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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副狐媚子相!” 小忠叹道:“又是一个变得认不出来的……” 忽然变了声音,道:“来了!” 拓跋烨定睛看去,来的人分外眼熟,竟是楚忘。 楚忘着一身朱色的帝服,袖上暗纹,绣的是是凤羽凰图,锦绣无双,风姿卓然。 他向着萧修北走去,然后在他身旁坐下。 萧修北抬头,对他笑了一下。 楚忘伸手,揽住对方,一齐垂眸,看着书卷。 当真是一双璧人了。 拓跋烨看得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夏风徐徐而过,吹得合欢树的叶,窸窣作响。 楚忘吻了吻萧修北的鬓发,低声道:“你该对我说什么?” 萧修北翻过一页书卷,指尖摩梭着纸沿:“我爱你。” 楚忘抱了他,揽在怀中,咬着他的耳畔:“真动听……” 两人声音都很轻,拓跋烨看得暴躁不堪,听得不甚明了,没好气地问小忠:“他们在咬什么耳朵?!” 小忠道:“就是,我什么也听不见……” “情话。”一个颇是清冷的声音传来,“他们在说情话。” 小忠使劲瞅着墙洞,闻言问道:“咦,什么情话?” 那声音愈发地冷:“还能有什么?你爱我,我爱你之类。” 小忠愣了一下,霍然转头看去。 那人雪肤墨发,白衣飘飘,竟是萧定襄。 小忠倒吸了口冷气。 拓跋烨尚没发觉,只兀自将整张脸抵在墙上,死命盯着:“小忠,你干嘛掐尖了嗓子说话?累不累?” 他说到这里,声音蓦然变得轻而尖锐:“萧墨来了!” 小忠脑中一震,心道完了! 赶忙去拉萧定襄:“王爷,您换个时间再来吧!你瞧瞧,里头好多人,您跟皇兄见面太不方便了,不是么?” 萧定襄却忽然开口道:“我知道萧墨。” 拓跋烨终于觉出不对来,转头看去。 小忠一愣,问:“啊?” 萧定襄一笑,阳光下的脸冰雪似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融化:“楚忘上次送来的画,落款就是萧墨。北魏堂堂的国手,专画春宫,谁人不识?” 小忠尴尬地咧嘴一笑,呵呵笑着又瞧了瞧墙洞,忽而脸色大变,一侧身勉强遮住几个洞,脸色发青:“王爷,这日头正好,我们出去逛逛如何?这北魏皇宫,比起大梁来,别有一番滋味。” 萧定襄侧耳听了听,忽而一笑:“他叫我来,便是让我看一场活春宫么?” 拓跋烨看看洞里风光,再看看两人,脸色有些发白。 小忠过去拉住他:“我们走吧!” 萧定襄仍是含着笑:“他一番苦心,我便受下了……” 他说着,转而看向拓跋烨:“蚀骨丝毒,竟也毒不死你……哈,真是天意。” 拓跋烨将目光僵硬地移开,努力不去关注院中动静:“听太医说,我体内还有种剧毒,听说是二十年前留下的。两种相冲,就抵消了。” 萧定襄注视着拓跋烨,忽而伸手,扣住对方的手腕,搭指于脉搏之上,眸中露出惊愕之色,继而含笑:“果真天意……一人换一人,亦不过分,对不对?” 话音未落,忽而一掌对着拓跋烨的颈项劈落下去 斜里忽然伸出一只手,鬼魅般地冲萧定襄截去。 反扣五指,抓向萧定襄的手腕。 萧定襄无法,只能放弃拓跋烨,转而与来人缠斗。 电光火石间,两人过了几招,斗得难解难分。 来人一身黑衣,竟是翎羽。 小忠在后头手足无措地大叫道:“陛下!出事了!陛下!” 合欢树下的楚忘抱着萧修北,抽身而出,披衣而起,眉眼带着凉薄的笑意:“你的好弟弟可来了。” 萧修北瞬时面色苍白,紧抿薄唇,眼神冰冷。 楚忘亲了他一口,哈哈大笑,然后抛下怀中人,跃出宫墙,站在一旁优哉游哉地看着两人缠斗。 拓跋烨缩在一旁,看到楚忘,抖着声音轻声唤了声:“忘儿。” 楚忘眼神暗了暗:“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快走。” 拓跋烨走过去,拉住他,眉眼都带了哀求之意:“忘儿……你放了他,忘了他吧。” 楚忘一狠心,将他甩开。 拓跋烨猝不及防,跌落在地,狼狈不堪的样子活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大犬。 楚忘冷硬着视线,不去看他,只负手昂然站着,对翎羽朗声说道:“翎羽,你如此岂是待客之道?还不速速退下。” 翎羽立刻收手,迅速闪到一旁,躬身垂首而立。 萧定襄立在众人中央,眉宇淡然疲倦,微垂羽睫,看向楚忘。 楚忘一笑:“孤该唤你一声,哥哥,是否?” 萧定襄亦笑:“当不起。” 楚忘抚手笑道:“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你我多日不曾相见,孤颇是想念……何不移步一叙?” 萧定襄定定看着他,沉默半晌,道:“好。” 北魏宫中,有水榭亭台,凌然于烟波之上,飘飘渺渺的水汽中,有朦胧一色的纱幔,垂于亭台八角下。 楚忘手执酒盏,似笑非笑:“东莱王颇是深情呐……不过情深一片,怕是覆水东流。” 萧定襄淡淡回道:“过奖。” 楚忘一口将酒饮尽。 酒醇香,齿间尽是香味。 他颇是流连地回味着佳酒醇香,叹道:“你倒是不死心……那孤,便帮你完成心愿如何?” 萧定襄一笑:“北魏王真是……热心。” “谁让你是我哥哥呢,是吧?”楚忘替他亦斟了杯酒,眉眼带笑,凤目似乎带了点酒意,迷蒙一片,“况且,这不是热心,这是交易……” “什么交易?” 楚忘眼中笑意盈盈:“今日你也见到了……你的皇兄多么可屈可伸,忍辱负重呐。你寒心吧?他向来可不就爱说些蒙骗人心的话,以前骗你,现在骗我……他在帝位一天,便防着你一天,你永远得不到他。不过……”楚忘的声音变得蛊惑起来,“他若失了帝位,只能倚靠于你,对着你折身迎合。你轻而易举地便可得到他,而我……亦可报了仇。” 萧定襄眸中冷光四溢:“你这报仇方式……可真是奇特。” 楚忘大笑:“奇特?……他失了帝位苟活于世,可比杀了他更要折磨千倍万倍!这不是奇特,是痛快!” “我若篡位,他一生也不会原谅我……我并不想守着个空壳子。” 楚忘竖指抵唇,勾唇轻笑:“听说婉贵人即将临盆了……还是个男胎之脉?” 萧定襄眼中厉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