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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这才两天,就受不了了?” 谢关雎:“……你能关我多久呢,三天还是三个月,只要是人,不可能永远蜷缩在一间屋子里的。” 钟知声音越发冷:“只要我活着,你就不可能逃走。” 谢关雎无力地问道:“你的事业呢?” 钟知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有了你,还要什么事业呢?” 谢关雎:“…………” 钟知看着眼前这个人,眼眸一片漆黑。 出去有什么好呢,那些人全都是虚情假意的,只有他才是真的。真的爱这个人,也恨这个人到了骨子里,时刻想要为这个人献出心脏,又无时无刻不想啃噬这个人的灵魂和骨头,剥皮抽骨放进自己身体里。 这个人的父亲、母亲、所有的朋友和亲人,都不比他更爱他。 但是这个人看不到这一点。 明明是用这种交易的方式将这个人绑在自己身边,但是当看到这个人真的只将此当成交易,并与他讨价还价时,他却恨得咬牙切齿。 ——他还在奢望什么呢? 既然是交易,这个人不应该再主动一点么? “讨我欢心,我或许有可能放你出去。”钟知忽而说。 谢关雎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重复了一遍:“讨你欢心?” 面前的男人和当年容易耳根红透的少年判若两人,面无表情的样子比任何人都要冷峻,仅仅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看过来,就令人脊背发凉。说出这种暧昧的话,却这么理所当然而又冷酷无情。 “你知道怎样才可以让我高兴的。”钟知黑沉沉的眼眸一转不转地盯着谢关雎,薄唇轻启,冷酷地说:“你知道的,包括,坐到我腿上来,喂我。” 谢关雎脑子木了一刹,差点绷不住表情,但他毕竟是行走多年的影帝一名,脸上流露出不敢置信和挣扎的表情:“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是。”钟知回答道:“我们既然是交易,就得各取所需对吧,可是目前为止,你做了什么呢?” 见谢关雎一动不动,钟知冰冷的声音传来:“又或者,你以为你仅仅是坐在那里不动,就足够我花大价钱救你家起死回生吗?你觉得,你有那个价值吗?如果说是做花瓶,我身边的花瓶比你好的多了去了。” 谢关雎:“……”他睫毛颤了颤。 这种话,他原先一点也不觉得伤人,但是从这人口中吐出来,仿佛就拥有了原-子-弹般的杀伤力,将人心脏都震荡出碎片来。 “我知道了。”谢关雎说。 502:【……你知道了什么?】 谢关雎:【这家伙一直调戏我,看谁调戏得过谁。:)】 谢关雎垂着头站了起来,将钟知推向椅背,然后机械地在钟知大腿上跨坐了下去。他后背紧贴着钟知的胸膛,干燥温热的肌肤隔着两层衬衣布料相抵。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圆润饱满的臀部刚好挤压着钟知的小腹以及两腿中间。 钟知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看起来相当禁欲。 谢关雎不信这个邪,伸手去端起桌上的半碗粥。 随着他的动作,他被薄料长裤包裹着的臀部也动了动,臀缝好像轻微张开,摩擦到身下人两腿中翘起的家伙,随即产生包裹后又滑开的一系列动作,就像微妙的插-入。 谢关雎感觉到,身后人明显小腹到胸前肌rou全都绷紧了,绷得不能更紧,连带着谢关雎紧贴着对方的后脊柱都爬上一种密密麻麻的战栗感,这种感觉一直蔓延上头顶。他忍不住顿了顿,调整了下差点将粥泼出去的手腕。 “停着干什么,继续。”钟知说。 谢关雎:“……” 欲求不满四个字几乎都写在这个人头顶了,可他浑身上下却偏偏一副禁欲的样子。两只手闲散地搁在桌上,将谢关雎环绕起来,一动不动,任由谢关雎在他怀中屁股动来动去。 “……好。”谢关雎扭过身体,刻意用柔软的臀缝去磨蹭这个人胯间。柔软与坚硬,灼热与炙热,饶是再有定力的人,也禁不起这样的挑拨。钟知胯-下高高挺起,将黑裤顶起一个巨大的尺寸,再明显不过。可他脸上依然面无表情,十分能忍。 谢关雎就着这个半扭身体的姿势,异常艰难地舀了一勺粥,递到钟知嘴边。 钟知幽暗的眼眸一直盯着他,低下头来,盯着他吃掉了这口粥。 那眼神,如同吃掉的不是这口粥,而是谢关雎。 谢关雎顿时感觉头皮有点发麻。 他又舀了一口粥,递到对方嘴边,就这样,钟知一点点地把这半碗粥给吃完了。 由于两个人靠得极近,谢关雎视线无处可躲,只好落在了钟知脸上。如今的钟知很年轻,二十五岁的年纪,因为常年不健康作息,脸色近乎透明。当年丑陋的半边脸上的胎记已经被除掉,完全没有痕迹。挺拔的鼻梁与俊美的眉眼与当年别无二致,除此之外,就是少年略微长开了,眉间多了无比锋利与阴郁的气质。 或许是很少笑,嘴角平滑。叫人想象不出来如今的他开心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模样。 谢关雎又不是不懂审美的人,他在各种世界见过不少美人,但是钟知显然是有自己独特的韵味的,几乎排得上前几名。谢关雎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 靠得这样近,是非常容易被吸进这样一双如同漩涡的眼睛里的。漩涡里仿佛有一双濒临死亡的干枯的手,试图将眼前的人拽进去,一同埋进深渊。 “看够了吗?”钟知忽而问道。 莫名其妙的,声音少了些许冰冷的意味。 谢关雎从怔神中顿时醒过来,将已经见了底的碗放下。随着他的动作,臀部在钟知胯间再次引火,让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那处又挺了起来。钟知轻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将衣服下摆拽了拽,动作不大自然。 “还要吃点什么吗?”谢关雎问道,扭回头来看了钟知一眼,忽而看到他嘴角有一点粥的水渍,就下意识地伸出手去给他抹掉。 毕竟这动作谢关雎对少年钟知做过不止一次,相当习惯了。 钟知却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顿时僵住。 呼吸,血液,全都停止了。对方自然而然伸过来的手指尖一下子放大在眼前。 谢关雎手指触到对方温软的嘴角,才意识到不对,迅速地缩回了手。他既然已经做出了这种事情,当然只好顺势而为,于是脸上露出慌神的表情,一下子从钟知的怀里站起来,撑着桌面匆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看起来脸上表情有点不敢置信,怎么会做出那样习惯成自然的动作。 钟知缓缓抬眸,深深地看着他。 不知是不是谢关雎的错觉,钟知周身的气场,好似又从冰冻三尺中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