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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啊。 “那位高人倾尽所能的教导他们,从读书识字到武学诡计,可他的位置只有一个,也就是说这两个传人中只有一人能坐上他的位置,而那位高人所想的就是待两人成年之时比上一场,或者在成年之时能活下来的一人接替他的位置。” 哦哦哦,这不是卫庄和盖聂的版本吗? “谁知这两人朝夕相处,明争暗斗中居然暗生情愫,他们互相爱慕着对方,但是他们又清楚的知道成年后的比试失败的一方的下场,不是死就是费尽武功。” “.......” “于是,他们决定在成年之时一起杀害他们的师父。” “...........” “但总归是他们的师父,他的武功即使是两人联手也敌不过他们的师父,并且他们的师父时刻关注着他们自然是知道他们的心思的。” “可是他们的师父却笑的很开心,他说这门功夫最忌讳的便是情,情绪乱了就不稳,一旦不稳就有可能走火入魔,这也是他终身一人的原因,因为在他看来最有可能引得心绪不宁的便是情。” 说罢御储煌盯着江寒看了很长时间,看的江寒都恼羞成怒了。 而他实际想的却是,明明知道江寒现在还小,而他却放任自己的情绪便是这个原因,他一项随心所欲。 “他们互相爱慕,若是此情不变就能走的很稳,所以他们的师父很是放心的把他们两人都推到了那个位置前,也就是岚峰宫的宫主。那两人自出现便带着面具,身份互相交替,若不仔细分辨谁也不能发现。” “直到,我的大师父,上一任的岚峰宫宫主查到了他的身世,找到了他的家人。” ...所以他大师傅就是那个被拐走的苦逼娃?等等,那么另外一个就是他的二师傅,悦封!? “那时候大师傅的身世被宫里的一些老不死的知道了,所以他才开始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而二师傅隐居第二。” “这样的情况他们自然不甘心,于是便开始四处寻找传人,这一找就是近十年,有练武资质的人何其多,但是性子淡薄的人却少的很。” 性子淡薄?江寒上下打量着御储煌,除了杀人时的冷漠他可看不出哪里淡薄了。 “不像?” “嗯,不像。” “嗯,我也觉得,若说淡薄不如说冷漠,至少...他们去的时候我可没丝毫的感触。” 额.... “我自小就由他们教导,十岁那年,不知怎么的二师傅走火入魔,他差点杀了大师傅,之后好不容易调养了过来,大师傅却又因为他陷入走火入魔的状态,二师傅出门寻药,却不料造人围杀,那之后大师傅更是伤上加伤。” 说道这儿的御储煌冷哼一声,表情颇为冷冽,就像,就像他杀人时的样子。 “那时我虽然还小,却也记事懂得一些道理,那些人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后来我调查这件事良久才知,他们给二师傅下了药,而下药的居然是岚峰宫世代供奉的神医。” “后来二师傅被困也是他们设计的,为的是拖住他从而斩杀当时的岚峰宫宫主,我的大师傅,大师傅虽然走火入魔但也不是神志不清,他留下了空孽功和诸多功法要我记住便毁去,然后便是一直寻找着二师傅,行踪不定。” “可怜徒留我一人面对这些豺狼虎豹,好在还是有忠心之人在的,我虽继位可是有些人却还没断干净这个念头,大师傅的尸骨是我亲自看见的,我曾一度以为二师傅也已经死了。” 说着他又盯着江寒看。 江寒又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你说故事就说啊,看着我干嘛! “所以,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 .......等等! 他的二师傅和大师傅是一对!? 那他说悦封是他爷爷!? 卧槽,江寒简直一脸血,还好提前给自己准备了一个师父,要不然真是说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信 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话说他以为御储煌要说什么呢...刚刚虽说是讲故事,但他就是莫名有种告白的即视感。 “我师父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是我爷爷。” 御储煌伸储一根手指拂过他的嘴唇,“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江寒惊的寒毛直竖。 “我问的是你从哪里来,要听真话。” 御储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江寒看,江寒低下头,想要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不能说?” 江寒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他的来历连他自己说出来都不相信,又怎么让别人相信。 御储煌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们这种时刻把明天当最后一天过的人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江寒老实的摇了摇头。 “身边有来历不明的人。” “......” “你会对我不利吗?” “不会” 御储煌笑了,“回答的倒是很干脆。” “那么既然你不会对我不利,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这是什么鬼逻辑? 御储煌一手挑起他的下巴,“还是说你有什么顾虑?” “卧槽!” 江寒一把拍掉他的手,跳了下去抓起笔就想甩他一脸玉石。 御储煌冲他笑的格外开心,忽然间有种下不去手的感觉... “知道么,从小到大打过我还活着的,就只有二师傅和你了。” “......”他该感到荣幸吗? “你说,我能信你吗?” 江寒握着笔有些迟疑的回答到,“能...的吧。” 御储煌走过去想抱起他,江寒防御的后退。 “你看,你都不信我。” 擦! 御储煌抱起江寒,在他额头亲了口,“你连最基本的来历都不告诉我,叫我如何信你啊。” 江寒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有些愤怒的说道,“信不信随你,就算我说了真话又如何假话又如何?别人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你再三要我说真话,可是这真话比假话还要假,你连假话都不信又怎么会去相信一个连我自己都不信的真话?” “还有搅基请找别人,我不是基佬以后离我远点。”说完就跳下去打开房门就往外走。 随便推开一间房门,好像没人住的样子,锁上门,说实话这种木头门杠锁门的方法实在是不安全的很。 从柜子里拿出薄毯直接丢在床上,连床垫都不铺,江寒躺在薄毯上直接一卷就可以了。 躺了半响,他睁开眼睛寻思着这话是不是有些说重了,他的来历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信,他编造出来的假话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