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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筠蘅这才明白瑜儿是在为她解围,“你呀真是灵精,我还以为你真恼了呢!” 瑜儿咯咯笑,“我是恼了呀,秦大小姐仗着多读几本书欺负咱们,我可不吃她的气。” 慕筠蘅失笑,这些姑娘里,瑜儿年纪最小身份最高,又被娇宠着长大最是护短,自然不喜欢秦慧茹刚才的做法,“不过是作诗而已,瑜儿若想学,以后我教你好不?” 瑜儿故意皱皱鼻子,“我最不爱念书了,不说这个了,蘅jiejie不会真认为我拉你出来就是为了躲秦慧茹吧?” 慕筠蘅疑惑了,“那是为何?” “蘅jiejie真笨,刚刚我都告诉你了,大哥今天也来了啊!”瑜儿像是看榆木一般地看着慕筠蘅,然后发现她脸红了,打趣道,“大哥特意嘱咐我的,等你来了就带你去见他。” “等等,”慕筠蘅停下脚步,“这是别人府上,不好——” “不用担心,大哥说他有事对你说,不会很久的。”瑜儿拉着慕筠蘅继续走了没多远,“好了,到了,我会在一边守着,大哥你有话快讲。” . 第22章 想念 袁煦从柳树后现身,“好了,那套玉兔子是你的了。” 瑜儿开心地对袁煦做鬼脸,然后退到了几丈外。 袁煦摇摇头,对meimei这种挟恩图报的做法很是无奈,不过能见到阿蘅,也算值得,他看着阿蘅脸颊绯红,轻声唤她,“阿蘅。” 自上次两人相见已有月余,他每次去慕家都会被岳父大人缠住,一丝见面的机会都不给他,好不容易阿蘅出了慕府,他当然得把握住机会了。 慕筠蘅低垂双眸,视线落到了袁煦腰间,看到他随身玉佩上系着她送的络子,不由满心欢喜,想起刚刚瑜儿说的,她问道,“瑜儿说世子有事要说。” 袁煦郁闷,这称呼也太疏离了些,不过知道阿蘅害羞,他也未纠结这个问题,想着待成亲之后再教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长形木盒,递给她,“这是给阿蘅及笈的礼物,雕的不好,阿蘅莫取笑。”他有些忐忑,雕了近一个月,废了好几块玉石,这个是他最好的成果了,自然是比不上雕刻师父的手艺,不知道她中不中意。 慕筠蘅接过来,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事事如意簪,虽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但雕功青涩笨拙,簪尾那朵花甚至不成形状,她望向他,笑靥如花,“很好看,我很喜欢,多谢你。” 袁煦眉开眼笑,“我知你生辰还有一个月,但是我下个月要出京,可能得到十月下旬才回来,我怕来不及所以提前送给你。” “要出京?” “嗯,”袁煦解释道,“木兰秋狝,羽林卫随行护驾,按照往年的惯例,大概要两个多月。阿蘅,等我回来时就到咱们的婚期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慕筠蘅脸又红了,“那你——一路平安。” 袁煦看她害羞的样子不知为何就想逗弄她,“阿蘅,你会不会想我?” 会不会……怎能不会呢,她已经开始绣嫁衣了,每绣一针线都能想到他,她撇开脸,摩挲着手里的木盒,小声问道:“那你呢?” “我当然会想,阿蘅,你还没回答我呢!”袁煦等着她的回答,上前几步有意逼迫,她就在他身前,伸手可触。 他非要她说,她却不想如他的意,“等你回来再告诉你!” 未等袁煦反应,她说完立刻退了几步,袁煦闻到了属于她淡淡的玉兰花香,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明白她说了什么,他抑制不住唇角上扬,“那到时候你要亲口告诉我。” 两人话说的差不多了,袁煦心满意足地放阿蘅离开,自己准备回前院,走在路上又碰到了罗孝泉。 “世子眉眼带笑,可见荷塘景色确实不错,看来我也得多去欣赏欣赏。” 袁煦心情正好,对他的调侃不甚在意,“子湛兄虽然政事繁忙,但也别辜负了这么多美景啊。”这家伙都二十二了还未成亲,挑剔到京城没人敢将女儿嫁给他,真不知道将来能娶个什么样的女子。 八月初,承建帝启程木兰秋狝。所有人对此次秋狝极为重视,前三年有国孝,四年时又逢西戎进犯,所以这是承建帝继位以来第一次秋狝。 袁煦上次到木兰围场时还是与袁钧沈玉川一起,当时他们兄弟三个在草原上赛马,好不快意,如今他是羽林卫指挥佥事负责圣人安危,沈玉川回渝潭驻守,而袁钧,最近一次收到他的信时他还在渝潭,现在应该去了江南吧! 圣驾到行宫时已快到中秋节,休整几日过后进入了木兰围场,圣人首射之后开始了秋狝的围猎,羽林卫一直跟在圣驾前,一天三班轮守。 深秋的漠北傍晚有些凉,这夜袁煦不用值守,交代了一声然后策马去了草原,夕阳红的耀眼却很快就落下去,夜晚繁星洒满天空,今天是满月,他枕着手躺在草地上,想着母亲应该开始准备婚礼了,他还有一个多月才回京,他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有点太慢了。 远处有马蹄声逐渐靠近,袁煦坐起来看清来人,是梁学斌,“学斌?” 梁学斌利落地跃下马,大声道:“袁靖和,在这赏月也不叫上我,”他在袁煦旁边坐下,抬头仰望着天空,“月色真美,跟京城真的不同,你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袁煦笑道,“不是我发现的,是康王殿下,永兴八年的秋狝,康王殿下、昭勇将军还有我,在这跑马忘了时辰,回去的晚了,但是月光将这个草原都照的很亮,”他说着,又躺下,“康王殿下下了马就这么躺在草地上,看着这满天繁星。” 梁学斌也学他一样躺下,“我听说你与康王还有沈世兄是金兰之交。” “嗯,自宗学时我们三人感情就很要好。”已经五六年了,袁煦感觉宗学的日子好像还在眼前。 “我记得永兴八年的秋狝,先帝赏了沈世兄一把清刚匕首,可把我羡慕坏了。”那年秋狝,梁学斌一直跟着祖父卫国公,也猎到不少猎物,甚至比沈玉川多,但圣人将那把他念了好几日的清刚赏给了沈玉川,他不服气地想找沈玉川再比一次,却被祖父训斥了一顿。 “哈哈,当年先帝摆出那么多赏赐,你偏偏瞧上那把匕首,你可知道我大哥看好什么?” “什么?” “墨玉镇纸。” “啊?”梁学斌一激动差点扭到脖子,“所以当时沈世兄得了我想要的清刚,而我得了沈世兄想要的镇纸?!” “就是这么巧啊!”巧到以后会是姻亲了。 “好吧,那我也不亏了。” 狩猎进行了一个月,比试中渭南伯长子夺魁,袁照跟在四皇子身边表现也不错,但是二皇子在猎捕黑熊时也伤了腿,圣人大发雷霆,责罚了二皇子的侍卫,又训斥了与二皇子一起围猎黑熊的四皇子一番。 承建帝晚膳后去探望二皇子,袁煦跟着圣人走到二皇子帐外,圣人挥退要行礼的太监侍卫,站在帐外听着兄弟二人的谈话。 二皇子营帐内,袁锦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