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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弟弟已经消失不见,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客栈的员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问秦爷爷只是沉默叹气。 秦静一直自责,多年来一直将弟弟的失踪怪罪到自己的身上。 那时秦静也才结婚不到一年,还没有自己的孩子,就和林高峰商量将秦深视为己出,教养在身边,为此林奶奶老大不乐意,单方面认为秦静给林高峰戴了绿帽子……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说不明理不清的一笔烂账。 “大儿,为了你的事情,你mama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心里面是担心你,就怕你和你爹爹一样。” “不会的啦爸爸,我心智坚强,没啥事儿能够难倒我。” “老头子说什么呢,快进来,磨磨唧唧的。” 林高峰乐呵呵地应了,“马上来了,马上。你mama刀子嘴豆腐心,其实都是为了你们好。” “我妈哪里是刀子嘴,她是真能够拿刀子。”家里面有一把近一米长的大砍刀,秦深跟着mama上山抓过兔子,亲眼见到mama拿着砍刀结果了一条手腕粗的长蛇,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一把抓住爸爸的手臂,“爸,你回家要把mama的刀藏好了,别让她拿到。” “放心放心,我藏到谷堆里面去。”林高峰想他妈怒怼儿媳妇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自己每次都是和死神擦肩而过…… “林高峰!” “我就来。” 两夫妻,一个脾气火爆一个性质软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生活就是如此互补吧。 和爸爸说话耽误了一会会儿,秦深对莫琛、唐季德等人表示歉意,“让你们久等了,抱歉。” 唐季德一张嘴就打了个饱嗝,行走江湖,脸皮要厚,他是脸不红心不跳,放下筷子,“无量寿福,秦老板客气了,我们也正好吃早饭,客栈的粥菜真是好吃,让人意犹未尽。” “那再来一碗,我看厨房里面做了很多。”隔壁桌的妖怪们都稀里哗啦吃了三碗了。 唐季德抱着肚子,傻乎乎地婉拒,“修行之人理当修真养性,饮食上七八分饱就够了。” 他们可是吃了早饭来的,那时候的确七八分饱,现在又一大碗的荠菜芋头粥下肚,都吃到嗓子眼儿了。 莫琛对师侄刮目相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厉害了。 唐季德有些羞恼,将平时应付外人的八面玲珑给拿了出来,不够真诚,罪过罪过。 秦深笑笑,并不在意,“这次来就是打算常驻客栈?” 莫琛回答,“对的,耽误了几日才来给老板答复,实在抱歉。这是协议,我师父已经落下亲笔签名,老板提出的三点要求白水观会遵照执行,绝不轻慢。” 秦深的视线落到入定中的白水观观主身上,也不知张观主什么时候醒来,他索性和莫琛、唐季德说:“协议签下,以后我们合作愉快,望你们能够多多为客人服务,解开他们心中挂念。” “老板放心,我们会的。” 客人放下心中挂念更好的去幽冥鬼界,白水观也因此得到功德,这是互惠互利之事。 张观主入定一个白日也未醒来,不好挪动,唐季德就开了房间在此住下。而莫琛作为道观驻客栈办事处主任,需要长住,就开了一个单间,直接付了一年的费用。 道观特批的经费,付钱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秦深的眼睛却是眨了好几下的,没办法,升斗小民,活到现在都没有一下子见到这么多钱。 每次收费,都有一种自己是jian商的莫名感觉。 秦深安慰自己,谁让望乡客栈是三界交汇处唯一的店,咱做的就是独一份的生意。 这么一安慰,心里面就好过很多了orz。 晚上,秦深端了一杯热牛奶敲着章俟海的房间。 “请进。” 秦深推开门先伸了脑袋进去,没有看到人,就推开大点儿整个人进去了,反手把门关上,他往里面走。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暗,没有开大灯,只有角落里蒙着牛皮纸的落地灯暖黄的灯光,有些暗、有些暖。 章俟海正在阳台和家人视频,秦深就没有继续往里面走,而是放下杯子在沙发上坐下,无聊就拿了手机看新闻,不过看着章俟海几乎完美的侧脸,他并不觉得无聊,津津有味地看着。 手机屏幕上,章家老爷子正在叮嘱章俟海好好注意身体,出去大半年了也不回家,让他有时间就回来看看,老爷子埋怨章俟海,京市的医疗资源这么好,为什么他偏偏要跑去东洲市看病疗养。 “爸爸,老院长是这方便的专家,世界顶尖的。” “好好好,你说的都有理。”老爷子说不过章俟海,不和他争。 “东洲市的环境很好,适合修养身心,什么时候你和mama也过来住住吧。” 老爷子目露怀念,“我已经有十来年没有去过东洲市了,应该大变样了吧,等什么时候我和你mama有空了就过来。敏会,要不要和孩子说说话?”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声音,估计是离得距离有些远,声音不是很响,但拿着手机的章俟海和在沙发上坐着的秦深都听见了,那个声音冷冷淡淡,非常疏离,“不了,你和小章说一声,让他注意身体。” 秦深还没有问过章俟海的家庭情况,听到这话心中腹诽,这个mama真是不咋滴。 章俟海大概是习惯了,不出意料地听到拒绝,神情也是淡淡,之后和老爷子又说了两句挂了视频。 “喝牛奶,孟大夫说你要养好身体,等你长了五斤rou就可以把脑袋里的肿瘤拿掉。”秦深把热牛奶递给章俟海,端过来的时候是热的,现在温了,刚好入口。 章俟海接过牛奶一口喝下,放下杯子时在唇边留下白白的一道奶胡子,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 秦深很轻地笑了一下,大长腿抬起,从容地跨坐到章俟海的双腿上,怕压着对方,他抬着屁股没有坐实。两只手压在章俟海脑袋两边的沙发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一人睡觉孤枕难眠,要不要长夜漫漫多个畅谈人生的知己。” 章俟海抬手去摸秦深的脸,从饱满光洁的额头滑到干净透亮的双眼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颜色红润健康的双唇上。 嘴唇上有一点点干,摸着有些毛糙,刺激着柔软敏感的指腹,心里面也跟着有了一把柔软的毛刷子,在轻轻地刮挠。 秦深微微张开嘴唇,章俟海的手指顺势往下滑落到缝隙里,被含进了湿润潮热的口中,指尖能够感受到牙齿轻轻的坚硬咬合,还有舌尖顶着的柔软触感。 秦深就着这个姿势拱腰低头,凑到男人的耳边,近乎呢喃,“白天我下了几部小电影观摩学习了一下。”左手指尖顺着沙发椅背慢慢滑落到男人的腰间,顺着清瘦的腰到了小腹,章俟海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