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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故人的儿子,叫何修童,以后就是家里的一份子,在家里住下。 楚妈是多疑的人,她怀疑何修童其实是楚爸在外面和什么野女人生下来的孩子,为了要让野种回来,才撒谎说是故人的孩子。 可是无论楚妈怎么逼问,楚爸一直坚持这个说法。 以前做DNA测试很贵,而且楚妈也不太敢带何修童去做。不做的话,她起码好过一点,能安慰自己那孩子真的不是楚爸的。 不过,楚妈的怨气都撒在何修童身上,经常趁楚爸不在时对他又打又骂。小孩子有样学样,楚赫也跟着母亲打骂何修童。直到楚赫十岁时,有一次他不听大人的话偷偷跑到河里游泳,溺水后是何修童救了他。 可何修童运气不好,河水湍急,他没爬上来又被冲走,救起来时已经休克。 送到医院医治了一段时间,他清醒过来了,却有了口吃和记忆力差的后遗症。 往后的日子,楚妈对他好一些了,毕竟是儿子的救命恩人,而且他无论说话做事都比别人糟糕,她心里也平衡了。 但楚赫养成了欺负他的坏习惯,一时难以改过来;对他的态度时好时坏。 楚赫十七岁时,楚爸楚妈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从此两兄弟相依为命。 凌尚看完PDA里的资料,转头问宁海腾,“何修童真是私生子?” 宁海腾耸耸肩,“这个我没叫人查。拜托,调查一个人的背景是需要人力物力的,帮梓辛调查猎物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而这个什么童又没有利用价值,我查来干什么?” 忽然,宁海腾话锋一转,“怎么?你看上他了?” “当然不是。不过……”凌尚扣着指节点了点何修童的照片,“我和他倒也算认识。” 宁海腾挑眉,“认识?你和他?” “一段小插曲而已,没什么好说的。”凌尚转头怒视宁海腾,“倒是你,你既然知道楚赫的哥哥和男朋友在我的酒店工作,为什么不告诉我?” “哎,你这是迁怒。我怎么知道梓辛没告诉你?再说,这是梓辛的事情,他要是觉得有必要自然就会对你说了。” “哼,说来说去,问题还是出在骆梓辛身上。”凌尚恨恨说道。 宁海腾勾起嘴角,“我说,凌尚,你闹什么别扭啊?梓辛狩猎起来全神贯注、六亲不认,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等他玩腻了,自然恢复原状。” “抱歉,我就是不爽~” 宁海腾玩味地看他,“……除了不爽呢?” “嗯……”凌尚低头作认真思考状,末了笑笑,“还是不爽~” ----- 同一个晚上。 楚赫接到了江峻森的电话,他以为对方打来求和,没想到是和他说何修童出事儿了。 在秦叔的大排档里,三个人围着小桌子坐着。 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楚赫已经凌迟何修童一百遍了。 楚赫硬是忍住火气,压低声音训斥何修童,“你说你是怎么回事?想帮忙也看看自己的斤两!你没给我们惹麻烦就谢天谢地了,还自作主张跑去接私活?” “对、对不起……”何修童耷拉着脑袋。 “小赫,别这么说小童,他也是好心……”江峻森在旁边劝道。 “对啊,经常好心干坏事!” 楚赫喝了一口茶,“……现在你们酒店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今、今天早、早上经、经理叫、叫我去问、问话了。处、处理结果还、还没出来……” “我看我们还是去律师事务所咨询一下吧。丢工作事小,要是惹上官司就麻烦了。”江峻森提议道。 “你现在钱多么?进一趟律师事务所要多少钱你知不知道?”楚赫瞪着江峻森。 “那你说怎么办?”江峻森皱着眉,语气也不好。 “你、你们别、别吵……”何修童很怕他们又吵起来。 楚赫瞥了何修童一眼,“我今晚想想办法!你们等我的消息!”说完,楚赫起身。 “小、小赫,既、既然出、出来了,不、不如回、回家吧……”何修童弱弱地开口。 楚赫看了一眼江峻森,后者抿着唇,没说什么。“不用了,我回工作室。”接着转身走人。 ---- 回到狭小的工作室,楚赫一屁股坐在沙发床上,一个头两个大。 思来想去,能帮上忙的朋友大概只有骆梓辛了。毕竟他是医生,工作的医院里有法律顾问,说不定能帮忙搭一下桥,找个相关的律师来咨询一下。 楚赫看着手机,手指在犹豫。 他们才刚认识,这么快就要麻烦别人,不是太好。 说心里话,楚赫挺喜欢骆梓辛的,容貌出色、说话温文尔雅,医生这个职业也算高尚,不说钱多不多的问题,从目前的相处来看,这个男人无可挑剔。 唉,没办法,谁叫他认了何修童当哥呢?算自己欠他的! 拨通了电话,那头很快接了起来。 “……楚赫吗?”骆梓辛在电话里的声音极富磁性。 “梓辛……你现在有空吗?我、我有事想麻烦一下你……” ----- 骆梓辛的手脚确实快,第二天下午,便替楚赫找到了专门处理劳资纠纷的律师。 “你们确定好时间后,可以打这个电话约他出来。”骆梓辛在电话里报了一个号码,“他是我的朋友,很好说话,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楚赫感激道,“这回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你哥哥能顺利解决问题就好。” “谢谢,迟一点我请你吃饭吧,当是谢礼。” 骆梓辛笑了,连带电磁波也动荡起来,“好。” ----- 楚赫他们约了方律师在一家茶餐厅见面,等接过对方名片时,才惊觉选的地方太低档了。 但文质彬彬的方律师没有在意,不但耐心地解答他们的疑问,也提供了一些解决办法。 其实何修童的问题并不大,相反,如果何修童不满自己因潜规则被开除,甚至可以把酒店告上法庭,索求赔偿。 听到这个,他们三个悬着的心都放下来了。 送走方律师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