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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开始无力颤抖,额头也有着冷汗流出。 “立阳啊立阳!若不是溪儿为了给长羲治病连夜查了他的药方,发现有问题,你你你你是不是想直接害死长羲,让他到地下陪他那早逝的娘!”宁父越说声音越大,最后直接坐不住了愤怒起身背过身去,不看韩立阳,剧烈颤抖的后背能够看出他因此事的有多愤怒。 韩立阳面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他的手紧张的摩擦着身侧的椅子扶手,喉咙开始干燥,神情越来越恍惚,看到那已经被烧开的茶水后,他抿了抿唇,当即抱着杯子跑到小铁壶旁,倒下一杯热茶来。 茶水腾腾的冒着热气,guntang的还起茶水泡,但是韩立阳口干舌燥的也顾不了那么多,张口连呼都未呼一下,刚要灌入口中,身后再次响起了宁父咬牙切齿的声音:“立阳!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啪!”的一声,韩立阳手中的茶水杯滚落在了地上,guntang的茶水溅在他的脸颊上,灼烧的疼痛仿佛要将他的皮肤灼烂,这guntang的热度也灼烧焦躁了他的心。 他慢慢转过身在宁父逼视的目光下抬起仓皇失措的眼神与之对视,仅一眼,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宁兄....” “立阳啊!你让我痛心!”宁父悲痛的嘶吼出声,然后将身子颓废的窝在椅子间,手扶着额头半天不能心情平静。 “宁兄宁兄,你要信立阳,立阳并没有真的要害羲儿,他是表妹的孩子,我又怎么能够真的下得去狠手?”韩立阳话落,只听宁父叱出声:“丹参丹参!” 韩立阳面色又是一白,忙磕头解释:“在那药方中还有甘草,乃与丹参能够相融,是能够缓解丹参的....” 他话没说完,宁父破口再次打断了他:“立阳,你这般做是为何啊,既然要害长羲为何还要救他,你这不是折磨孩子的吗?做这些你又能得到什么,你究竟想做什么!” 韩立阳身体僵住了,只能将头深深的埋在地上,一个劲的摇头道:“宁兄,不能说不能说,不要逼立阳了,立阳是不会害羲儿的,不会的....”越往后说,他的声音越小,因为在他的话落下期间宁父的声音也跟着响起:“你是不会害他!你让他痛苦了二十年食不下咽,水不下肚,腹绞痛苦!” 泪水从韩立阳眼眶中滴落,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嘴中一直重复这那句:“宁兄,一切的罪过最后都由立阳来承担,您就别问了,求求您了,求求...” 宁父眼睛冷倪着一直在对他磕头的韩立阳,眼底深处尽是不敢相信的失望。 “立阳,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是你的兄长,宁府就是你的另一个家,宁府里没有人会不知道你韩立阳的名字,都拿你当做家人,你怎么就拿自己当外人呢!你好伤痛我的心啊!” 当年请来了宫内的大御医后,因身份特殊,便在他宁府亲自教学,而韩立阳在他宁府一住便是三年。 三年来,宁府上上下下都是拿他做家人般的对待。 见了面也都会尊称一声韩叔。 韩立阳的头一直磕在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最后在宁父用情意之下逼出了他内心深藏已久的秘密。 这个秘密一出口却是令宁父如同听到了惊天大秘密般,似一道天雷劈的他全然忘记了一切言语。 第一百三十三章:长羲,被禁足 韩立阳说,当年他被大夫人传入左相府,本以为是大夫人生了病,便匆忙的赶去。 却没想到唤他去的目的是为了找他寻一味药。 只因左相迟迟不与她圆房。 当日里他离去,却不曾想,三夫人将他唤到了她的住处,询问他大夫人找他何事。 他自然不能说,匆匆离去。 却是在一个星期后,三夫人亲自上门来寻他,原因是大夫人与左相圆房了。 然后三夫人因为愤怒,便诱了他,他也没有把握住.... 最后... “你说长琛是你的孩子!”宁父难以置信的吼出,见韩立阳点头,他震惊在原地久久的未回过神来。 这个信息量太大了... 他一时消化不了.... 而就在宁父这吼声刚落下,只听房门口响起了李叔的声音:“二小姐,老爷正在处理要务,您稍后再来吧。” 屋内宁父声音和气息有一瞬紧张的消失,他将脑弦紧绷着注意着书房门外。 宁溪站在书房门外,眼睛冷如冰的望着身前紧闭的书房门,下一秒她突然转身走到院子中,然后在李叔不解的神情下,一撩裙摆在凌冽的寒风中跪下。 李叔面色大变,忙上前:“二小姐,您这是做什么!老爷真的在处理要务,快起来,身子刚好,可不能染了风寒!” 宁溪倔强的跪着,眼睛片刻不离面前的书房门,仰着已经被冻的苍白的脖颈清脆声音起:“爹,女儿求见!” 坚定的语气令屋内的宁父扶额疲惫的将身体重新压回椅背中,闭眼沉思了许久后,他叹了口气对着韩立阳道:“立阳,这件事我们先暂时这样吧,溪儿跪在外面我这一个做父亲的不忍心,今日就住在府里吧,也好给溪儿再检查下身体。” “是,宁兄。”韩立阳说出这句话时,仿佛瞬间苍老了好多,整个人都失去了力量的支撑瘫坐在地面上。 宁父痛心的看了他一眼后,对着门外道:“溪儿,进来吧。” 宁溪在门外听后赶忙从地上爬起,大跨步子进入到了书房内,当看到碎了一地的茶水杯时,怔了一下,再一看面色苍白痛苦的韩立阳,疑惑的轻声问出:“爹,出什么事了?” 宁父对着跟随她身后进来的李叔招了下手,李叔忙上前清理干净了残渣,待他退出去后,宁父这才对着宁溪道:“不小心打破的,你来寻我有事?身体可感觉好些了?” 宁溪点头,随后又是一撩裙摆跪了下来,后背直挺坚定的开口道:“爹,韩叔叔,韩叔叔应该不知道溪儿与二公子的关系,不瞒韩叔叔,溪儿....” “够了!”突然宁父厉言开口打断了她,这让一旁垂首的李叔神情疑惑的扬起了头朝宁溪看去。 宁溪被宁父厉言给吓得身体一颤,抿着下唇不敢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