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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还没完的持久力啊)的,脑补,不解释。 “折柳樊圃” “折柳”古人分别时要折柳相送,“柳”谐“留”音,赠柳表示留念,一为不忍分别,二为永不忘怀。 “樊”一可解释为关在笼中。 “圃”可比喻某些事物丛集之处 这是一个风流的家伙,被勾搭过的生物无不对他念念不忘不忍别离,他的一言一行就是无尽的牢笼枷锁,将人的心层层捆缚,动弹不得。当然,万仞仑是重度受害者之一。 “狂夫瞿瞿” “狂夫”:有放荡不羁的人之意。 “瞿瞿”:迅速张望。 可以看出这个放荡的家伙喜新厌旧得有多么严重,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瞟着厨房里。 “不能辰夜,不夙则莫。” 再次强调其技术高超,能力持久。这人的特长……我想大家都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期预告】 小菊花:纯粹的虐身神马的,太没意思了,伦家要加大难度啦加大难度啦~ 霍改扭头:先让蛋黄涨工资再说! 蛋黄:不涨工资,涨福利。 霍改耳朵竖起:啥福利? 蛋黄:眼福。 霍改掀桌:爷要罢工! 蛋黄淡定:关门,放贪狼。 33、问题乃如何勾搭 雕花木门紧阖着,有隐约的香气萦绕门前,周围一片寂静,于是门内本不大的声音此时便露了痕迹。听来似乎是水声,又似乎是呜咽之声,间或夹杂一两声低喘。 霍改挑眉jian笑,自己运气不错啊,似乎正赶上那家伙滚床单,偷窥被发现的几率又降低了。 霍改双手合十,虔诚祈祷“耽美大神保佑这家伙办事儿不关门。” 伸手轻推,门扇无声开启。 霍改自门缝里看去,只见一片锦帐翠帏,珠帘画纱,人影却是半个没有。看来还得继续深入。霍改提手踮脚溜入房中,沿着墙边缓缓挪动,最后停于那珠帘垂幔之外。此时声音已然清晰如在耳畔,想来主角就在帘的另一边。 胜利就在眼前,霍改却并不直接撩开帘幕,而是慢慢趴在了地上,撅着屁股从帘幕与地面的缝隙间往里窥视—— 古锦斑斓的绒毯铺了满室,两只雪腻粉香的腿白生生的跪在毯上,一叶红纱松松挽在腰间,随着那扭动的腰肢摇摆飘荡。乌青的长发自背脊蜿蜒而下,被头颅带动着飘摇不停。 水声滋滋作响,霍改舔舔唇,不用看他也能轻易脑补出那背对自己的喉舌是如何的吞咽吮吸,那素手是如何的拨转捻揉。想来,那被伺候的人就该是东方未明了。 霍改小心翼翼地前爬一步,仰首抬眼—— 男人斜披锦衣,闭眼半卧于跪者身前的贵妃榻上,骨格风华,媚妍如春,花开到八分,色艳到十足。 瞬间,呼吸停滞。 胸口激荡如飞瀑坠江,整个躯体被冲击得灰飞烟灭,只剩下一颗赤裸的心在怦怦跳动…… 如战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嘭嘭震耳,一声声都是嘶鸣。 如丝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呀呀缱绻,一阙阙都是缠绵。 霍改用了整整一刻钟,才强压下了这不属于自己的情绪。一点一点缩回身体。 霍改咬唇,眼神晦暗难明。 没想到,万仞仑对东方未明的爱,深沉至此。因为爱,所以愿意当东方未明的玩具,接受那有如酷刑般的种种调教。因为爱,所以愿意当东方未明的货物,即使被逼着接客,即使被轻易卖出,那爱意也不曾消减半分。 这样坚如磐石的痴情,是何等的……贱啊! 不过是被流氓玩残了,不能接客,才得了机会在床上养伤,哪里是东方未明的善良体贴。 不过是伤好的意外迅速,引起东方未明的好奇,才被屡屡探视,哪里是东方未明的温柔看顾。 不过是承受力超出常人,东方未明想要挑战极限,才亲自调教,哪里是东方未明的另眼相待。 万仞仑你个贱受,自恋也要有点限度,你当四海之内皆圣母啊! 霍改挪动着沉重的步伐,默默走出了东方未明的房间,抱着头,在墙角缩成一朵阴郁小蘑菇。 这下事情大条了,菊花咒印这回要的不是虐身,是虐心,要将一片深情辜负回去才算以牙还牙。也就是说,要东方未明爱上自己,然后再把这份心意当抹布一般甩到东方未明脸上…… 东方未明是谁啊!那就是个拿别人的爱意当筹码,拿别人的身体当玩具,拿别人的命运当游戏的无敌鬼畜攻。原著里,这厮从头到尾都拿万仞仑当小白鼠来着,要想这家伙对人付出爱意,比让唐僧SM了孙悟空都难。 算了,咱还是回去洗洗睡了吧。 霍改幽魂一般荡回了绣被阁后院门口,那守门大汉憨憨一笑,热情招呼:“公子可买到了可心的?” 霍改盯着大汉看了半晌,看得人几乎发毛才道:“没买到。你说,这世上可有一种药,给人用了就能让一人爱上另一人。” 大汉认真回复:“这种药只听话本里写过,不过,我们绣被阁倒是有很多药,给人用了就能让一人上另一人。” 霍改迷茫着眼地回望大汉,不耻下问:“要是我我把一比我漂亮,比我有钱,比我出息的人迷X了,你说他会爱上我不?” 大汉汗哒哒:“虽然公子姿容妍丽,干这事儿也得算犯法。要小的说,这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咱绣被阁可是百花齐放,公子与其为一人神伤,还不如在咱这儿倚红揽翠,肆意玩乐一番。” 霍改仰头,看着大汉,认真而诚挚:“你知道么,我好比是一棵孤独的树,千百年来矗立在路旁,寂寞地等待,只为有一天他从我身边走过时为他倾倒……” 大汉被深深地感动了,这是何等的痴情啊。 “砸不扁他就算我白活!”霍改斩钉截铁兼咬牙切齿地说完了全句。 大汉那倍受感动的心飘到半空被一脚踹回,差点梗死当场。这是……这是何等的凶残啊。 大汉望着霍改飘然而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 大街上叫卖声,讨价声乱哄哄的将霍改的小脑袋搅成一锅乱炖,胃部抽搐着一阵阵泛酸。自昨晚起霍改就一直没怎么休息,也没吃什么东西,完全是靠着意志强撑,这会儿被菊花咒印当头给了一狼牙棒,登时从仙人掌变成蔫白菜。 霍改目光茫然地扫过那一个个小食摊,随手买了包炒豌豆,食不知味地嚼着。一回家,扯开被子就闷头大睡,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日晌午。 梦中尽是白日中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