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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待会膳房送晚饭来奴婢替您在炉子上热着。” 唐蕊点了头。 看着唐蕊青色锦衣的背影,巧香眼底浮出羡慕之色,都是一样的年纪,人家就是从六品的总掌事了,自己还是个小奴婢呢。 掌事所里,锦瑟穿着浅青色的锦衣正在查看账簿,看到唐蕊进来,她立即笑盈盈的迎了上来,“我到处找你呢,怎么都找不见人。” 唐蕊微微一笑,看着桌面上一大堆的账簿,道:“这账簿怎么一下子堆得这么高了?” “各处陆陆续续送过来的。今儿不是那嬷嬷查账吗?干脆就把账本全部搬到咱们这儿来了。” 她翻了翻账簿,知道之前的确因为太子久病整个宫里头都提不起精神,错漏是难免的。要是这一上马就乱惩罚,跟那娄嬷嬷有什么区别?她眼眸一转,道:“这账簿也不能时时查,你跟她们说,一个季度送来一次,这些先分发下去,以前但有错漏都不作数。从今儿起,若是账面出来差错,或赏或罚,我是不留情的。” 锦瑟看着她严肃的神情配着一张稚嫩的小脸,不由得哈哈大笑:“放心,各司都知道咱们唐掌事的厉害,都小心着呢!” 唐蕊一笑:“你倒是会取笑我。” 锦瑟看着这掌事所,舒心的展开手臂转了个圈,她开心的说:“蕊儿,你知道我多开心吗?感觉五年了,我终于能够吐口气了!我就知道,我是拜对了山头了!待会我去弄点小酒,晚上咱们姐妹俩好好的吃一顿庆祝庆祝怎么样?” 唐蕊看看天色,想起待会还要伺候太子沐浴,道:“你这会就得意了?小心做错事受罚。我待会还有事呢,现在去吃点东西一会得往暖阁那边去。” 锦瑟促狭的看她:“晚间去?有好事吧?” 唐蕊脸上一红,啐了她一口:“别胡说八道!我走了!” “我就知道,太子离不了你!”锦瑟在她身后乐滋滋的叫。 唐蕊红着脸回头:“小心撕了你的嘴!” 锦瑟哈哈大笑了起来。 伺候殿下沐浴,唐蕊换了一身粉白色常服,那身青色官服她是很珍惜的,生怕弄湿弄脏了。 她进了东暖阁的时候殿下已经不在了,便沿着甬道进了浴房,浴池靠着池壁的位置已经靠坐着一个人。 “殿下。” “你来晚了。”他说。 “是。”唐蕊老老实实承认,她松了一口气,既然殿下自己下水了,便不用伺候了吧,她老实在一旁呆着就好。 她想着就低着头杵在纱帘边站着。 “擦背。”男子慵懒道。 唐蕊一愣,脸上热了,硬着头皮拿了毛巾跪坐在池边蘸了热水替他擦背。 虽然久病,大约现在恢复的好了,太子的骨rou均匀,有着年轻男子特有的紧实肌rou。 她下手的轻,那位便不满了:“没吃饭?” 唐蕊只得用了点力,在这热气氤氲的浴池中,不一会儿满头细密的汗珠。 借着高悬的宫灯,她蓦地发现在殿下的肩颈之处,有一个红色的胎记,那胎记是新月形状的,她曾经偶然间在十三的肩头看到过。 怎么会…… 兄弟之间,会出现一样的胎记? 她的手指不自觉落在那胎记上轻轻的抚摩着,不由自主的发了怔。 太子似乎察觉到异常,他蓦地转身。她一个不小心滑到了他的身上,下意识的伸手扶着他光洁的肩膀。 他眸色幽幽的看着她,讥讽的勾起嘴角:“投怀送抱?” 唐蕊惊慌的不知所措,偏生他肩膀光滑,她扶不住一溜整个人往池子里掉下去。 太子伸手揽住了她的腰,看着怀中的女子,粉白的裙衫被水浸透跟半透明的一般,白桃似的两只挺立着。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他在她耳畔低语。 唐蕊慌乱极了,她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殿下没穿裤子,天啦,殿下没穿裤子! 她的眼睛绝对不能乱看,她一咬牙闭上了眼睛,慌乱的解释:“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这就闭着眼睛爬上去……” 司徒珏嗤笑:“爬什么爬?你是小狗吗?” “奴婢不是小狗。”她闭着眼应声。 司徒珏笑了,命令:“孤命令你睁开眼睛。” 唐蕊慢慢的睁开了眼,忐忑的看着他,他目光如墨,伸手却轻巧的摘了她头上的簪子,如同黑色瀑布般的头发倾泻下来,落在她肩头。 他伸出手指钩缠着她的头发,黑亮而坚韧,很漂亮的头发。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黑发,揽着她的腰,将她的背抵在池壁,低声戏谑道:“你这是邀宠,嗯?” 唐蕊慌乱的不可遏制,双手抵着男人胸膛,委屈极了:“奴婢……真的没有邀宠……” “做都做了,还不承认?”他嗤之以鼻。他拉着她一起往水下沉去。 唐蕊不知道他要干嘛,挣扎着,到了水下不能呼吸,却见那人低头吻上来渡了她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生涩的任由他吸吮啃噬着,感觉自己仿佛是他的一盘菜。 两人一起浮上来,唐蕊浑身湿透,他却还不放过她,抵她在池壁上继续吻。 他的气息渐粗,她听到他哑着嗓子在她耳畔喊着“小蕊儿……” 蓦地,她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震惊的瞪圆了眼睛,仿佛回到了如烟的梦中,又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一晚,她发了高烧,一阵冷一阵热,迷糊间仿佛有个人紧紧抱着她,哑着嗓子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声音在她耳畔喊出了同样的名字。 她恍惚了,眼前的人到底是他还是他? 她觉得有什么抵着她的腰硌的难受,便伸手握住了那东西。 司徒珏只觉得浑身蓦地一紧,别人握住竟是这种感觉?尤其是她的小手那么柔嫩滑腻。 唐蕊感觉到手感很诡异,当她用眼角的余光瞥到那是什么的时候,触电似的要缩手,不想却被一只大手按住。 他吻着她,大手却握着她的小手动作着。 唐蕊浑身都是汗,慌得连神魂都出鞘了。当觉得手间一阵滑腻时,那人终于放开了她的手,抱着她抵着池壁低低的喘着气。 他略有些尴尬,这玩意大约是太久没用,时间有点短了。 唐蕊更尴尬,那东西……有点太大。 司徒珏看着眼前的女子,嘴角勾起,抚了抚她的脸,道:“你做的很好。” 唐蕊脸红到了脖子。 她才十四,司徒珏并不打算现在就要她,他怕她受不住自己,他得等等,等她十五岁的时候。他算算日子,大约要明年了,想起来似乎又有些久远。 当晚回到自己屋里,唐蕊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曾经听小伙伴说过,看到那个会长针眼的,她有些担心。半夜里,她终于忍不住起了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