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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弄得十分艰难。 皇帝早已不耐,当场扣住他的双肩,狠狠动作起来。 楚忘大张着嘴,被插得口流涎水,双眼翻白。 正在欲死欲活之际,翻白的双眼骤然看见不远处的树影下,忽而闪过一个人影。 楚忘忙里抽闲,定睛看去—— 此刻夜已沉沉,唯有远处灯火煌煌照着,一片黯淡不明,那人影亦黑梭梭得看不分明。唯有对方冷冽的目光直直地看将过来,几乎带了杀意。 楚忘喉咙一紧,挣扎起来。 他是极要面子的一个人,宁死也不愿意被人看到做这种腌臜事。 皇帝扣住他的头,喝问:“做什么?!” 楚忘喉咙发出咕咕的声音,眼神使劲向皇帝身后示意。一片慌乱无措间,竟失口咬到了嘴中物什。 帝王大痛,当场抽身而出,一个巴掌甩将过去。 那一巴掌力道极重,抽得楚忘几乎半飞了出去,脸上也立刻肿起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在晦暗的夜中熠熠发光。 他只觉脑中嗡嗡直响,眼前也看不分明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含着泪水说:“我不是故意的……” 楚忘此刻墨发披散,凤目含泪,虽是狼狈不堪,那副模样,却中了皇帝心坎间。 他扶起他,抚上他的红肿的脸,轻叹:“是朕鲁莽,疼不疼?” 楚忘扑朔朔地掉着泪:“疼!” 一双凤目,水波流转,朦朦胧胧间竟似带着丝丝缕缕的紫色,十分得勾魂夺魄。 皇帝深深凝视着他的眼:“是朕不好……我们立刻回去召太医。” 说罢将他抱在怀中,亲了亲他的脸。 楚忘也不知为何,忽地害起臊来。然后庆幸脸是红肿的,不怕脸红。 他扭捏了半阵,终于问道:“那个……你……那个,没事吧?” 皇帝沉下脸,终是按捺下怒气,安慰道:“朕没事。” 还好没事! 楚忘长舒了一口气。 要是狗皇帝以后不/举,岂不是要换他来压他?他可硬不起来。 床笫情/趣 或许是因为那一巴掌,皇帝心怀愧疚,竟然松了口,答应让定国候进宫来看望他。 他抚着楚忘的脸,轻轻抹上膏药:“等你这脸消肿了,就让你父亲进宫看你,如何?” 楚忘眼睛晶亮,内心澎湃不已。 这巴掌实在挨得太值! 那膏药晶莹剔透,带着淡淡的香味,一抹上肌肤便似化成了水,被立时吸收。 皇帝抹着抹着便将楚忘压在了床上,手执着那膏药低柔说道:“这百花玉露膏,据说有百用奇效,上敷下用,皆都适宜。朕原本还不信,今儿用了上头,的确不错……现在何不试试下头?” 楚忘白了脸,转头看着龙床,企图引开话题:“陛下,您觉不觉得这床明黄明黄的,太过艳俗?” 皇帝冷哼一声:“衣服脱了,把腚翘起来。” 楚忘慢吞吞地脱了衣服,然后趴下,高高翘起腚。 “其实我不喜欢这个姿势。”楚忘将头埋在被褥中,闷声说道。 皇帝挖了一大坨药膏,埋首努力开拓:“嗯?为何?” “它总让我有一种想放屁的冲动。” 皇帝黑着脸抬起头,忽而冷笑一声:“是么?朕还可以让你有失禁的冲动,你信不信?” 说罢打开床侧的紫檀雕花木柜,里头充斥着琳琅满目、奇形怪状的金银制具和各色玉器。 楚忘见状猛一寒颤,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子。 当机立断地截下皇帝伸过去的手,然后转身抱住他,一个观音坐莲,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那雨露膏颇有效果,囫囵之间,噗嗤一声,便尽根没入。 帝王轻嗤一声:“今儿个真是热情主动。也罢……你自己动。” 楚忘臊红着脸,扭捏地动作起来。 帝王轻轻啃着他的颈项,似乎很是情动。 “叫朕名字……”他低哑地说。 楚忘的动作缓了缓,有些不知所措。 皇帝不耐,将他狠狠压制在床上,用力地贯穿他,低声命令:“叫。” 楚忘从谏如流,立马叫道:“啊!” 皇帝捏住他的下巴:“朕的名字!” 他颤抖着唇,犹疑半晌,终于轻声唤:“修北……” 声音低哑微弱,尾音抖得厉害,像是风中之烛,随时会熄灭似的。 皇帝俯身抱住他:“再唤一声。” “修北……” “再来。” “修北……” “朕还要听。” “修北,修北,修北……” 这皇帝什么癖好? 幸好是喜好自己叫他的名字,若是喜欢在床上亲热地叫他楚忘的名字…… 楚忘想象了一下皇帝忘忘忘地唤着自己的情形,浑身抖了三抖。 他刚抖了一半,皇帝已然捧着他的脸,深情款款的唤道:“忘儿。” “我听这名儿,”他说到这儿,话语骤然被对方的进攻打断,喘息了一声,接着续道,“有点不自在……” 萧修北皱起眉头,便换了个叫法,重新攒起深情款款的劲:“忘忘……” “好生别扭……” “……阿忘。” “哎呀,还是有点奇怪。” 帝王大怒:“楚忘你给朕闭嘴!你嘴太闲了是不是?!” 楚忘立刻噤声。 床第间一时只有rou体的碰撞声和喘息声。 两人闷声不吭、汗流浃背地奋斗许久,帝王忽然打破沉默:“吻我。” 楚忘睁开迷离的凤目,拥着他的背脊,很青涩地凑过头去,在对方唇边印下一个吻。 萧修北一笑:“不够。” 楚忘犹疑着贴上他的唇,然后张口咬住。 皇帝趁势便跟他湿吻起来,两人湿漉漉地纠缠半晌,方气喘吁吁地分开。 此刻楚忘的凤目中一片迷蒙,波光迷离风华暗敛的眸子几乎将对方吸进去。 他一时看得痴了,身下也忘了进攻,很缠绵地磨研着。 “楚忘,”他说,“朕比你大了六载,你唤我声哥哥,也不为过。” 楚忘睁着迷蒙的眼,有些木楞:“啊?” “唤朕,哥哥。” 楚忘一片浆糊的脑中迟钝地想,这又是什么癖好?难道是杀同胞手足杀得太多,以至于心里畸形了么? 但嘴里顺着他,低声唤:“哥。” 皇帝浑身猛一颤抖,眼中露出一种难以描摹的痴狂悲伤,仿佛一只茕茕独行的处在绝境的孤兽。 “再叫。” “哥……” 两人一直折腾到深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