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书迷正在阅读:复合(H)、夫人想跟我离婚、我家男主黑化了[快穿]、古代恐婚女青年[系统]、帝国、不曾爱过,怎会刻骨、屑男人/火葬場or男二上位、女主一直在找死、屑男人/火葬场or男二上位、乐园(常识修改/催眠)
肆意挥剑的临安子襄变成一个无抵挡之力的隐姓埋名者。 “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 很明显,从玉琉璃嘴中的‘他们’,她已然知道了来者身份,云子襄也不作掩饰,仰天道来:“他们想要一块我云家的玉佩,可惜,我连咬紧牙关做一回壮士的机会都没有,因我实在不知道是什么玉佩。” 见身处绝境的云子襄还能风趣地自嘲,不由被感染,放松了心绪。 “公子!” 巷尾传来一声娇呼。 一个身段纤纤的白纱女子提着裙子一路着急忙慌地小跑来。跑到云子襄面前,双手抓住云子襄的两臂,蹙眉询问:“公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 玉琉璃看着眼前娇柔的女子,天仙似的面容心生熟悉,还没认出来,女子就细呼一声,盈盈笑着先开了口:“这位,是当日在鸾音坊帮我们解围的姑娘吧。” 女子很感激地一把抓住玉琉璃双臂,贴近了身子,吓得玉琉璃忙往后缩了缩。 女子才尴尬地笑了笑,松开了手,解释道:“姑娘,小女子名为浣棋,与云公子因志趣结识,你是我们的恩人,我才唐突了。” “呃……不唐突不唐突。既然云公子有人照料,那就早些回去歇息吧,璃儿也该走了。” 云子襄微微颔首后,被浣棋轻轻拉过身,朝外头走去。 不知怎么的,玉琉璃总觉得怪怪的,她从不排斥和人亲近,但浣棋的接近让她不由地难受。拿出掉落在袖口的纸卷,玉琉璃将其放在贴近胸口的衣层里,想来更加稳妥一些。 望向圆月,离开鸾音坊超过两个时辰,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差点让她吓一跳。 “你这丫头怎么在这!” 黑暗中,也能看清来人明亮的桃花目,之前玉琉璃很是奇怪这样的多情目,怎么长在一个顽劣不已的公子哥面上,好在半年过去,顺眼多了。 “你、你又是怎么来这的。” “我刚出来听到这边有动静,才过来看看。夫人不是说你闷不住,去灯会了吗?” “去了一圈,这不正准备回去嘛。”主街的灯会和这条巷子本不在一个方向,玉琉璃眼见自己要兜不住了,眼珠一转,眯着眼问慕陶,“话说你出来干嘛?找我啊!” “谁谁要找你啊!我我我透透气!” “哦~这样啊~”玉琉璃声音阴阳怪气的,还一眼狡黠,眼见慕陶面上有点泛红,才打住,“算啦,走吧!” 从身旁走前去,慕陶看见她的脖子上一圈红,变了脸色,追上去问道:“你的脖子怎么了?” 玉琉璃连忙竖了竖衣领,撅了撅嘴,绕到慕陶后背,推着他向前走:“烦死了!快走!别让涟jiejie和祁哥哥等久了!” 不得解的慕陶无奈往前走,经过一个弄堂口,一滩鲜红的血触目惊心。 即使更加疑惑,好在没有大事发生,况且看着玉琉璃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也就不问了。被推着走的感觉还不错,不过他也不敢xiele力,不然得把玉琉璃那副小身躯压垮了。 空荡荡的巷子里恢复如常,只是巷口传来了一声很不满的质问。 “你怎么光知道叫祁哥哥,我也长你两岁,都没听你这样叫我。” “想得美!你就虚长我一年多两月!死木头!” 第13章 入朝 回到陇山的时候夜深了,玉琉璃坐在自己屋的桌案前,拿出那卷牛皮纸,铺平在桌上。 烛光下,纸上是一个图样,画着一块圆形玉佩。 不管是玉佩的样式。还是图案都很普通,佩面是几根苍劲的竹子被刻成的浮雕,奇怪的是好好的玉佩中央被挖空成一个很小圆圈。图样而已,看不出玉质。 横看竖看看了好一会儿,玉琉璃依旧没看出所以然来,索性躺上床。 实在是想不通,云家那枚玉佩有什么稀奇的,让千机堂的人出动;而千机堂此番行动,派出的黑衣刺客是千机毒门的暗使,连江湖上只闻名号的千机魅主都出动了,真是她走运! 然而今晚的行动看来千机魅主和暗使配合得并不好,怪就要怪千机魅主独来独往,压根没有顾及他们。那么千机魅的其他人呢?只有魅主?那些暗使又是受谁之命?又是君心吗? 闭眼冥思了许久,也许是疲惫了,有些失去意识。 半梦半醒之间,灵光乍现,玉琉璃哗地坐起身,到书架那拿出一个盒子。盒子中躺着一块碎玉——那块从千机毒门暗道里拾到的琉璃碎玉。 之前就觉得这块碎玉形状奇特、断裂的切口异常平整。 玉琉璃将它小心地放在那张图纸上,挪来挪去。果不其然!这枚碎玉竟然真的和图纸上画着的玉佩一方吻合了。 估计这份图纸是等状刻画的,不论边角、弧度,还是中空处的凹陷,都与她手上的琉璃碎玉逐一贴合。 “为何碎玉只有半块的一半?” 若是摔碎的,不可能有这样的切口; 倘若这块碎玉本就作为一块,千机堂的人想要抢夺,除非——有了玉佩剩下的部分; 如果真的是云家的玉佩,云子襄所言不知此玉,不像是虚言,所以必不是家传。 所有谜团的答案都藏在一阵迷雾后,明明可以触手可及,偏偏无法穿过。蜡烛快烧尽了,但此夜注定无眠了 . 正月十六,开朝之日。 所属司天台的司天监有本上奏,大概说到关中城有一青林弟子,十年修炼,已能通天晓理;正巧司天台卜得星象,近日紫薇星四周有一颗明星突现,使得紫薇星愈发明堂。 闻此龙颜大悦,忙下旨派人去打探,想尽一切办法将人招揽到司天台来。 对于这位年近半百的天子而言,素来最乐于占星之言。要知道,从而立之年的逼宫血战助其登上王位,到大小年祭祀的风调雨顺,尤其是昨年初发现的岭南宝洞让国库大增,都是归功于占星卜得时机。故而,凡事大小,包括人事任免、吉时择选等都需司天台在当中作为,也使得司天台在朝地位特殊,只有三品的司天监足以让一品大员巴结一番。 当礼部派出的人来到关中外的陇山时,在上山口竟然站在一位青衣仙飘的公子。 “在下齐耳。” 来的人走近时,慕祁淡定地作揖,并自我介绍。 礼部的人意识到眼前人就是旨意上的通灵少年,细看其面容,果然超脱世俗。剑眉入鬓,炯炯有神的桃花眼如江南冬日的湖光潋滟,散着冷雾,鼻若悬梁,朱唇轻合,墨发卷着衣袂随山风飘舞,活脱一个坠入凡间的仙人,不知不觉竟让人看呆了。 藏在山路上,为草木遮掩住的玉琉璃看到来的那人像被摄了魂一样,暗暗发笑,肘了肘一旁的慕陶:“怎么样!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