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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功成名就,一定会来接她一起去享福。这样少奋斗三十年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特别是对他这种没钱没势没背景的穷小子。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两人幸福美好的将来。所以,恳请徐曼稍作牺牲,打掉孩子。等将来胜利会师,还可以再生。 徐曼同意分手,也决心打掉孩子,但她不是信了宋凡的花言巧语,而是对这个男人失了望。 徐曼去医院堕·胎,手术快开始了,害怕了,也后悔了。离开医院时,碰见方惟。 那时候,方惟舅妈正因为痛失爱子生病住院,他是来探病的,见徐曼苍白憔悴,满肚子苦楚没处诉,便自愿当起知音哥哥。 听徐曼讲完来龙去脉,方惟安慰她许久,把她送回宿舍。隔了一天,找到徐曼,对她说,愿意做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问她要不要嫁给他。 谁会平白无故背这种黑锅? 徐曼追问原因,方惟坦诚他是同性恋,注定没法像别人那样正常的结婚生子,而他的家庭是万万不允许的,除非他想把他爸气死。看着舅舅舅妈为表弟的死悲痛欲绝,看着父母日渐年迈,他想,他狠不下心,再像少年时期那样跟家里革命抗争。与其有朝一日,必须按照家庭安排,为了种种权衡利益结婚,他选择与徐曼共同承担下这个无辜的小生命。 方惟保证他会做个好父亲好丈夫,只除了他可能没办法尽一个真正的丈夫在某一方面对妻子应尽的责任。如果徐曼之后遇到属于自己幸福,他会无条件退出,支持并成全。请徐曼一定考虑清楚,再做回答。 徐曼当时岂止震惊,简直傻了,打死她也想不到敬佩的学长居然是同性恋。然而,方惟那么诚恳,她的处境又如此艰难,似乎答应方惟,是最好的选择。 他们结婚后,方惟确实做到了好父亲好丈夫能够做到的一切,连工作也帮徐曼一并搞定,生完孩子在家歇了一年,直接上班,单位和职位一定是令人生羡的。当然,只除了那方面。 他们试过,方惟不是不行,而是完事后,双方都别扭,有种兄妹乱·伦的背德感(囧)。索性,从生活中剔除这一项。 宋凡两年前回国,打破了这样的平静。 徐曼找回幸福,方惟真心替她高兴。然而,诚如方惟忧虑得那样,宋凡并不值得徐曼托付以后的人生。 宋凡和女秘书有一腿,这一腿勾上的时间大概比宋凡和徐曼相恋相守的时间都要长,且,不只这一腿,还和其他人有二腿,三腿…… 很不幸,这么多腿,哪一个都没给宋凡下出半个蛋。宋凡查了,他的jingzi成活率低,不易受孕。和徐曼搞出人命那次,是意外中的意外,保不齐还有没有下次。 处心积虑得到这么一分家产,后继无人怎么行?宋凡想起这次意外,寄希望于这次意外,便回来了。结果,没让他失望。 养尊处优的少奶奶生活使得徐曼几乎没有经受岁月侵袭,而孕育与哺乳为她赋予更多风情,比起当年青涩的小丫头,更加迷人。加上徐曼的职位可以给他带来商机便利,宋凡怎么可能放过? 徐曼会铤而走险帮助宋凡,是为了一家三口生活得更加美好富足,为给儿子积累更多资本。可当她撞见宋凡和女秘书的龌龊事,她愤怒了,后悔了,宋凡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彻底狗屁不如了。 报复?夸张了。 她想出口恶气,要这男人自食其果。 “徐曼,你别干傻事。我要温玉骋介入,就是想保住你。” “行了,我心里有数。我把正正推给你,你别再令我失望。” 岳小贱今天回来早,受心情影响,没接外快,不到十点就到家了。 钻进电梯,那么巧,就遇见方惟。 两个人各占一角,他笑,他也笑,一个笑得放荡,一个笑得宠溺,眼神噼噼啪啪切磋了几秒,岳小贱就摇着屁股贴上方惟,小狗一样,吸着鼻子,拼命闻方惟身上的味道。 “唔……好甜啊,咖啡香,奶油香,还有巧克力香。吼吼,叫兽,偷吃!” “呵呵,鼻子挺灵,和正正他妈坐了一会儿。看,给正正带回来的提拉米苏。” 岳小贱早就盯上方惟手里两只蛋糕盒,可听说没他的份,小脸儿立马垮了,撅起小嘴儿,推开方惟。自己躲回和方惟最大距离的对角,赌气。 电梯门开,小火箭筒一样就冲出来,狠狠把方惟甩在后头。 方惟始终挂笑,越笑越深,抓住生气的小家伙时,笑声已经隐忍不出爆发出来。 “小势利眼,不给你好吃的,你就不理我?喏,一盒正正的,一盒你的,没偏没向。” 本来也没真生气,岳小贱将蛋糕盒牢牢抱在怀里,笑得开怀。 “我就知道叫兽不会偏心眼。小屁孩儿吃那么多甜食怎么行?一定有我一份。” “冲你这行径,小屁孩儿中的小屁孩儿。” “有东西吃,小屁孩儿就小屁孩儿。” 胡撸岳小贱发顶,成了方惟习惯;接受胡撸,成了岳小贱本能。两人好像父子,气场却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暧昧。 “爸!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怎么又跟他在一起?筱笙哥等你好久,都快走了。”蓦地,方惟家大门敞开,方正不耐烦的声音极其不客气地杀进方惟和岳小贱中间,强行将他们隔离。“喂!你,不管你什么目的,少缠着我爸,不然,我一脚踹断你那杨柳腰!” “哎呀,叫兽,人家好怕怕。别人家都是后妈虐待儿女,你家怎么是儿女欺压后妈?说,你是要他还是要我,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岳小贱是好欺负的?方正腻歪什么,他偏要来什么,气死个眼睛长头顶上的小屁孩儿最好。 小脚丫一跺,小腰身一扭,小屁股一翘,干脆依偎在方惟怀里,小爪子示威似的,一下接一下,抓挠方惟胸膛。 “你、你个不要脸的小妖精,你谁后妈?再乱咋呼,我踩烂你那张脸!” “叫兽,你儿子嫉妒我比他长得美。” “嫉妒你妹!” “叫兽,他还嫉妒我妹,可我没meimei啊。” “你、你……不要脸,是不是男人?!” “不要脸你说过了,至于我是不是男人……问你爸不就晓得?我身上哪儿……他都一、清、二、楚~~~” 吐舌头翻白眼拉长声,趁方正爆炸前,岳小贱小泥鳅一般滑出方惟臂弯,掏钥匙开门缩进屋,砰!关门。 一气呵成,要多麻利有多麻利。 “爸,你、你跟他……你真跟他……你、你……” “你给我进屋!我今天非得教教你,该怎么说人话!” 方正手捂心口,觉得自己要英年早逝。方惟伸手薅住儿子衣领,拎回屋关上门教育。 当然,是在送走学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