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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说到这,慕安停顿了一会儿,“而那封信,对他来说,是能够将他从这可怕的事情中拯救出来的东西,你觉得他会轻易让出吗?不曾经历过一切的你自然觉得人命更重要,但是他却不是这样想的。这就是你们之间的区别,不管怎样都改变不了,所以,离开他吧。” “不,”慕容爱急切地摇摇头,“我不会离开他的。” 是啊,她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原本是一个多么温柔的人。她也明白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还曾发誓一定要好好帮助他。但现在看来,自己不仅起不到一点作用,反而尽是添乱。真是差劲的啊。 “可是当你们再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肯定还会发生争执,你会再次对他失望的。长痛不如短痛,趁这次机会,分开吧。” 分开?那就是再也不相见了?慕容爱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或开心或悲伤的脸,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他的。” 这是她当初的承诺。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离开他的。 “那你要继续这样下去吗?”慕安轻声问道。 “我明白了。”慕容爱突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对面的女子,“是我自己没有认清事实。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他的。至于他所做的我不能认可的事情,我会来弥补。所以,对不起,慕安。将你陷入危险之中,对不起了。” 慕安释然地一笑,“对我不用道歉,你应该道歉的是另外一个人。” “我现在就去。”慕容爱光着脚跳到地上,来不及穿鞋就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 她可真是一个会伤害人的笨蛋。 一想到回来路上,简安王几次想靠近她,都被她不动声色地拒绝,她就怨恨自己。这做的是什么事情?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清楚,非要这样伤害人呢?明明不想离开他,明明那么在乎他,却要做这种伤害他的事情,真是笨蛋啊。 说要陪伴他的是她,主动靠近的那个人也是她,现在却又将他推开。实在是可耻。 不行,一定要快点解释清楚。 两人的房间只隔了一个院子,慕容爱从刚穿到旁边的院子,就看到一身白衣,披头散发的男子站在湖边。月光清冷的光辉将他包围,在这片寂寂的月色中,他的身形看上去是那么落寞。 她不禁止步,愣愣地站在那里。 最后的蝉鸣断断续续地响着,将这个夜晚衬得越发的安静。 “怎么跑出来了?”他先说话了,却没有回头。 “我……”慕容爱迟疑了一会,怯怯地往前走了两步,“你怎么还没有睡?” 简安王转过身,明亮的眼眸在黑夜中越发明显,他静静地注视着她,嘴角带着微笑。 “你笑什么?”慕容爱突然有些发慌。 “你终于肯说话了。”简安王朝她靠近,笑意更深了一些,“我还以为你准备以后都不再理我了。” “对不起。”慕容爱小声地说道,低垂着头,也不敢看他。四周的蝉鸣声似乎小了一些,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月夜中,砰砰地跳个不停。 对方将她用力地拥入怀中,“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让你如此为难。” 慕容爱鼻子一酸,像是被宠坏的小孩一般,明知错误也不肯承认错误,她将脸埋在他的怀中,闷声说道:“你也知道我觉得为难啊。” “是啊,”他轻轻地应了一声,他一直都知道,她和他们不是同一类人。很早也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总有一天,她会因为某个人或者某件事和自己发生争吵,甚至是离开自己。不过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能够理解自己,“谢谢你。” 第195章 第九十六章 原是故人 自从母亲死后,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报仇。就算没有人能够理解,就算会伤害其他人,他也在所不惜。但是如今,他却有了软肋。他害怕那个人看到这样的自己之后,会离开自己。 从前的他杀人的时候是会害怕的,但是现在杀人却没有丝毫犹豫,人命如草芥,用这个词来形容是再形象不过。和自己无关的人,不管怎样都无所谓。他原本是这样想的,但是这种想法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 所以他才会在李泽请求的时候,答应交出那封至关重要的信。 所以他才会在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感到不安,害怕她真的会因此离开自己。 “我说过,会一直陪着你的。”说这句话时,慕容爱感觉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我怎么会是不守信用的人呢?” “是啊。”简安王笑得无比得意,“没有人比你更守信了,记得要一直保持。” 慕容爱猛的一下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扬着头,气势十足地说:“从今以后,就叫我慕容守信好了。” “好好好,”简安王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闪烁着星光,像只狡黠的狐狸,“守信姑娘,一言九鼎。” 慕容爱也笑了起来,稍会,她微微正色,认真地说:“如果有别的方式能够达到目的,一定不要用伤害无辜的人的方法,好吗?” 简安王点了点头,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我答应你。” 过了好一会儿,简安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黑衣人应该是我们熟悉的人?” “果然你也这样觉得吗?”慕容爱抬起头,样子有些惊讶,不仅是她,简安王爷觉察到了。 “看来你也猜到了。”简安王微微皱起眉头,“看来赵子欲是真的来长宁了。” “这就是抢回来的东西?”姬成看了看案桌上湿漉漉的两张纸,皱了皱眉。 “丞相只是让我将它抢回来,我不是照办了吗?”坐在他对面的青年斜昵着他,一副目空一切的模样。 “我以为这是人人都懂的常识。”姬成挑起嘴角,笑得勉强,“看来还是我高估了你。” “我们这种来自乡下的村夫,自然是不懂这些常识。”那青年轻描淡写地说,“丞相若是想要完整的书信,下次记得说清楚一些。” “赵子欲,”在旁边的另外一人怒斥道,“你这样是不是太嚣张了?别忘了,是丞相收留了你,答应替你报仇。” 赵子欲斜睨着说话的青年,一脸不屑,“那就应该给我找个机会,让我杀了简安王。” “凭你的武功,当时杀不了他,难道你以为现在给你机会,你就能杀了他?”那青年也是一脸不屑。 “吕尚书,难道在你的眼里,只有单打独斗才是机会?其他对我有利的机会就不是机会了吗?我之所以投奔你们,是因为你们能够帮我报仇,但是如果你们只是想让我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那还是算了吧。”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