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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牙舞爪地对我说,“才喝了半瓶不到。” “不许喝了。”我冷着脸把酒瓶和酒杯都收到一边,背过身去的同时咬紧牙关,防止他听到我牙齿不住的战栗声。 “那我不喝了,你陪我聊天。”他倒是听话,拍了拍脸让自己看起来清醒点。 就在这一刻,我决定行动。 这行动其实早就在我脑海里模拟了上百遍上千遍,我故作冷淡地往里屋走,一边开口下逐客令:“都快凌晨一点了,滚回你狗窝睡觉。” “我、不、要!”这傻逼果然跟着我进屋,一边撒娇一边往我床上扑,“那屋子太久没人住了,哪里有你这温暖。我要睡这里。” 我知道他不是讽刺我没通告待在家里,但是心里依旧不好受,本来有的一点犹豫也灰飞烟灭了。我理智地强迫他喝了几口牛奶醒酒,又让他滚进浴室好好洗了个澡。 我要他清醒又无力地接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我靠在床头,看着他就只穿着条内裤背着我擦头发毫无防备的样子,心里又有些退却。 他边擦头发边用受伤的手不灵活地玩手机。 我看他打着石膏的胳膊根本一点事没有。 “啧……mama粉和老婆粉不要太可怕,明明和主办方一点关系没有的说。”他一边刷微博一边自言自语。明明是抱怨的口吻,却带着一丝无奈的炫耀。 我突然没什么好怕了,因为我根本没什么好失去的,既然没有退路了,就勇往直前好了。 我正想下一步该怎么办,这二货直接把手机关了躺到我身边。 我愣了一下,他还颇为诧异地看我:“关灯啊,你刚刚不是说要睡了?” 我跨到他身上伸手拉了灯,就势压到他身上去亲他。 这傻帽愣住了,居然也不反抗,任我深吻他。 我迟迟等不到他的剧烈反应,结束了一个吻,我们在黑夜中凝视彼此。 “你闹哪样?”这是他回过神后的第一句话,搞得我哭笑不得。 接着他只是打了个哈欠,在我的胯下转过身:“你也醉了,睡觉睡觉。” 我简直无语,只能用粗暴来表示我所言非虚。 这小子红了之后就忙疯了,最近更是疏于锻炼,十年前我和他一般身材,现在愣是比他高了小半个头,只用一手就能轻松压制他。他的反抗在我的眼里可笑又可恨,不过没关系,他越是挣扎,我越有成就感。 我成功办了他,不算太困难。我还体贴地做足了事前事后工作,看他筋疲力尽地样子,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的手,帮他清理了一下。他低垂着眼角,侧躺在我身边,嘴唇微张,似乎要憋出几句话骂我,但最终还是放弃地睡死了过去。 这个傻瓜,我也侧躺着,头一沾枕才觉得酒劲呼呼地上来,我半眯着眼打量他,心里满满当当的,堵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算了,就这样吧。 我不管天亮会如何,我只要他现在的睡颜。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这么少是因为删减了很多。 捉虫,以后写文还要更考据仔细些 ☆、第 2 章 恐惧结果的同时,心里又有隐隐的期待,明知结果是肯定的,却总想着万一。 第二天我俩都睡到了中午,柳勋还没清醒就开始呻吟,我咽了好几口口水,才敢朝他转过身。 “cao!”他睁眼看到我,先是接连骂了几句脏话,骂累之后又指使我帮他穿衣,看着他一副全身都要重装的架势,我也不敢吐槽他的少爷脾气。 把柳大少爷扶到餐桌上,我想这下我俩该好好谈谈了吧。他又嚷嚷着肚子饿要喝粥,我只好先解决这个问题。 好不容易等他拖拖拉拉地喝完粥,躲躲闪闪地犹豫半天后,我已经放弃了最后一丢的挽回念头,只想着和他痛快一晚,然后各奔东西,反正我的经济合约已经快到期了,而公司继续也没有继续养我这个闲人的打算。 柳勋不敢正眼看我,明明他才是应该理直气壮辱骂我的那个,现在反倒成了古时候新婚破处后的小媳妇。 我故意摆出无赖的样子,敲了敲玻璃餐桌的桌面引起他的注意:“我说,你该不会想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诶?”柳勋万万没想到我会作出这等反应,愣了一下后愤怒地回话,“靠,我本来想给你个面子借驴下坡,你别不识好歹啊!” “哼,”我故作姿态冷笑道,“谢谢你,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不需要什么面子了,只要你还出现在我面前,还是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就难保不再干你第二次,第三次。” “你!”柳勋给噎了一下,“你……喜欢我?” 我:“……”这货的脑回路真是令人费解。 “你死心吧,我是直的,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严苏安,我们认识不止十多年了,还是当朋友更合适些……昨晚的事,我、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你也别再提了。” 我万万没想到他的心居然如此宽,昨晚我的行为完全可以算作强/jian了,他居然可以当作没发生过,连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要作何反应。 柳勋掏出手机看时间,然后抬头和我说:“我在市郊的影棚有个活动,你陪我去。” “我不去。”我下意识地拒绝他。 “不行!你必须陪我去,现在我的经纪人在楼下等我,要是他看到我这副腰酸背痛的样子,要怎么想!再说……我现在连挪到客厅都困难。” 我争不过这地痞无赖,一路搀着他上了停在楼下的保姆车。柳勋的经纪人杨姐看他那呲牙咧嘴的痛苦模样,皱眉道:“你昨晚又去鬼混了?” “天呐,鬼混能混成这德性?”他一把拉住要下车的我,一边随意地和杨姐介绍,“这是严苏安。”虽然我和他是同一个经纪公司,但我俩的档次实在差得太多,杨姐是公司里头的金牌经纪人,不认识我这个小辈也是正常。 “嗯,”杨姐随意地瞄了我一眼,点点头,“我知道。既然来了就一起过去吧。”她也不问我今天有没有其他的事情,这句话说得我哑口无言,只能安静地坐上后座。 一路上杨姐都在和柳勋商量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因为手臂负伤,几个竞技类的综艺节目只能告吹,广告拍摄也延期了,不过也因为不能剧烈运动,原本被推掉的几个报刊采访又重新找上门,今天柳勋就是去拍摄杂志封面的。 我沉默地坐在后座,看柳勋和杨姐聊得热火朝天,觉得今天上了这辆车,简直是自取其辱。 “你昨晚是不是又喝酒了?看你眼睛里头都是血丝。艺人最重要的就是自身形象,我跟你说……”多数时候都是杨姐在教育柳勋,柳勋也不回嘴,点点头表示以后一定严格要求自己。 今天幸运地没有堵车,半小时后我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