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0
书迷正在阅读:碾碎温柔 (1v1 年下)、红妆与戎装 Lady Boy、对不起你挡到我了、草草了事、忠犬得了狂犬病、狗带吧渣游、原配逆袭指南(快穿)、皇妃是项技术活、乖乖挨cao的少女们(调教,sm,粗口)、广厦千万
勺。 武独摇摇头,回过神,段岭问:“是谁?” “太子。”武独说。 “轰”的一声,闪电劈进了段岭的脑海,段岭登时一瞬间涌起无数复杂情绪,说:“太子就在对面?” 段岭暗道好险,武独便三言两语,将方才的话说了,段岭已听不见任何事去,许多念头纷繁错杂,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又变得支离破碎,走神走了半天,才转头看着武独。 倒是轮到武独奇怪了,朝段岭问:“怎么?” 段岭摇摇头,武独又问:“喝酒了?” 武独皱着眉,闻了闻段岭的鼻息,却没有带酒味,段岭正想着“太子”的事,太子找武独做什么?事实上武独都说了,只是段岭一时间没听见。 武独靠近来的这个动作,令段岭回过神,两人的脸挨得甚近,段岭的脸马上红了,武独也觉得有点不自然,便随手拍拍他的脸,说:“哎。” 那动作更是暧昧,先前武独也扇过段岭耳光,本无他意,两人却突然尴尬了起来,段岭心神不定。武独听到外头姑娘在笑,于楼下送客,想必是走了,便朝段岭说:“咱们也走吧。” 段岭点点头,与武独起来,两人刚推开门,却见对面天字号房开门,蔡闫与郎俊侠走了出来。 那一刻段岭震惊,楼梯就在碰面之处,避无可避,蔡闫匆匆一瞥,已见武独,武独身后,还跟着个少年。 “怎么不是他们?”武独也没想到,朝段岭说,“去打个招呼吧。” 变故来得太快,段岭几乎无暇思索,马上做了一个令武独同样震撼的动作。 段岭抱着武独脖颈,踮脚,让他低头,武独霎时间满脸通红,两手十分不自然。 “不能让他们知道。”段岭在武独耳畔迅速,小声说。 紧接着段岭一手覆在武独侧脸上,作势与他接吻,武独一时还没想清楚,却配合段岭,将他压在墙上。 “要是被他们知道你还带着丞相府的人。”段岭与武独鼻梁抵着,眉头略略拧起,说,“会怀疑你走漏风声……” 这样一来,就像武独要走时,搂着个楼里头的小倌旁若无人地亲热告别一般。 “哦。”武独注视着段岭的双眼,突然说,“小心假戏真做了,你该不会真的……” 两人呼吸交错,段岭才觉得自己有了奇怪的反应,登时尴尬无比,却又不敢分开,视线相对,都在看对方的脸,段岭心跳加速,视线游移,不片刻又回到武独眼里。突然觉得这家伙的鼻子长得非常好看,起初不曾发现,现在竟是越看越耐看的类型。 “你……说点什么?”段岭实在太尴尬了。 “你要是女的。”武独说,“这么一抱完,我便只好娶你了。” “你有喜欢的女孩么?”段岭随口问道,本想岔开话题,话一出口,却觉得像是告白一般,令气氛变得更尴尬了。 “从前有。”武独说,“现在没有了,空了再与你细说。” 直至背后传来下楼的脚步声,两人才彼此分开,段岭生怕被他们从楼下瞥见,闪身又进了房内。 “人走了?”段岭在里头问。 武独没有说话。 “武独?”段岭问。 武独这才回过神,方才那一刻,令他心不在焉。 “走了。”武独说,“再等等。” 又等了片刻,武独说:“走。” 段岭这才出来,两人沿着楼梯下去,段岭心中七上八下,武独又说:“你当真是个有心计的人。” “心计多了,活得也累。”段岭叹了口气。 “你大可回去就将我卖了。”武独说,“说不定丞相便赏你个大宅子。” 段岭一本正经道:“方才你说了啥,除‘太子’外,震惊过了头,后来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要不你再重复一次?我好认认真真记下来,明天才好卖你。” 武独笑了起来,两人离开群芳阁。 马车内,蔡闫揭开车帘,朝赶车的郎俊侠说:“方才在咱们与武独之前走的,可是牧府的人?” “未曾看清楚。”郎俊侠说,“马车已走了,匆匆一眼,像是。” “是武独带过来的?”蔡闫眉头深锁。 郎俊侠停下车,沉吟片刻,而后说:“不至于,只怕他被人跟踪了,可是跟踪……也不会用本府的马车才对。” 长街上,人散市声收,余下少许摊位正在收摊,武独与段岭并肩走着。 “太子要招我,又怎么了?”武独心不在焉地说,“看上你武爷的一身本事。” “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段岭说,“自当如此,可是牧府呢?你又该如何自处?” 武独想了想,摇摇头。段岭大致明白了,多半是假太子还需要左右手。 如果太子是郎俊侠带回来的,他迟早会除掉这个知道所有内情的家伙,毕竟只要杀掉郎俊侠,就可高枕无忧,世间再没有人知道真相。 但郎俊侠没有这么好杀,太子应当已经生出别的心思,除他之外,还需要培养一个自己的人,这个人,只有武独能胜任。郎俊侠也不是傻的,估摸着也看出了太子的心思。 “初时不会与丞相对上。”武独说,“来日,就要看运气了。” “我倒是觉得。”段岭说,“若是我,兴许我会答应,但我绝不会听命于任何一方。怎么说呢?还是那句话,找到你自己……” 两人走着走着,拐进了回相府方向的小路。 段岭的话说了一半,瞬间戛然而止。 武独微微皱眉,顺着段岭的目光望去,看见巷子里头站着一个人—— ——郎俊侠。 第55章 雨夜 段岭已避无可避,巷内墙上还挂着灯笼,照在他的脸上。 郎俊侠看着段岭,眼神复杂至极,流露出来的感情段岭已无暇去细想。 两人就像石雕般面对面伫立,仿佛过了千万年的光阴,却又仿佛只是短短的一瞬。 “什么事?”武独打破了沉默。 “方才看见相府的马车。”郎俊侠开口道,“看不真切,但想必是府里有人来了,殿下特地让我折返,提醒你一声,明日若有人问起,无须隐瞒,照原话答他即可。” “知道了。”武独说。 郎俊侠打量段岭,似乎想开口,却终于忍住,武独点点头,马车便从他们身前离开,走远。 “他还是看见你了。”武独说。 “择日不如撞日。”段岭答道。 这一天终于来了,来得如此突然,令他措手不及,段岭远远没有准备好,然而一切都是命数,段岭已不再惧怕。 该害怕的,是你才对,段岭心想,等着吧,只要我一天没死,你必将日夜不安。 一声闷雷响彻天际,倾盆大雨说来就来,段岭与武独被淋得浑身湿透,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