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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儿这么好的meimei,可不也是她们的福气?再没有什么比你们姐妹相亲相爱更好的了。” 语气里满是感慨—— 宁姐儿这孩子,真是贴心的紧呢。瞧瞧身上这身中规中矩的茜色衣裙,明显是精心选择的,唯恐抢了jiejie们的风头,才刻意如此打扮。才多大点儿啊,就这么体贴人,这样善良的女孩子,让人如何舍得不疼她? ☆、98 潦水尽而寒潭清, 烟光凝而暮山紫。时序已近中秋,帝都已是满眼秋色, 占地足有上千亩之多的静怡园却似是被造化遗忘的一个世外桃源, 依旧繁花似锦,奇花异草参差错落, 再有远远近近大片大片深深浅浅秾艳的酡红枫叶, 令人甫一步入园中,就觉得如入仙境相仿, 哪里还有半分秋意萧瑟之感? 静怡园已是让人心旷神怡,静怡园的主人更是蜚声大正, 可不正是当朝杨皇后的母族、承恩公杨家? 说起杨皇后, 也是颇令人唏嘘。 杨皇后和今上乃是患难夫妻, 两人感情一直甚笃。今上登基后更励精图治,说是兢兢业业、宵衣旰食也不为过。 是以三个儿子皆为皇后所出。 不幸的是,长子次子俱是未满周岁, 便即夭折,好在后来又有了照明太子, 不独异常健康,更兼聪慧过人,本以为定能顺利成长, 再不想前年上竟是一病不起,即便皇上皇后以免除三年赋税甚至以自己寿命向上天祈求,依旧没有保住太子的性命。 那之后杨皇后就再未出现在人前,听说是日日跪在佛前, 为往生的三个儿子祈祷…… 皇上心疼皇后之下,杨家盛宠日隆。 更别说即便没有皇后这个因素,杨家也是大正一等一的功勋世家—— 当初跟随□□起事,杨家本就是从龙老臣,更有承恩公杨忠明,说是皇朝股肱也不为过,当年若非杨忠明拼死护佑,皇上想要承袭大统,怕是会经历更多的波折。 眼下承恩公虽是故去,杨家当家人杨皇后的兄长太子少保、副都御史杨立德在朝中威望却是不逊于乃父。 即便嫡亲的外甥、照明太子仙逝,可杨皇后母仪天下这么多年,却也不是摆设,立嗣一事上,即便比不得权势日重的太后,分量可也不会轻了。 以上种种令得身为皇后母族的杨家,就成了诸多权贵趋之若鹜的地方—— 不管将来哪个能成为嗣子进而承继大统,都无法否认杨皇后才是嫡母,更必须得认下杨家这个外家,皇朝以孝治天下,只要不犯谋逆之类的大错,杨家至少还可保两朝的荣华富贵。 是以静怡园这会儿可不是权贵云集?便是各藩王世子的车驾也先后莅临。 只杨家仆人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想当初皇上身体好时,可也不止一次驾临静怡园,殷勤接待来客之下,并不见丝毫惶恐。 以致莅临的宾客纷纷赞叹不已—— 这才是世家大族的煌煌气象。 又一辆马车过来,杨家仆人忙迎上去,车上的人却是摆了摆手: “忙你们的去吧,我们等个人,待会儿自己过去。” 那家仆瞄了瞄车上的徽章,注意到上面篆刻的“胡”字时,神情一凛,再瞧见马车旁威严肃立的一干侍卫,便弯腰退了下去—— 这辆车子,赫然正是太后母族,太子太师胡宁珍的家眷。 作为太后的母族,胡家也曾风光无限,只他们家自来阴盛阳衰,大事上拿主意的往往是女性,比方说当初可不就是听了太后的话,拥戴庆王,处处和今上对着干,据说还曾密谋过直接囚禁今上,待得今上站稳脚跟,自然和他家感情日渐淡薄,虽是逢年过节,看在太后的面上,也会有赏赐,却也不过是个面子情罢了。更甚者,胡家也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后辈,一直吃老本之下,自然无法和风光无限的杨家相提并论。 只是自打照明太子亡故、皇后一心向佛,皇上缠绵病榻,宫中胡太后权势日重,连带着宫外的胡家也跟着水涨船高,重新寻回了昔日的荣光。 “咱们就在这儿等着吗?”看杨家仆人退下去,车上身着烟霞色褙子,织锦长裙的少女道,又往外探了探头,“对了,蓉jiejie这些日子可见过明珠那丫头,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到……这两次诗社集会,她可是都缺席了呢。” 自打去年斗花盛会上大出风头,程明珠可不已是隐然成了帝都上层贵女中才女的代表? 更是雅集诗社的核心人物之一。 车上这两位可也是诗社中人。穿了烟霞色衣裙的少女全名何容薰,乃是礼部尚书的女儿,至于旁边的那位“蓉jiejie”,则是当今太后的侄孙女胡敏蓉。 这会儿在这儿,可不是为了等着其他诗社成员? “武安侯府的人还没到呢,薰儿这么着急做什么?再等会儿吧。”坐在中央身着华丽孔雀锦长裙,生了张容长脸、杏核眼的胡敏蓉眼睛闪了闪,“倒是你刚才说,这次盛会,杨家修云公子也会现身……此事可真?” 提到“杨修云”这个名字时,胡敏蓉不自觉坐直,分明颇为在意。 “自然假不了。乃是我亲眼所见呢。”何容薰连连点头,“蓉jiejie也听说过修云公子的名号吗?都说人如其名,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般淡雅如流云的公子呢……” 说起这杨修云,可不也是大大的有名? 五岁那年,便入宫做了太子伴读,被当朝太傅亲口赞誉为灵气逼人、更兼满怀正气,他日必为国之栋梁。 这般的家世和才学,更兼和太子一起长大,假以时日自然前途坦荡,青云直上。 可世事难料,两年前太子薨逝,听说杨修云打击过大之下,大病一场,病好后,便外出云游,甚至连去年的斗花盛会都没有露面…… 而何容薰之所以确知杨修云回了帝都,可不是因为当初身为礼部尚书的父亲也曾有机会给太子授课,杨修云身为伴读,自然尊何尚书为师: “……那日我正好在家,听下人说,杨公子过府拜望父亲,我还以为听岔了呢,就偷偷跑过去看,才发现可不正是杨家世兄?杨世兄虽是瘦了些,风华气度却是更胜从前……” “阿嚏——”一个养满了锦鲤的池子旁,高大挺拔的桂花树下,正有三个年轻男子围桌而作。坐在右首处的白衣公子忽然重重打了个喷嚏。 和其他地方人流熙熙不同,这儿当真不是一般的清净,红砖白墙,竹篱淸舍,又有一泓碧水,粼粼细鱼,蒲扇大的芭蕉叶子随风低鸣,当真是清幽雅致至极。 左首懒洋洋靠在美人榻上的青袍少年闻声看了过来,“嗤”的笑了一声: “今儿个来的人中,惦记着修云的怕是不在少数。” 说话的可不正是陆瑄?至于他口中的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