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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茉莉心疼的搂紧他,却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走吧!咱们回家,回自己的家。” 从他的怀里抬起头,伸手轻轻抚平他紧蹙在一起的眉头,突然她笑了,拉着他的手往外走,他们有家,干嘛留在这里受气? “等会儿,驴车。” 陈致远见她拉着自己一直往外走,手劲不小,显然离开的心很迫切。 可眼看着就要走出大门了,陈致远挑眉,忙出声喊住她,这个小丫头,难道想用脚走回县城? “哦,我都忘了。” 丁茉莉讪笑,她就急着离开陈家,却忘了驴车了。 “二哥,驴车你就別赶回去了,马上要春耕了,你又不回来。” 在陈致远套车的时候,陈红霞推门出来,看了一眼毛驴车,这可是家里的财物,你不是不往回买东西吗?那就把毛驴留下。 “陈红霞,这个家有你说话的份吗?” 陈致远听声顿住,猛地转身,深渊的眸子结着寒冰,怒斥meimei,就算是再想压制自己的脾气,这回儿也忍无可忍,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本来就是,这毛驴是家里的,你一个人霸占算怎么回事?” 陈红霞根本不在乎二哥眼中的怒火,站在门口倚着门,冷笑看着丁茉莉。 心道,“我让你傲,看你不乖乖的求饶,这里到县城走路要走三个小时,走不哭你。” 丁茉莉见红霞挑衅的看着她,好笑的看着她,这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己为是到无耻的地步。殊不知,她现在的身体不同以往,走这点路对她而言小菜一碟,要你失望了。 “陈红霞,你别太过分,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话。” 陈致远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憋的他的心隐隐做痛,一个毛驴不算什么?可她如此叫嚣,明白着就是让他低头。 他也是有脾气的人,让着他们是因为一家人,可不要得寸进尺。 “什么叫轮不到我说话?这个家也有我一份,毛驴凭什么给你一个人用,你花钱买了吗?再说了,马上要春耕了,你跑到城里躲清闲,谁干活?没有毛驴犁地,靠人拉呀?” 陈红霞说的头头是道,得意的看着哥哥变脸,你们不是牛吗?现在老实了吧? “致远,咱们走,她的话不用听。” 丁茉莉不屑的看着她,一般人家嫁出去的姑娘,都不会掺合娘家的事,她这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哇?这样也好,今后自己自食其力吧,那时就该知道日子的艰难了。 陈致远拉着毛驴,懒得再和meimei吵,这个十五过的太闹心了,早知道这样就不回来了。 “妈,快出来,二哥要把毛驴车拉走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忍让是有限度的 陈红霞见他们两口子把她的话当放屁,当即恼羞成怒,一个箭步冲到驴车前,拉着驴缰绳不松手。 陈致远眼神冷厉,浑身紧绷,双眼微微充血,看着meimei,从牙缝中一句:“放手,别挑战我的忍耐力。” 陈红霞还是第一次看到二哥这样,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可想到这是在家里,二哥不敢把她怎么样,就又张开双手拦在驴车前。 陈致远缓缓举起手中的鞭子,可最后还是克制住,把手垂下。 陈红霞紧张的盯着鞭子,她看到过二哥用鞭子抽马春花,抽一下一条血淋子,看着都渗人。 就在她想退到一边,给他们让路的时候,看到二哥又把鞭子放下,当时松了一口气,就说他不敢把自己怎么着。 “妈,我二哥要用鞭子抽我。” 陈红霞找到借口,冲着屋里大声嚷嚷。 “陈红霞,你不要逼我。” 陈致远声音冰冷,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他让红霞伤透了心,如珠如宝的对她,可她是怎么回报他的? 丁茉莉冷眼看着陈红霞,这是一步步把陈致远从他们身边逼走,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还想怎么样? 陈母本来已经躺在炕上,今天的事情让她头疼,她也看到致远眼中的悲伤,也心疼他。 可不这样做,他就不会管老大,只能是委屈他了。 听到陈红霞的喊声,她的右眼皮猛跳,这兄妹俩个,怎么还没完了? “唉,出去看看吧!在外面大吵大嚷,不怕别人笑话?” 陈母无奈起来,边穿鞋边对大儿子说,她感觉自己身心疲惫,这一天算是没好了。 “你们又闹什么?” 刚出屋,就看到这对兄妹剑拔弩张的场面,尤其是致远,那鞭子举得高高的,那可是他的亲meimei,这是想像抽牲口一样抽她吗? 赶紧出声,害怕陈致远真的抽下去,迈步就往他们身边跑,鞋带没系好,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 陈致远攥紧拳头,努力压抑心头的怒火,可微微眯起的双眸,像是漆黑的海水般深邃,眼神中带着一股危险气息,盯着陈红霞。 “妈,你看看二哥怎么看我呢?这是想杀了我吗?” 陈红霞被二哥看的倒退数步,下意识的躲到丁茉莉身后,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必要的时候,用她挡鞭子。 丁茉莉用力抽手,将她碰过的地方擦了擦,皱着眉,眼神中带着厌恶,好像陈红霞是堆狗屎,粘上就染了臭味。 她这个举动是本能的,心里反感一个人,对她的碰触就很抵触。 可就是她这个本能的动作,激怒了陈母,他的女儿就那么不堪吗?她丁茉莉高贵到,碰一下都? “你们还想怎么样?回一趟家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这个十五过得,真是堵心。” 陈母愤怒的看着丁茉莉,这话她就是对她说的,现在她算是看清楚了,丁茉莉对她的好都是假装的,如此嫌弃红霞,将来自己也到不了她跟前。 丁茉莉无声的凝视她,这就是她想当作亲妈一样恭敬的婆婆,不分青红皂白,不问事情缘由,直接就指责她? “你这是什么态度?” 陈母见丁茉莉一声不吭,就那么瞪着自己,好像她冤枉她一样,当即气恼的对上她,直接质问。 “妈,您到底想做什么?想让我和致远怎么样?不就是毛驴吗?若是你真想留下无所谓。” 丁茉莉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