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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乖,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做了。” “什么这么做?”阮榆没听明白。 “你不用知道,反正就是不会了。”孟嘉越闭上眼睛,没有向她解释。 阮榆懵懂地点了点头,脸上刚露出笑还没来得及说话,脑袋突然就一阵发晕,她当即捂住头,感觉浑身力气都没了,只能病怏怏地趴在孟嘉越肩膀上,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吃药了吗?”孟嘉越等她恢复过来才扶住她肩膀,边皱着眉扫了眼桌上的药。 “没……没有。”阮榆听他说才想起来,顿时一阵心虚,也不敢再看孟嘉越,只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抠手指。 “没吃药啊?”孟嘉越脸色顿时就冷下来了,他盯着阮榆看了一眼,觉得手痒痒,忍不住就想在她脑门上敲一敲。 不过手都抬起来了还是没舍得下手,最后板着脸把杯子拿过来,看里面的水还是热的,他先抿了一口试试温度,觉得能喝,就把药抠出来,和杯子一起递给阮榆。 “你生气了?”阮榆乖乖吃了药,然后把杯子递给孟嘉越,看他表情淡淡的,当即就一脸讨好地拽了拽他的衣角,边撒娇道:“我都已经吃药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嘛!” 孟嘉越转手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晾了阮榆一会儿,然后趁她不注意使劲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接着又故作严厉地说:“下次要按时吃药。” “好。”阮榆一边答应一边委屈的捂住脸,末了还幽怨地看了看孟嘉越。 这样倒是把孟嘉越逗笑了,急忙又把人搂到怀里好言哄了半天。 过几天孟嘉越中午来医院的时候给阮榆带了一套试卷,纸张泛黄,看着就不是外面卖的试卷资料,像是学校自己印的,一股油墨味。 阮榆把试卷大致都翻了翻,然后问孟嘉越:“学校考试了?” “对,刚举行的初三年级小考。”孟嘉越把移动护理餐桌推到病床那里,又转身去沙发拿书包,他把阮榆的课本都给带来了,在医院闲着没事也可以做题看书。 阮榆把试卷放到桌子上,然后开始分门别类,政治和历史因为是开卷考试,所以她把这两门的卷子放在一起,而语数外比较重要,所以也放到一起,最后就是物理和化学这两门。 孟嘉越看她弄好了,从文具袋里掏出她平常用的黄色笔杆的水笔递过去。 “我缺了好多天的课。”阮榆转着笔帽嘟哝道。 “没事,课程都挺简单的。”孟嘉越揉了揉阮榆的头发,顺势坐下来,边说:“我教你。” “补课啊?”阮榆瞪圆了眼睛看他。 “对。”孟嘉越点头。 “孟嘉越。”阮榆又忽然失落起来。 “嗯。” 阮榆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的腿,出了半响的神才自言自语似的问道:“中考之前我的腿能好吗?” “能好。”孟嘉越笃定地回答。 “可现在都已经三月了,我们六月份就要中考。” “可以的,骨折没什么问题,我倒是担心脑震荡,要是三个月以上还没好,那就有大问题了。” “什么大问题?”听他一说阮榆不由坐直了身体,脸上也露出紧张的神色。 “我也不知道。” “那你还说?”阮榆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去瞪孟嘉越,这模样不知为什么让人联想到了仓鼠。 孟嘉越当即扭过头笑了笑,一时没忍住,又飞快转回来在阮榆脸颊捏了一把,然后才笑道:“好像瘦了,脸上的rou都少了。” “瘦了吗?”阮榆摸摸脸,觉得还是肥嘟嘟的,没有什么变化。 “乖,要多吃饭,知道吗?” “吃不下。”阮榆摇了摇头,她从住院以来好像都没有什么食欲,感觉什么都不想吃。 “吃不下也要吃。”孟嘉越板起脸说。 阮榆不情不愿地应了声,然后把头埋在双臂间,不想搭理孟嘉越。 “乖,生气了?” “哼!”阮榆半转过头瞪他,嘴巴撅的都能挂酱油瓶子了。 孟嘉越看得手痒痒,想再捏一捏阮榆的脸颊,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转而说:“下午记得把试卷做了,我回头检查。” “嗯。”阮榆顿时又耷拉下了脑袋。 进入到三月以后天气就渐渐回温了,阮榆这几天一直在做试卷,学校最近发了好多卷子,各科都有。虽然阮榆现在不用上课空闲时间很多,但是她还要挂吊水,而且一挂就至少是两个小时,手不能乱动,也没法写作业。 最关键的是她身体还没好,孟嘉越担心她学习耗费太多精力,也不让她天天花太多时间在做题学习上,这样一来能学习的时间就更少了。 孟嘉越这些天都是在医院陪她,不过固定时间就是中午来一趟,下午时间短他没法来,晚上一般都是不等到下了晚自习,而是晚自习第二节下课就来,然后趁着晚上的时间帮阮榆补习。 再者三月就是春天了,像是桃花、梨花之类的花卉也都开了,阮榆还记得过年的时候孟嘉越说要去生态公园看花,不过她现在在医院也去不了。 后来孟嘉越买了一束桃花带到医院,插在花瓶里放到桌子上,让阮榆随时都可以看到。 这天中午孟嘉越一如既往地来医院看阮榆,当时阮榆才刚挂完吊水,护士开门出去,正好遇见他来,只是这回跟他一起来的还有薛琦。 “阮榆。”薛琦一进门就朝她挥了挥手。 “你怎么来了?”阮榆惊奇道。 薛琦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和她说:“你都好久没去班里了,所以我过来看看,正好孟嘉越要来看你,然后我就和他一起来了。” 说完她看到护理餐桌上放的试卷,笑了笑又说:“你在做试卷啊?” “嗯。” “啊,说到试卷,你都不知道,学校一星期考一次试,考的我都快要绝望了。”薛琦揪了揪头发,一脸苦恼,接着她又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说道:“对了阮榆,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林雪儿和岳麟居然做了同桌。” “同桌?” “对啊!”薛琦眼睛亮晶晶的,一脸兴奋地说:“我就说他俩有缘,果然是这样。” 阮榆其实已经差不多快忘了林雪儿和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