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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有很多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有很多病,是治不好的…… 宁竟瑶就一直这么傻下去,着实让许多人惋惜,但更多的却是在看笑话…… 可是毕竟现在的宁府和从前不可同日而语,许多闲话,也都是关起来说的。 当宁崇云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后,在准备去书房的路上途径过男人的院子旁边,就听到吵杂的声音,他还没有进去查看究竟,里面就冲出一个衣衫半解,惊慌着扑到他怀里的男人。 宁竟瑶这样子实在不好看,要是以前的男人,定然不会这样披头散发着凌乱着衣衫出来,每次看到和他印象中完全不一样的男人,宁崇云总是很有兴趣,拉着男人的手腕,就说:“爹爹这是要去哪儿呢?” 男人摸着自己被撞到的鼻尖,迷糊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撞到的人是宁崇云!随即开心的抱着宁崇云的腰,说:“云云,有猫猫!” “嗯?” “少爷!”另一边,追着男人跑出来的一众下人也到了宁崇云的跟前,管家紧张的上前一步,弯着腰,低着头,解释,“少爷……老爷本来要沐浴了,可是听到外面有野猫的叫声,就衣服也没来得及穿的跑出来……” “好了,我知道了。”宁崇云扫了老管家一眼,示意对方不用说话了,垂眸一看,就看到男人那什么都没穿的裸足,牵制着宁竟瑶的手,就往男人的房里走,一边说,“去洗澡!” “我……”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挣扎了一下。 宁崇云冷淡的来了句:“听话!”宁竟瑶就乖乖的跟着走了。 男人的听话,让宁崇云莫名的满足,这种支配的感觉,支配着曾经遥不可及的男人的感觉……甚至让他有点儿上瘾。 “脱衣服。”宁崇云把其他人都打发了,自己坐到镂空木凳上,鬼使神差的继续支配男人,说。 短短三个字,透着不容抗拒的强制,男人听了,就乖乖的站着,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笨拙的动作并没有将衣衫褪尽,宁竟瑶站在薄绒的毯子上,下身已经脱了个干净,就是上身的衣服怎么都解不开腰带,领口早已大敞滑致手肘,露出圆润的肩膀、大片白皙的胸膛,和两粒浅褐色的乳-蒂。 时间一点点过去,水面的热气渐渐少了一些,宁崇云才淡淡的对男人招手,道:“过来。” “云云……”男人也着急了,迈着笔直修长的腿就过去。 看着老男人朝他走过来,并非常自觉的坐到他腿上,宁崇云也只是皱皱眉头,有些嫌恶的不去看男人身下瘫软的分-身,去帮男人把腰带解开。 随着腰带的解开,薄薄的内衫顺着外衣一起滑到地上,气氛莫名其妙的变得有些旖旎…… 宁崇云可以感到坐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臀部的柔软。 “云云抱……” 也不知道青年是什么心理,面上毫无表情的就一手托着男人的臀部,把老男人放到浴桶中,水位一下子就漫了上来。 一瞬间的失重,让男人紧紧抓住宁崇云的手臂,怎么都不肯放,于是浑身赤-裸的男人的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镯便突兀的被宁崇云看见…… “取了。”宁崇云这样说道。 可这一次男人没有听话的取下来,而是把手背到了身后…… 青年顿时微微挑眉,伸手就一把将宁竟瑶的手从身后拉了出来!大力的将男人手臂捏出一道红印,然后去取男人的手镯…… 结果却意外的发现玉镯内竟有刻字! 单一个‘殷’字! 第三章:疯狗 苍翠色的玉镯色泽光润柔亮,像是经过几代时间的洗礼,通体透着一股沉甸甸的记忆,那刻在玉镯内侧的字,异常苍劲有力,尽显霸气,这样一柔一刚相得益彰,结合的微妙又赏心悦目。 宁崇云以前从不曾近过宁竟瑶的身,并非不愿,也不是厌恶,而是众所周知的,宁竟瑶宁王爷再是豪情万丈与人交往随意,也很少与人有过身体接触,就是沐浴时,都是自己亲自来,不假人手。 自宁爷痴傻后,虽形如痴儿却也是除了最亲近之人,很少接触外人,五年来,宁崇云对自己那痴爹也像是逗弄猫猫狗狗般,偶尔玩上一玩,绝无今日如此赤裸相见过。 于是,那玉镯,宁崇云是第一次见。 只不过,还未等宁崇云细细看去,男人就一下子用力的抽回手,那激起的水花猛的溅起在宁崇云精致的脸上! 宁崇云身体微僵,面色却是毫无恼色,只是看着男人的眼神逐渐没了先前的亮度,他任由那水滴沿着自己的面上的曲线滑落在下颚,最后坠落在衣襟上或者落到喉结,最后隐没在那华贵的衣衫下…… 男人见到宁崇云这模样,本能的察觉到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于是那浴桶上缭绕的雾气下显得越发湿润柔情的眼就那么小心翼翼的看着宁崇云,想要靠近又瑟缩着的修长手指附在浴桶的边沿上,说:“云云……对不起……” “对不起……你不要不和我玩……” “除了这个东西,我什么都给你……真的……” 宁崇云没有了逗弄老男人的兴致,也没有兴趣在这里看着老男人泡澡,听到宁竟瑶这么说,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冷漠的拿起放在一边柔软的布巾将脸上的水滴擦掉,道:“呵……哪家小姐送你的玉镯,傻了都宝贝着……” “什么小姐?”宁竟瑶迷茫的看着眼前的青年,貌似听不大懂对方所说的话。 宁崇云长相似自己生母,即便生母在他的印象中连一个模糊的影子都算不上,却是身份不低之人,从小虽与宁竟瑶不甚亲近,如今几年下来,因着宁竟瑶傻了,宁崇云也不再在自己府上收敛,对着自己的爹爹,冷脸的时候也甚是骇人。 宁崇云自觉自己也是疯了才会在这里,该不管这老男人,该他疯便疯,闹便闹,与他无干。 于是,也不回答宁竟瑶的话,径直离开了去,不再赏宁竟瑶一个眼神。 任男人那看他的眼神越发委屈,也不为所动。 心肠冷硬,天性凉薄的人……果然,眼生的再是多情,也是个冷血之人。 待宁崇云前脚刚离开宁竟瑶的房间,老管家宁钟不放心的走了进去,看见男人乖乖的坐在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