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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槿皆是一怔,两人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向了陈嫂。 陈嫂抬着手,颤巍巍地指着楼梯口。 白槿和陆言两人都起身,白槿看见这么丑的面目也是吓得脸色惨白,陆言看了他一眼,随后简单明了的解释了几句,白槿这才定了定神。 她再次看向二楼楼梯口站着的那道身影,但目光也只是短暂停留就离开了。 就是这一瞥,再度让陆剑山的心脏不安分起来,他不是个容易烦躁的人,但今天着实很奇怪。听到白槿的声音,看见白槿的脸,心里滋生出一种情绪,就是恐惧。 白槿也同样不敢再看他,他实在太丑了,整张脸都是被烧伤留下的疤痕,就连五官都很难辨认,她本来对出国旅行还有些犹豫,可家里住了这么个丑陋的男人,她连早饭都不想吃完就对陆言说了句,“我,我要出门了,你送我吧。” 陆言交到了下人伺候男人的饮食起居,随后就送白槿出门。 车子一路行驶,白槿的心莫名地不安,她侧目道,“你自己多注意点,我看你带回来的人不是什么好人,万一家里的东西丢了……” “妈,他不是你想的那样。”陆言淡淡笑着,说得更是云淡风轻。 “小言,你刚刚是在帮他说话?”白槿有些意外,自己的儿子自己还是了解的,在商场混久的人,谁都不是活菩萨,这次儿子的举动着实让她有些意外。 陆言专心开车,他很清楚母亲在诧异什么,清淡地笑笑,“是我撞到了他,负责到底也是应该。” “可你让他住医院不就好了,这么个丑的人在家里,你能吃得下饭?”白槿绾了绾耳边散落的发,嗓音不自觉地提高了许多。 陆言轻瞥她一眼,很快将目光转到前方,云淡风轻道,“他没有亲人,家也住得比较远,我保证,等你回来的时候就见不到他了。” 白槿叹了口气,“总之你快点让他走。我回来的时候绝对不想再看见他的脸,太吓人了。” “行了。” …… 警局 秦伯年的车停下,他皱着眉头,“你的脚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坚持上班?” “我只是不想让人觉得我搞特殊。这么点小伤就要请假,未免也太矫情了。”俞夕抿了抿唇,她是不想让丁驰看不起,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讽刺她,今天要是请假,不就证明了自己就是只花瓶? 她的沉思只持续了一小会,她抬手,轻轻拍了拍秦伯年的肩,“放心吧,我就在办公室里待着,哪能天天都有事往外头跑,一会下班你来接我。” 秦伯年虽不放心,但看俞夕那么坚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他下车,绕过车头为俞夕打开车门,小心地搀她进了警局大门才停下步子。 俞夕一进门,同事们都围了过来,有人指了指西面那面墙,俞夕看过去,是一面锦旗,上面写着丁驰和俞夕两个名字。 一女警凑到她耳根低低道,“村里送的锦旗,本来只写丁驰一个人的名字,是丁警官要求把你也加上的,我听说丁警官现在还单身呢,他是不是对你……” 俞夕听后,脸上微微一变,第一时间看向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 丁驰明明那么嫌弃她,现在是在搞什么鬼? . 第143章 理智与内心 她简单应付了几句,很快推开了丁驰的办公室门。 椅子上有着一道笔直的男人身影。 丁驰的警服被脱了去,里面只穿了一件雪白的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松着,隐隐露出男人的锁骨。 俞夕皱了下眉,一眼睛睨过去,“你……” “我以为你今天会请假。”丁驰抽着烟,不阴不阳地笑着,他从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扬了扬。 俞夕摆摆手,“我不抽。”她的脸色很阴郁,完全没有半点温和的样子。 丁驰看她一眼,也没说什么,不动声色地又将细细长长的香烟放回盒子里,“坐。” 俞夕冷凝着目光,走到桌前拉开了椅子,开口就是一句,“锦旗是怎么回事?你又想搞什么鬼?” 男人含笑的目光敛了去,他盯着俞夕好一会,随后开口道,“作为你的直属上司,我总不能一个人把功劳全揽了。” 俞夕听后,打量般地看着丁驰,想了很久,“我不管你来这个局是为什么,我只想提醒一句话,你是警察。” 一字一句,说得平静又干脆。 丁驰蓦地一惊,眸底深处有一丝半缕的涟漪拂过,要不是因为俞夕在他车里抽烟的事,他压根不会注意到这个女人。 她的五官的确还算精致,可这么多年,他看过的美女又何曾在少数,可俞夕的坚毅却着实让他刮目相看。 这时,丁驰的电话响了,不是办公室里的座机,是他的手机。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号码,又下意识地扫了眼俞夕的脸,他没有接,按下了静音键。 俞夕的眉头当即就挑了起来,“怎么?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电话?” 丁驰笑了笑,没有作答,他的大手搓动了下,显得有些为难地开口,“你今晚,有空吗?” 俞夕先了一怔,随后问道,“什么事?” “有个关于犯罪心理的电影今晚七点上映,考虑到你的专业性还有些不足,今晚和我一起去看这场电影,算是……算是临时任务。” 俞夕一听,半天没回过神来,这家伙是邀请她看电影的意思? 她刹那间有些哭笑不得,“丁警官,约我看电影,想泡我吗?” 丁驰没有着急回答,他抬手支了支自己的额头,身子也有些俯下。 他身后的那扇窗户里的阳光立刻有好几缕落进了俞夕的眼眸。 丁驰沉默了很久抬头,他看了眼面前的俞夕,心里有点浮躁。 今天的俞夕穿得很简单。一件绛紫色的修身上衣,下面是格子短裤,外套是一件拖到地上的韩版细毛衣,头发扎了个小球,前面的刘海不刻意地落下几缕,并且还保持着她卷发的弧度。 “可以这么理解。”他和自己的内心做了很久的争斗,最后划出喉间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话音一落,她惊得微微张开了嘴,本来自己说的那句话只是句挑衅的话,没想到竟然得到这样的答案,她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直勾勾地看着一眼严肃的丁驰,猛得咽了口唾沫,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般问了句,“你刚才说什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