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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关紧。他用力推门,居然锁上了,他抱着一条手臂用力撞门,撞了几下也没有用。龚礼凌脑子转的飞快,抬手在门上画符,画完大喊一声开,门纹丝未动。 “我们接着撞门吧。”张笛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可跑出来一个人绝对不对,帮忙出主意想办法。 龚礼凌没有回话,又试了几个咒语,同样没有打开门。 “啊啊啊啊——” 门内一声惨叫,龚礼凌的脸色白了一半,也没有多想拼命踹门。一下,两下,三下,门上留下清晰的脚印,却没有打开它。 “爸!回话,该死!”龚礼凌气得砸门,门里似乎安静下来。 这时,门打开一条缝,龚礼凌一把推开门,看到的却是倒在血泊中的父亲,满身是血,也看不清哪里有伤。 “爸!爸!” 龚礼凌冲过去时绊了一下,身体往前一倾直接摔在龚一旬身边,却看到龚一旬大睁双眼,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他急忙摸龚一旬的鼻子,没有气息。 郑飞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完了完了完了……又死人了……” “你不能死!爸,醒醒!”龚礼凌不停按压龚一旬的胸口,企图让父亲缓过这口气。 “快叫救护车!”龚礼凌冲另外两人喊。 郑飞和张笛已经吓傻了,听到这声喊才反应过来,慌乱中掏出手机拨打120。 …… 月玄吃着瓜子看着电视,却催促道:“快点啊,小爷没吃够呢。” 子桑正在给月玄剥瓜子,顺手将瓜子仁塞进月玄的嘴里,顺便捏了捏躺在他腿上的脸。 “吃我剥的瓜子还好意思催我?” 月玄拍掉那只爪子,“脏,小爷我刚洗的脸。” 子桑弯腰亲在月玄嘴上,“这下不脏了吧?” 啪! 翱手中的果盘掉在地上,眼泪唰的一下流出来,“我哭给你们看好不好!不要碰我的月玄55555……” 月玄懒得理睬翱,笑呵呵对子桑说:“你没吃到瓜子吧,要不要吃?” “我讨厌你们!”翱哭着跑出去了。 月玄起身看着穿墙出去的翱,“切,再不走让你看看别的。” 子桑将下巴搭在月玄肩上,“看别的?” “看勇猛的夙大师怎么扑倒你!” 月玄翻身将子桑压在沙发上,忽然听到电视上的一条新闻转头看。新闻中的记者正在报道刚刚死过人的房子,顺便查出这栋房子曾经死过很多人,是名副其实的凶宅。 “这不是郑家那栋凶宅?”子桑也在看这条新闻,“三天前死过人,那不是我们离开的那天?” “看来那对父子失败了。” 第182章 凶宅·第4章 一通电话打到宇文弘思的手机上,正要把敖威“法办”的宇文很不情愿接通这次来电。 “喂,你找谁?我正在办一件今天轮到我干的事,非常重要。”宇文语气不太好,顺便斜了眼秒穿衣的敖威。 “是宇文弘思吗?我是龚礼凌,我是从张先生那里得到你的联系方式。” “张先生?张仙?” “对,他说你可能知道夙月玄的联系方式。” 宇文微微皱眉,他听过龚礼凌的名字,不过他的父亲龚一旬的名气更大,是他们这一行里的佼佼者。 “你找他做什么?我听说龚先生……”新闻报道他也看了,也向其他同行了解一些情况,没想到龚一旬会死在凶宅里。 “我只是有事向他请教,能麻烦你将他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吗?” 宇文没有多想,将月玄的手机号告诉对方。解决完号码的事,他再转头看敖威,那小子悠闲的看电视去了。 “到床上去,今天该我了。” “抱歉,你的次数刚才已经废掉了,下次吧,哈哈!” “啊?那我不是少一次?你想都别想。” “想反悔?来啊,拆房子啊,我看谁心疼!”敖威一翻手,手上出现一把三尖叉,咄咄逼人的气势完全不像演戏。 “我今天不把你干趴下,你的力气都没地方用是吧?”宇文也急了,这种亏不能吃。 …… 月玄推开餐厅门,看到一名认识却不熟的人,他径直走过去坐下。 “说吧,你这么急叫我出来应该不是想让我随份子吧?”月玄严肃地说。 “看来夙先生是个急性子的人,那么我直说了,请你救我父亲,怎样的酬劳代价都可以。”龚礼凌十分认真。 “抱歉,我做不到。”月玄说完起身离开,复活是逆天改命,所以他和子桑同样尝到恶果。 “可你复活幕子桑。”龚礼凌急迫地叫住月玄,这是他唯一的机会。自从父亲死后,他翻阅很多典籍,都没有找到能让人死而复生的法术。后来他想到几年前的一件事,那就是媒体报道幕家老三车祸死亡。但人还没有死透,媒体紧接着报道幕家老三车祸重伤,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是媒体中伤,为什么事后幕家没有起诉,反而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除非媒体说的是真的,人确实死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复活了。就算在他们的圈子,也在传这件事,甚至有人专门去医院探查过,结果是媒体报道的事是真的。 “造谣,恶意造谣,我可没有那个本事。”月玄试图解释。 “是不是造谣你心里清楚。”龚礼凌指指月玄刚才坐过的地方,“我想我们还能继续谈下去。” 月玄思索了几秒,然后才坐回去。如果在这里和龚礼凌闹翻,不知道他会不会走极端,甚至会去找子桑的麻烦。之前只见过一面,但他也是见过子桑的。 “说吧,我还有事。”月玄接着补上一句,“不过我是不会帮你的,这种事除了说句节哀,我真的无法帮忙。” 龚礼凌陷入沉思,不知道是不是在酝酿情绪,迟疑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会这么求你是因为我的父亲对我很重要。”龚礼凌哀伤地说,“我的父亲和母亲是同门,从小认识关系非常好。但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两人出去抓鬼,我的母亲不幸被恶鬼打成重伤,最后不治身亡。” 哦,要打苦情牌。 月玄不发一言,只是认真听,不论龚礼凌说什么都不能答应。 “我母亲走的时候才三十岁,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临死前拜托父亲好好抚养我长大。”龚礼凌叹口气,“我父亲又当爹又当妈,直到把我抚养成人。虽然母亲死在恶鬼手上,但我没有畏惧,也选择除魔卫道这条路,只希望杀尽天下恶鬼不再有人被害,可是……” “你应该听说过我父亲,一直做着替人解灾挡难的工作。有一次他发烧,正好有人委托他去除鬼,当时情况紧急,我说我去,但他怕母亲的悲剧发生,执意和我一起去,办完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