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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说三对一的是您,现在改同一场二对一了?这是以‘公平公正公开’为前提的魔法比赛,不是您哈加尔魔法学校的专场展示赛!”说这话的是布斯巴顿的学生会主席,饶是脸皮比城墙厚的哈加尔也当场面红耳赤,马克西姆夫人在哈加尔身后装聋作哑。 海姆达尔考虑片刻,“如果我同意,我可以提条件吗?” “你还真同意啊!”女主席两只眼睛瞪得滚圆。 海姆达尔在她耳边小声说:“无耻没有下限,我想一劳永逸。” 女主席转念一想,万一德校不慎输了,也有借口为自己辩护,二对一输了不难看,反正一对一赢了。 “你有打算就好。”女主席就怕他脑子发热。 海姆达尔感激地笑了笑,转向哈加尔,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那替海姆达尔拿斗篷的大蟒象研究员问,“你有什么条件?” “刚才在赛场内拿到的东西,全部跟我进第二场。” 那研究员忽而一笑,海姆达尔莫名其妙,那研究员走到他身旁压低声音说:“你可真老实,那些东西即使你不说出来就带进第二场,也没人拦着你或揭发你。” 貌似心照不宣了? 海姆达尔张口结舌,“真的?” 那研究员扬扬眉毛。 室长一脸的苦大仇深。 研究员又一通窃笑,斜眼打量室长那凄楚的小侧脸,心里一动,“我想我可以不在乎你手上的戒指。” 海姆达尔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既然如此,我没有别的要求了。” 哈加尔不关心别的,就等这句话,马上兴高采烈地走向自己的学生。 班戈又翻了个白眼,加西亚决定留在公共展示厅这边看大屏幕。 卡卡洛夫纠结了半天,表情变幻莫测,深刻地反省自己不自作主张的决定是不是错了……斯内普和马克西姆夫人也留在了展示厅,佯装无事地就气泡酒的颜色聊了起来。 研究员跨出一步拦住海姆达尔的去路,“您还没给我答复。” 海姆达尔把自个儿的斗篷从他手里拿回来,转而交到克努特手中。研究员对他孩子气的举动感到十分好笑,转眼看见海姆达尔掏出一面小镜子,背对着他冲镜子嘀咕着什么,当他再次转过来面对自己时,研究员隐约看见镜子里出现了一张脸。 海姆达尔对镜子说:“亲爱的,有位先生……您贵姓?” 研究员从容道,“波拉斯。” 海姆达尔续道,“有位波拉斯先生邀请我出去喝一杯,并明确表示他可以不在乎我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所代表的含义。”说罢,他把镜子塞到波拉斯研究员手中。“您自己和他说,请您先取得我的丈夫的同意。” 波拉斯看看手里的镜子,又看看没事人似的转过身去往嘴里塞点心的海姆达尔,脸上的笑容耐人寻味。 胸有成竹的研究员拿起镜子,镜子里的人让他一愣,怎么看上去有点眼熟?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克努特等人大开眼界,他们饶有兴致地观察波拉斯的面部表情,那些因情绪波动而产生的细微变化是那么的跌宕起伏,令人欲罢不能。 三、 哈加尔余下的两位选手在外形上差别较大,奶油巧克力色皮肤的矮个子姆帕蒂——南非籍混血儿,高个子的卡特是一个白人。 上场前的握手时间,姆帕蒂心高气傲地别开脸,卡特对队友的幼稚举动不置一词,笑嘻嘻地握住海姆达尔的手。 “你很厉害,我有点害怕。”卡特说。 姆帕蒂见不惯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使劲咳嗽几下。 海姆达尔和卡特相视一笑,同时松开手。 “上场顺序怎么算?”海姆达尔问。 卡特眉头一耸,似乎要说什么,又谨慎地改了主意。姆帕蒂对这稍纵即逝的变化一无所知,当场提出反对意见,“上一场是德姆斯特朗先行,这次应该是我们哈加尔。”姆帕蒂的高声抗议使卡特的眉头瞬间松开,队友的呼声似乎迎合了他的心思。 海姆达尔把这些看在眼里,决定保持沉默。 波拉斯研究员没想到哈加尔能厚着脸皮同场二对一外,还能将厚颜无耻进行到底。 波拉斯说:“只要德姆斯特朗不反对。” 哈加尔二人立刻目光灼灼地盯住海姆达尔,海姆达尔若无其事地看向卡特的双眼,“您叫卡特?” 卡特不明白他突然套近乎的用意,警惕地点点头。 “你的口音在欧洲很少见。”海姆达尔不动声色。 卡特一头雾水,二人四目相对。卡特猛地一怔,转眼又恢复正常,他摸摸后脑勺,决定把那突如其来又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古怪感觉暂时抛到脑后。 海姆达尔对研究员说:“让哈加尔先行吧,既然他们表现得如此急切。” 四、 海姆达尔抬头抬头再抬头,眼前的摩天大楼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斑,他闭上眼睛缓了缓。这个人造空间内只有一栋仿若高耸入云的玻璃大楼,就像上一个空间的模式由海姆达尔决定一样,眼前的大楼来自哈加尔二位代表的其中一人。 至于是哪一个,他心里多少有点底,但是依然对这出于一位巫师的潜意识反射感到惊奇。 他迈上宽阔的台阶,来到入口,刷着金漆的旋转大门透着土豪的磅礴气势。他小心翼翼地站了一会儿,瞄准时机飞快闪身钻入,然后贴着前方的玻璃,生怕自己被夹着,等到门一转开,连忙在第一时间冲进门内。 作为曾经的□丝,斯图鲁松室长平生最怕之一就是过旋转门。等他走进高耸气派的大堂,才想到可以移形进来。 摩天大楼的大堂倒不如旋转门金碧辉煌,光可鉴人的棋盘格地钻,墙壁贴着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壁纸,有凹凸花纹,精明能干的主妇若在这里,一定会对壁纸的选用嗤之以鼻——需要花额外时间清理凹陷处的灰尘,头顶挂着一盏看上去格外现代化的巨型玻璃灯,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线条仿佛一团乱麻,一只只花苞形状的白色灯泡点缀其间。 海姆达尔放弃从这盏灯中领悟出什么,扫了眼前方的流线型大台子,台子后当然空无一人。他不认为哈加尔的二位代表会这么好客。 他们肯定在这栋楼的什么地方,站在电梯前望着不断跳动的数字的海姆达尔在心里琢磨…… 叮的一声响起,电梯门打开,电梯里面铺着枣红色地毯,没有多余装饰,正对电梯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缩小了版面的画,萨金特的,主题深刻,发人深省。斯图鲁松室长不感兴趣地瞄了几眼,自然也没认出是什么画,作者是谁。 他在按钮处犹豫了几秒,按下了“6”。 数字在面板上跳动,又是叮的一声传来,电梯门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