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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淡笑不语。 “笑什么?耳朵冻掉了就不笑了。” 陈致远见她傻笑看着自己,心里一动,说话的声音略微有些暗哑,这是他情动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传进丁茉莉耳中。 “笑你,像个小老头,絮絮叨叨的没个完。” 丁茉莉笑着伸出手,也帮陈致远捂住耳朵,幸好带着狗皮帽子,不然还不知道会冻成什么样? “帽子给你戴吧!我是男人皮糙rou厚,抗冻。” 陈致远说着就往下摘帽子,被丁茉莉一把按住。 “我带着围脖呢!这是纯毛的,一点不冷,你摸摸我耳朵是热的,反倒是你的耳朵冻成冰块了,我都怕碰掉了。” 丁茉莉调皮的话刚落,陈致远的大手就捏住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垂传过她身上每一个细胞,低下头倾听自己和致远的心跳。 “果然是热的。” 陈致远看到她羞涩的样子,触电般缩回手,静谧的夜,她们的心跳声是那样清晰,仔细听全在一个频率上,诉说对彼此的爱意。 “致远,我觉得丽雅姐的事情就是一个阴谋。” 丁茉莉收起旖旎的心情,想到童丽雅的泪眼,她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胡说,你是不了解我哥哥,他绝对不会做那样卑鄙的事情。” 陈致远听到茉莉的话,很不赞同,对哥哥他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他不相信哥哥会是那种小人。 “不是,致远,你静下心想想,丽雅姐前脚刚到你哥的宿舍,后脚就去了那个男人,然后就是你哥哥带人回去,怎么会那么巧?” 丁茉莉仔细帮陈致远分析,她清楚自己帮不了童丽雅,但是她想让陈致远知道他哥哥是什么人?别到时候被陈致明卖了,他还帮他哥哥数钱呢! “巧合而已。” 陈致远回答的有些心虚,他剑眉紧蹙,从小到大,哥哥给他的都是正人君子的形象,他不相信哥哥有这样可怕的心机。 “也许,致远,凡事要想全面,总之这件事上,童丽雅就是个例子。” 丁茉莉不愿意跟致远争讨,为了无谓的人影响她们之间的感情犯不上。 “茉莉,我觉得你对我大哥有偏见,我大哥他不是坏人,也不可能绕这么大圈子,直接提分手不就得了,又没结婚。” 陈致远根本无法认同丁茉莉的说法,他大哥那么好的人,不可能做这种事,再说了,有什么理由? “算了,别人的事情,咱们无谓争吵。” 丁茉莉见陈致远神情有些激动,知道一时半会儿改变不了他的观念,日久见人心,慢慢的他就知道他哥哥是什么人了。 “对,订婚取消婚约的也有,我相信我哥哥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陈致远点点头,北风呼啸,他还引着茉莉说这么多话,灌肚子凉风,茉莉该受罪了。 丁茉莉没有说话,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再活一世,她想事情很全面。 “茉莉,过完年我就可以娶你回家了,想想就开心。” 陈致远见丁茉莉心事重重,就转移话题,不愿意她有一点不开心。 “是啊!” 一说到结婚,丁茉莉就一脸幸福,她就是想马上嫁给陈致远,可以和他朝夕相处。 “呵呵,茉莉,相信我,我一定让你幸福一辈子。” 陈致远如同黑曜石般闪亮的双眸,紧紧锁住心爱的女人,她是那么美,曾经,他认为她就是天边的明月,只能仰望,不能触及。 “我相信,我的幸福只有你能给。” 丁茉莉娇羞的对上陈致远凝视,他眼中的深情在对她述说爱意,心里甜丝丝的,手挽着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坚强的臂膀上,仰望夜空,下雪的夜晚,天是阴沉的,月亮发着昏暗的光。 可她却觉得,这漫天的雪花都在为她和陈致远祝福,果然同样的景色,要看陪你的人是谁。 “茉莉,茉莉” 陈致远低喃她的名字,一遍遍不厌倦,原本长长的山路,他却觉得太短了,他想一直陪着她走下去,只有她们俩人,没人打扰。 “嗯,我在这里。” 听到他的呼唤,丁茉莉仰头对他温柔的笑了,酒窝跳动,黑眸闪亮。 陈致远呼吸变得深重起来,缓缓低头,望着那想念中的红唇,送上自己的吻。 丁茉莉心狂跳着,轻轻闭上眼,细心感受他的吻。 如同面对一件精美的瓷器一般,陈致远小心翼翼,带着虔诚。 她柔软的唇瓣,带着一丝花香的味道,甜了他的心。 月亮羞涩的躲进云层,纷飞的雪花,飘落在俩人之间,转眼被他们的热情融化。 第六十七章压抑心头的悸动 夜深沉,等他们回到靠山屯,已经是深夜十分,丁茉莉没有回知青点,这个时间大伙都已经熟睡了,睡着了就不觉得冷,她若是回去将大伙吵醒,自己都觉得很过分。 跟着陈致远回到陈家,她心里有些忐忑,害怕陈母不让她住下。 陈致远一直牵着她的小手,他才不管别人说什么,大半夜的让茉莉回冰冷的知青点,他舍不得。 陈母看着二小子牵着丁茉莉回来,什么都没说,主动帮丁茉莉铺褥子,拿被,还体贴的帮她捂手。 “茉莉,辛苦你了,这十冬腊月,大半夜的,还让你跑到县里。” 陈母已经听陈致明说了事情始末,她是不会接受童丽雅这个媳妇,她的所作所为太丢人了。 可若是她真在这里寻死寻活,她那个当官的爹能善罢甘休吗?送她回县里,出事也在县里,跟她们家就没有关系了。 陈致明听到她们回来的动静,也从炕上爬起来,他提心吊胆的半宿,真怕童丽雅那个刚烈性子,万一她死在这儿,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刚穿好鞋,还没等走出西屋呢!陈致远就披霜戴雪的走进来,寒气扑面袭来。 “致远回来了。” 陈致明看到弟弟脸上的笑容,那么幸福,那么开心,心里就很不舒服,低声问了一句,等着他的回答。 “哥,还没睡呢?” 陈致远摘掉狗皮帽子,拿起扫炕条笤扫去上面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