不知道。 有了唾液的润滑,加上肠液的帮助,后xue很快扩张到了能容纳三指的程度,之后他让我向上抬臀,将炙热的性器抵在了入口。 “我没有戴套。” ……那又怎样? 昏沉的被下半身主导的头脑根本不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我只想要他填满我,其他都不重要。 我动了动腰,自发地将冈萨雷斯的性器吞进体内。他甚至都来不及阻止,我就不管不顾地一坐到底。 胀痛感瞬间席卷了我,我不自觉地痉挛着,后xue紧紧箍着他的yinjing,身前的性器也软了一些下来。 冈萨雷斯轻轻抚摸我的脊背,声音中带着一丝隐忍:“你太紧了,放松点。” 因为他抚摸我后背的动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