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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从哪里来的恶意填满,“……刚才是逗你们开心,我没什么想说的。” 周沙“啧”了一声,抬头看着他,“怎么回事儿?不是交代地好好儿的吗?你这些案子都证据确凿,审你是给你机会让你坦白从宽啊,谁让把自己当大爷了?!” 武昭文不说话,只是幽幽地咧着嘴笑。 肃海曲起食指敲了敲桌子,定定地看着他,“说吧,你的条件。” “我……我要见沈亭暄。” *** “副队,这怎么办啊?”出了审讯室,周沙跟在肃海后面抓着头发问,“要不让我进去好好磨磨他,让他知道知道咱们人民警察的厉害。” 肃海一边走一边翻着卷宗,对他的话不以为意,“你还知道自己是人民警察啊。” “哈哈……我那不是就想吓吓他,现在这些人可鬼了,我不厉害点儿,他们哪还能有句实话啊。”周沙说,“那他说的这事儿?” “嗯,没关系,我来办吧。” 周沙一愣,“你有办法?” 肃海抬头看了他一眼,非常淡定地接着翻卷宗,“我有什么办法,叫亭……沈亭暄过来一趟就是了。” “啊?真的叫沈小姐过来啊?”周沙往前追了两步,“武昭文明显精神很不稳定啊,叫沈小姐过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是不是有点儿冒险啊?” “有我在,没事的。” “……” 周沙默默竖起档案夹挡住自己的脸,“简直一股杰克苏的气息扑面而来。” *** 沈亭暄在一群人的前呼后拥中,左顾右盼地进入了警局。 周沙跟在她身边,挡着这群平时看起来还颇有些稳重的同事,“朋友们,不签名!不签名啊!大家都克制一点,让让嘛,别把女神挤着了好吗?哎呦别踩我啊jiejie们……拍照可以,不能外传啊,更不能发朋友圈上传社交网站!” 一群人呼啦啦地过来,在茶水间门口碰到了端着杯子的肃海。 肃海皱了皱眉,“都没工作了?” 身为负责重案要案的二队副队长,肃海在局里积威甚重,他脾气差耐性不好简直是贴在脸上的tag,把一张赏心悦目的脸挡得严严实实,让其他同事遇上他,不说退避三舍,但也不会凑上去刷点儿存在感。这会儿他一发话,人群里虽然还有几句低低地抱怨,但也立刻就散开了。 “小海!”沈亭暄叫了他一声,快走了两步跟在他身边,“这就是小海你平时工作的地方呀,环境还不错……而且女孩子是真的挺少呀,”她点点头,嘀咕着,“这样我就放心了。” “咳……”肃海假装没听见。“你怎么就一个人过来了,赵湘不在,连个临时助理也没有吗?” “没呢,我打车过来也很方便,”沈亭暄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语速飞快,“我解约了。” “嗯?” “小事情小事情,”她说,目光在四下里扫过一圈,面上带出点少见的忧虑来,“唔…那个人呢?” “还在审讯室里。”肃海说,带着她进了办公室。正在打印文件的肖正宸从屏幕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便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你好,肖正宸。” 沈亭暄伸出手跟他握了握,“是小海的队长吗?你好,我是沈亭暄。” “久仰大名。”肖正宸笑着,“麻烦你过来一趟。” “哪里,”沈亭暄眨眨眼,“小海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况这本来确实是我的事。” 寒暄过后,肖正宸又去忙自己的工作了。肃海跟沈亭暄简单交代了两句,二人来到审讯室门口。季甜正站在玻璃后面观察着武昭文,见他们过来,连忙站了起来,“副队。” “他怎么样?” 季甜摇摇头,“没什么变化,跟早上一样,几乎连动作都没怎么换过。期间就喝了口水,然后就一直这么坐着,偶尔抬头看看表,就到现在了。” 沈亭暄隔着玻璃往里看,审讯桌前坐着的那个人跟画像上的样子渐渐重合,一样的普通平凡,丝毫看不出他就是这么多起案子的嫌犯。她在仅有的回忆里反复搜索着这张面孔,但很快就放弃了——她不得不承认,她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坐在里面的武昭文似有所感,猛地抬起了头,朝玻璃的方向看过来。 即便知道这面玻璃是单向可视的,沈亭暄还是被他灼人的目光看得心头一颤,定了定神,这才没有往后退去。 “就是他吗?” “嗯。” “那我进去了。” “好,”肃海从喉间酝酿出一个音节来,等到她错身而过,就要推开门的时候,肃海又忽然拉住了从他身侧而过的手臂,“别怕,我在呢。” “嗯!”沈亭暄顿时笑得眉眼弯弯。 第20章 行凶预告 20 半个小时后,审讯室的门被重新打开,沈亭暄低着头从里面出来,路过肃海的时候脚步稍微顿了一下,“你们进去吧,他说他交代。” 周沙以拳击掌,斜着身子去拿放到一边的物证袋,“这下好了,赶紧审完下班!” 肃海拉住她,低下头凑近看她的脸,“你哭了?” “嗯……”沈亭暄赶紧擦了擦眼眶周围,把潮湿的水汽抹去,“就是有点儿感慨。没别的,你们快进去吧,万一他一会儿改变想法了……” “好,”肃海又迟疑了一下,“等我出来,我送你回去。” 武昭文看起来又哭过了一场,这会儿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半闭着眼睛,眼皮微微颤抖,周沙叹了口气,抽了张纸巾放在他面前。 “都是我做的。”许久之后,他缓缓开口说,“一开始还只是在网上跟他们吵吵架,后来就想办法找到黑子的个人信息,如果有照片,就散布他们的照片,如果有电话,就给他们打sao扰电话或者发短信……我控制不住自己,看着他们骂沈亭暄,揣测她被人包养、抱哪个导演的大腿,我……”他的情绪逐渐激动起来,语速越来越快,甚至连面部肌rou都在颤抖,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深深地吸了口气,——“有一天,我就决定不忍了,我喜欢的人,我自己保护。 “寄卡片……算是一种执念吧,我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当然想让她知道,这有错吗?”武昭文轻笑了笑,“不是我说,亭暄那个经纪人真是蠢得要死,传到微博上的照片总能看到车牌的一部分,我花时间拼了拼,又找朋友查了车牌信息,很容易就知道亭暄的住址了……然后,哈哈,我就不寄卡片了,我自己可以送上门去。”说到这里,他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闭着眼睛,鼻尖耸动,“你们一定不知道,有时候我在她的门口就那么坐着,耳朵贴着门,偶尔可以听见里面的动静——她在放音乐,有时候是中文歌,有时候又是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