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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第一拨。学生会主席与副主席面面相觑,不就是一场口头约定的非正式友谊赛嘛,校长竟然如此劳师动众?!按道理卡卡洛夫的心理素质是受不了当场丢脸的,难道他对校队这么有信心?! 带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满腹问号,海姆达尔和卡罗尾随在兴冲冲的校长身后,面带笑容地迎向布斯巴顿的师生。此番布斯巴顿的参赛团由他们的校队指导老师带领,参赛团成员是布斯巴顿的现任校队正选和替补,除此以外,布斯巴顿的学生会主席一并前来,大老远就向海姆达尔招手,显得十分热情。 卡罗刻意看了海姆达尔一眼,小眼眯缝出一条暧昧的弧度。 “看外形就知道那是个女孩!”海姆达尔没好气的说。 卡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卡卡洛夫没注意到俩跟班的走神,热情洋溢地握住领队老师的手。 “欢迎欢迎!”卡卡洛夫激动万分的说。 校长都以身作则了,海姆达尔和卡罗不好意思太淡定,笑得那叫一个奔放。 布斯巴顿的学生会主席与二人握手时,一针见血的说:“再笑嘴就歪了。” 二人不自然地摸摸鼻子。 卡罗定睛看着人家窈窕清秀的女主席,悄悄用手肘推了下海姆达尔。 “她叫什么名字?”卡罗小声问。 海姆达尔卡壳了…… 卡罗大失所望。 海姆达尔发现卡罗的眼中闪烁着罕见的春光,顿时领悟到什么,马上直截了当地请教女主席的姓名。 克蕾曼斯.阿雷尔……卡罗在心里默默念了两遍。 “这是我们校队的现任队长,”克蕾曼斯指向身旁挺拔帅气的男同学,而后二人极有默契地交换个眼色。 海姆达尔看看克蕾曼斯,又看看那位队长先生,这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秋波,让人感到不太妙。他小心打量卡罗的脸色,后者面色如常。莫非自己会错意了?海姆达尔挠挠脸颊,暂时把这个问题丢到脑后。 布斯巴顿校队的队长叫迪蒙,五官并不突出,鼻子不够挺,鼻梁有些宽,双眼间距与众不同,嘴巴的轮廓也有些糟糕,奇异的是这些缺陷组合在一起却构成了一个很有味道的帅哥。 照理说外貌协会成员的斯图鲁松室长在面对这样的男士时,不单心胸会变得更加宽容,耐心也会与时剧增。可迪蒙队长让他破了例,二人的交谈没有超过三句话,海姆达尔也没在迪蒙身上花费哪怕十秒钟的花痴时间。不是斯图鲁松室长清心寡欲了,而是这位迪蒙帅哥对待德姆斯特朗校队那不以为然的轻慢态度让身为德姆斯特朗学生会主席的海姆达尔相当逆反。 布斯巴顿的女主席察觉到海姆达尔的骤然冷淡,不禁有些尴尬,与此同时在心里嘀咕海姆达尔的小心眼,因为迪蒙说的是事实。可问题是时机不对,场合不对,说话对象也很不对。客人就该有客人的觉悟,哪个主人乐意被客人指着鼻子说三道四?!即便那是真相。 布斯巴顿校队耀武扬威不是没有道理,在已经结束的第二届世界青少年魁地奇竞标赛上,布斯巴顿校队以欧洲赛区第一的身份进入总决赛,最终获得了世界第二的骄人成绩。可以说他们开创了布斯巴顿校队组建以来的历史新高。而德姆斯特朗校队在欧洲赛区的一场比赛中,以大比分的差距落败,那一场的胜者恰恰是布斯巴顿。对于如今的布斯巴顿校队来说,德姆斯特朗校队不过是手下败将,无足挂齿。 迎接布斯巴顿的时间并不长,因为第二拨客人接踵而至。 阿雷尔主席与海姆达尔二人匆匆告别,然后颇为埋怨地瞪了眼貌似心直口快实则得意忘形的校队队长。校队队长不当回事地耸耸肩,对自己的草率行为毫不在意。 二、 “我是不是来早了?”小拉卡里尼装模作样地问。 “我们原本可以第一个抵达。”邓肯不满意地皱眉。 “你们怎么一块来了?”海姆达尔诧异的说。 邓肯热情地拥抱住海姆达尔,并在他脸颊上吧唧了两下,他的这种打招呼方式七年如一日。或许在奥维尔先生心中,海姆达尔十岁时的稚嫩模样依然历历在目。 “路上遇见,寒暄了几句发现大家目的相同,就结伴同行了。”小拉卡里尼说。 “这家伙怪癖很多,我自己走还能更早抵达。”邓肯对小拉卡里尼的吹毛求疵大有意见。 “挑选一匹可以跨越风雪的健壮天马就是对生命的负责,我不想飞到半途突然折回去,或者迫降在杳无人烟的冰雪之林里。”小拉卡里尼觉得穷尽一生他都没法和邓肯.奥维尔心平气和地待上哪怕五分钟。 “在海德格拉克怎么样?工作顺利吗?”卡卡洛夫和小拉卡里尼寒暄。 卡罗问邓肯,“您的魔法先生选拔进行得怎么样了?最终结果还有一个多月就揭晓了。” “该做的都做了,我认为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假如选不上,我毫无怨言。”邓肯答得极为潇洒,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 当然不是。 奥维尔先生在过去的数次人气指数评选活动中,票数有高有低,就像麻瓜的领导人竞选一样,邓肯的支持者们的覆盖率在法国境内并不平均,老家法国南部地区的支持率明显高过北部。在时尚之都巴黎,他的得票率在竞争者队伍里只排到第三,作为人气指数评选活动的最大站点,巴黎的失利对最终总评分极为不利。 所幸邓肯可以用法国南部的巫师总人口高于北部地区这样的事实来找平衡,饶是如此,巴黎失利的那一天他还是锲而不舍地sao扰着一众亲朋好友求安慰求抚摸。所以邓肯实际介意得不得了,根本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要去瞧瞧现在的校队吗?你可以说几句激励人心的话。”海姆达尔提议。 “他们连威克多都不放在眼里,我去有用吗?说不定会被他们视为jian细。”邓肯自嘲道。看得出他对现任校队的种种极品并不陌生,都能举一反三了。 “怎么可能,有您这么英俊潇洒的jian细吗?”海姆达尔开玩笑的说。 主席先生忘了,有些人是不能夸的…… “真的?!”邓肯立马自我感觉良好地抹了把鬓角。“你觉得我更帅了?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多么熟悉的对话。 海姆达尔大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更帅’必须建立在‘帅’的基础上。” 海姆达尔忽然灵机一动,拉过邓肯小声问,“你认识布斯巴顿的现任学生会主席吗?” 邓肯困惑道,“她叫什么名字?” “克蕾曼斯.阿雷尔。” “第一次听说。你为什么认为我可能认识她?” “她是法国人。” “……你认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