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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致远怕再呆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现在就要了她,将茉莉拉起来,这炕躺不得了。 “嗯,我等着你,对了,咱们把喜字贴上吧!” 俩人太久,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欢欢喜喜贴上喜字,俩人相视而笑,心头比蜜都甜。 等他们回到靠山屯,各回各家,陈致明看到致远回来,满脸的喜气,这心里就烦恼着。 可是童丽雅的事情,还要靠陈致远帮着解决,他现在不敢随意得罪这个弟弟。 于是他挑动陈红霞,让她去找麻烦。 “红霞,大哥看你二哥结婚用的东西都比你的好,要说还得自己赚钱。” 陈致明边说边偷眼看红霞,他是很嫉妒的,致远买的那身衣服,还有大衣,穿上跟领导似的。 “就是啊!二哥自私,你看看他自己买的那件大衣,料子真好,再看看我结婚的衣服,就一套普通的料子。” 陈红霞听了更生气,丁茉莉是把毛衣织好了,可她看到二哥买给丁茉莉的大衣,那是呢子的,真漂亮。 “不行,我去找妈。” 觉得自己吃亏了,陈红霞转身进屋,找母亲告状。 “妈,二哥太自私了,你看看他给茉莉姐买的衣服,在看看给我买的?” 陈红霞拿出自己的衣服,原本她是很喜欢的,也是自己选得,可看到丁茉莉买的大衣,她就想要。 “你行了,明天就是正日子了,可别再惹事了,那是你二哥自己赚的钱,又没花家里的钱,你跟着挑什么?” 陈母看姑娘又想找事,就训她一句,结婚求的是一顺百顺,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 “妈,你这话就不对了,致远没结婚前赚的钱都是家里的,他怎么可以自己乱花?” 陈致明过来帮腔,不给致远找点事,他难受。 “话不能这么说,你们都在家里暖暖和和的,炕头一坐,吃现成的,致远这大雪天跑到外面挨冻受冷,怎么还能去挑他?” 陈母叹口气,每每看到致远披霜戴雪的回来,还要连夜炒制瓜子,这份辛苦,她都看在眼里。 这对兄妹,没有一个人过去帮帮致远,却都想着坐享其成,安享致远的劳动成果,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妈,等我以后念了大学,就会出人头地,这点钱算什么?” 陈致明见母亲竟然站在弟弟那一边,就不甘心的,把自己的优势说出来。 “唉。” 陈母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致远回来说的那事,她也是半信半疑,若是真的,老大这事做的太缺德。 “算了,都休息吧!有时间就准备结婚的事,红霞,你那边陆剑锋不会出乱子吧!” 陈母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万一结婚的时候,出了乱子,可就丢了大人了。 “没事,我去找过他,明天结婚不会出事的。” 陈致明忙过来表功,他去警告过陆剑锋,若是不老老实实结婚,就送他去监狱,把陆剑锋吓得唯唯诺诺,老实答应,比狗都听话。 “但愿吧!最近我被你们闹哄的心烦意乱,总是觉得不安心。” 陈母叹口气,觉得最让自己省心的还是致远,忠厚,孝心,不做亏心事。 陈致远将猪rou和白面,外加酸菜都拿到生产队大院,明天做流水席用。 张八一办事效率很高,生产队已经支好大锅,就等着明天做饭用。 他还带人搭了一个台子,结婚的时候,他们几对就站在台子上,多风光。 “八一哥,喜字呢?” 陈致远看了看,觉得少了点什么?最后才看明白,原来是少了个喜字。 “嗯,我想着明天早上贴,怕风大吹坏了。” 张八一人逢喜事精神爽,双手叉腰,看着大院,脸上喜气洋洋,听到致远的话,他才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好,八一哥,你想的真周到。” 陈致远笑着点点头,他还真没想到这层,拿出兜里的彩条递给张八一。 “八一哥,早上你就挂起来,喜庆。” “早上?” 张八一挠挠头,明天他也是新郎官,哪里有时间再过来? “哦,瞧我这记性,安排别人吧!但愿明天风和日丽。” 陈致远方才想明白,明天早上八一哥也跟自己一样,当新郎娶老婆。 眼望天空,对明日充满期待。 第二天一早,陈致远起大早刮胡子,洗脸,刷牙,把自己收拾的清清爽爽,换上新衣服,整个人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陈致明嫉妒的看着他,一点不帮忙,喜字还是陈致远自己贴的,陈红霞也是只顾着装扮自己,描眉画凤,陈母边流泪,边帮她梳头。 姑娘大了总要嫁人,可这婚结的太窝囊 “妈,我嫁人又不离开你,哭什么啊?” 陈红霞心里也有些难受,靠在mama怀里,眼圈红了。 “算了,喜事不要哭。” 陈致远穿着一身新衣服,雀跃的心情怎么都无法平复下来,激动的打开门站在院子里,让头脑更加清晰。 他的茉莉等着他,今天她一定很美 知青点里,今天同时有两个女知青出嫁,一个男知青娶亲,这就代表着有三个来自城市的青年,要留在靠山屯,真正的扎根农村。 结婚本是人生最大的乐事,可除了丁茉莉欢欢喜喜的准备做新娘,其他俩个人都垂头丧气,闷闷不乐。 尤其是李梅,看到丁茉莉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时,恨的咬牙切齿,真想过去撕碎她的笑脸。 为什么?她都主动献身了,陈致远还是不愿意看她一眼?她究竟差在哪里?想到自己就要嫁给那个瘸了腿的张八一,她这心里就像是吞了只苍蝇,恶心反感。 可是不嫁给他还能怎么样?至少他根红苗正,在村里人缘又好,和他结婚,应该没人会再提李德福的事儿,也不会有人欺负她。 第一百四十四章把手交给他 人生充满无奈,尤其是婚姻之事,不能嫁给自己心仪之人,活着也没有意义,之所以坚持着,是因为她不甘心,她还对致远存着一丝希望,而且,她现在活着的目的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