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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我也年长于长恭,同睡一帐也能有个照应。” 斛律光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容,“还是恒迦想得周到。” 他转身对着长恭道,“这样也好,长恭,你也早些去歇息吧。明天一早还要继续赶路。” 长恭心里暗叫糟糕,如果同睡一帐,不知会不会被这只狐狸看出端倪?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话,后果简直不堪想像。 “斛律叔叔,我还是和你……” “长恭,还不去歇着。” 当她看到恒迦的唇边泛起了那抹狐狸般的笑容时,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只好一脸不情愿的跟着他进了营帐。 狭小的营帐内,一抹昏暗的烛火正在摇曳着。恒迦从自己的包裹里抽出了一卷书册,倚着烛光悠然自得地看了起来。 “不是要早些休息吗,为什么不吹灭烛火,” 长恭脸上的表情有点郁闷。 恒迦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忽然起了捉弄之心,他的唇边扬起了一抹优雅狡谲的浅笑,“长恭你怎么和衣而睡?” 长恭的面色一僵,“这样睡暖和。” “哦……” 恒迦放下了书卷,“那不如我靠你更近一些,这样会更暖和一些。” 长恭的脸色更僵,“不用了,这样挺好。” “那可不行,我可是答应了爹要照顾你,” 他的目光中流泻出几许调侃,“都是男人,扭捏什么?” “哈……忽然又觉得热起来了呢。” 长恭干笑了一声,“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恒迦自然也知道适可而止这个道理,在看到她那尴尬的表情时,他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现在这么关心我,当初怎么就一走了之?虚伪!” 长恭很快也不甘示弱的翻起了旧帐,刚才因为有点紧张,差点忘了,这只狐狸哪会这么好心,八成又是在捉弄自己。 恒迦微微一笑,“你怪我吗?是你自己说让我先走的,不是吗?” “哼,没义气的家伙,就算这样,那晚也不见你来救我啊,好歹我们还是同门呢。” 长恭从鼻腔中发出“嗤”的一声冷哼。 “那晚有你的九叔和几位哥哥,哪里还用得着我。” 他揉了揉困乏的双眼,“再说你这不是好好的吗?缺胳膊还是少腿了?这天底下敢欺负你的人可没几个,没被你欺负就不错了……” 说到这里,他有些纳闷长恭怎么没有动静,要是在平时,她早就叽叽喳喳的反驳了,抬眸一看,不觉哑然失笑,原来这个家伙居然就这么睡着了……在淡淡的朦胧烛光中,她微阖双眼,睫毛轻颤,优美的轮廓流连出一股沉静的香甜。 他静静注视着她的睡颜,黑色眸子却变幻不定,就象这抹闪烁在夜风中的烛光,忽明忽暗的摇曳着。 初阵 经过了数日的长途跋涉,斛律光的大军终于抵达了关外。就在这里安营扎寨的第一天,天气忽然转冷,今冬的第一场雪毫无声息在夜里落下,起初是细碎的雪粒,被风轻轻吹散着,到了后来变成了晶莹的雪片,开始密密麻麻的落下,整片漠北大地渐渐被白色渲染起来,一片苍茫…… 这是专属于关外的雪,浓郁而沉重,气势恢弘,寒风凛冽如白刃,几乎割裂了衣袍,深深刺骨。正站在营帐外的长恭不由收紧了衣襟,不知怎么回事,这几天,她的下腹一直隐隐作痛。 对面营帐的帘子忽然被掀起,恒迦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到斛律光的军中指挥帐来。 长恭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了恒迦正在说话,“爹,我军几万士兵一举前来,万一不胜,一时难以集结兵马。不如把大军一分为二,相继而进。前军若胜,后军全力攻上,前军若败,后军可以接应。” 斛律光赞许地看了儿子一眼,“此计甚好。” 他思索了一下,又道,“不过这先前的……” “斛律叔叔,就让长恭领军前往。” 长恭飞快地接上了话,“有您坐镇后方,军心稳定,这冲锋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斛律光微微一惊,“长恭,你该知道,打头阵的队伍是最危险的。” “斛律叔叔,我知道。” 长恭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正因为危险,不是才更有挑战性吗?如果不能战胜这小小的危险,又如何能超越生死,成就自我?” 斛律光惊讶地看着她,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好,高长恭,本将下令,就由你带兵先行出发,阻击突厥军!” 长恭低头一笑,“长恭一定不负重望。” 说完,她的目光无意中掠过了正凝视着她的恒迦,只看到他的眼中闪动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 恒迦,你也和长恭一起去。“斛律光又吩咐道。 “恒迦遵命。” 恒迦微微一笑,目光中却丝毫没有笑意。 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后,长恭很明显地感受到了狐狸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 “自己要去送死就去好了,何必要拖上我。” 他冷冷瞥了她一眼,心里不免又想到她不过是个女孩子,竟然还这么冲动。这么一想,心里更是不舒服。 “我还嫌你这个胆小鬼跟着我碍事呢,要不我去和斛律叔叔说好了……” “行了,” 恒迦打断了她的话,“下次你要超越生死,成就自我,可别再把我算进去,我的命可是宝贵的很。” 长恭轻哼了一声,心想这只狐狸如果被敌人捉住的话,必定叛变。正想着,忽然只觉得腹痛如绞,忙弯腰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 恒迦也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 没什么……只是有点肚子疼。“她的话音刚落,忽然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从下身涌了出来,忙偷偷伸手一探,侧眼看去,只见一手鲜血,顿时大惊失色,大脑在空白了片刻后,才慢慢冷静下来,幸好之前也听大娘提过,莫非这就是女子的---初潮? 大娘之前还一直担忧她的初潮迟迟不来,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 她急忙又抬眼望了望恒迦,还好他正背对着自己,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脑袋里还是有些混乱,恒迦在这里,她又该怎么办? “对了,” 恒迦轻轻咳了一声,“我想起还有些事要和爹商量,你先睡吧。” 说着,他起身掀了帘子就走了出去,在门口时还停顿了一下,又道,“可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一见他离开,长恭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松弛下来,急忙从包裹里翻出了替换的衣服,并将旧衣服脱了下来,撕成一条一条,照着大娘之前教过她的样子,暂时做了个应急的布包垫在了下身。 不知是不是第一次的关系,来量并不多,只是腹痛难忍,让她彻夜难眠。 营帐外,恒迦望着帐内隐隐绰绰晃动的人影,黑色如夜空般的眼眸里,一种说不清的怅惘象针尖般慢慢升起,渐渐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