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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地方,知道艾尔维特也存在,他就已经很安心了,不想把自己这幅斗败了的公鸡的样子暴露给艾尔维特看,甚至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很累了,甚至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还没有结束,宴池知道艾尔维特仍然属于工作状态,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现在不是一个走到艾尔维特面前去,对他说我累了,我想要抱抱的好时机。 宴池也不知道之后真的有了机会他是否就会真的撒娇,但现在似乎他的回避是最好的想法。 走廊上空无一人,宴池很放心的放弃了形象,甚至觉得自己想睡了。 他算不出来自己离开艾尔维特已经多久了,不过毕竟从相识的那个时候他们就没有长时间的在一起过,也不是很难捱,只是每当久别重逢的时候,宴池的委屈和想念总会迅速的反弹,让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觉得自己变的又柔软,又愚蠢,站都站不稳的小狼崽子再次出现,成为他的灵魂。 宴池摸了摸脸,心想幸好还没哭,否则就算是没人看见,那也够丢人的了。 外头茫茫星空,映照着这个少年人孤独蜷缩的身影。 阿斯托莉雅和艾尔维特简单的沟通完,就离开了主控室。接下来还有交还两位女帝的事情需要她在场,随后就只剩下了返航。 艾尔维特这次出来更大的作用是威慑,虽然似乎有些浪费,不过阿斯托莉雅并不在意。她出来的时候注意到艾尔维特随后也离开了主控室,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他是出来看宴池的,在心里摇了摇头,搭乘电梯离开了。 艾尔维特的工作习惯特殊,主控室和周围走廊,舱房是一块独立出来可以锁死的区域,如果不是相关的工组人员,根本不能在这里游荡,因此现在艾尔维特工作暂时结束的意思就是说,这块区域已经没人了,只剩下宴池和艾尔维特两个人而已。 宴池一无所知,呆呆的靠坐在舷窗上,姿势也不知道换一个,听到脚步声才抬起眼睛,发现是艾尔维特过来了。用这种仰视视角去看艾尔维特,总会觉得他异常威严高大,也异常值得信赖,是个只要存在就强有力的安全感集合。他咬着嘴唇和他对视,随后很怂的主动打招呼:“你来了。” 明明没有见面的时候,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想要告诉他,可是真的见面了,委屈的浪头打过去,心里也只剩下安定,居然什么都不想说了。宴池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腿却发麻了,还没爬起来,艾尔维特倒是在他身边已经坐下来了。这也好,不用折腾,宴池继续靠着舷窗,嗫嚅着想找个话题,分散一下艾尔维特太过集中的注意力,让他不要继续盯着自己看了:“副官和明光宫……他们都还好吧?” 可是这莫名其妙的寒暄根本没有引起艾尔维特的注意,他很快摸了一把宴池的脸,微微蹙眉:“你不高兴?为什么?” 这话说得实在太像是质问,不过宴池知道艾尔维特就是这样,他不能算是故意,他只是太习惯肯定的语气,因此问句的诚意向来十分匮乏,换个人讲出来就应该挨揍,可要是艾尔维特倒好像是理所当然。只是他没有料到艾尔维特居然如此敏锐。 在对话之外的气氛已经渐渐粘稠,让宴池觉得自己快挣扎不动了,理智也所存无几,只剩下想要扑到艾尔维特身上去,再也不下来了,于是不想破坏这种气氛,宴池不想谈这次在狮王星所受到的刺激和感觉到的难过,随便敷衍:“没有,我看到你就很高兴。”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又是在没有预料的时候甜言蜜语了。说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说出来了看到艾尔维特眼波荡漾给出的反应,就开始后知后觉的害羞,不动声色的往后挪。可惜地方逼仄,根本挪不多远,反而被艾尔维特抓住了胳膊,一本正经的回答:“我看到你也很高兴。” 这个高兴倒是和宴池的高兴是一种东西,不过宴池还没下定决心彻底不要脸了扑上去,艾尔维特已经自己过来了。宴池还什么都来不及做,就被两根手指抬起下巴,后脑勺顶在光滑的舷窗上,迎上了艾尔维特的亲吻。 这件事在他们之间也算是做得轻车熟路了,可是在战舰舷窗边上,这还是头一次。宴池被随时都会有人来的刺激感轰成渣,整个人都动弹不得的接受。 因为艾尔维特的本能总是很难剔除和控制,宴池一动,就会被锁关节控制起来,越是挣扎抓得越紧,宴池这时候气也喘不过来了,如果被抓紧更是觉得自己整个落进了艾尔维特掌中,于是养成了一动也不动的应激反应,随便艾尔维特怎么样。 反正亲完了就会放开了,宴池脸不要了,接受了这个设定,其实还挺开心的。 亲完的意思大概就是宴池实在喘不过气的时候。肺活量也是一项锻炼指标,宴池自觉自己的数据已经很不错了,偏偏对手如此变态,每次都是他求饶,被亲得眼圈发红,从头到尾否认他的军事素质,心里十分不服,可是看起来仍然是小可怜的模样,于是下巴又被艾尔维特摸了摸,看他表情还挺意犹未尽。 宴池后背一寒,迅速的往旁边挪了两下:“你你你……住嘴!” 他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艾尔维特在这件事上真的很不君子,他好像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宴池总是不行,对于敌我双方实力的预估也有问题,所以双方十分不适配,宴池走了这么久,不是不想,只是越想就越怕,害怕一旦滚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只好双手护胸口不择言的强调:“还有正事没干完,你冷静点!” 艾尔维特显然不把他的拒绝当做拒绝,继续往前跟着他挪:“还有什么事?” 宴池思索:对啊,还有什么事? 说起来,好像真的干完了? 那……那就只剩下**? 宴池被危机感笼罩,一个哆嗦,但还没来得及跑,就又被艾尔维特的怀抱笼罩了,他贴着艾尔维特那半边身子都发热发软了,嘴却还很硬:“我……不行,艾尔维特,真的不行,你别……” 他不知怎么回事,被动物的警觉支配,怎么也不肯配合他脱衣服,甚至站起来要跑。不过刚才席地而坐确实让他两腿发麻,动作速度和反应敏捷程度就显然不过关了,很快就被艾尔维特掐住腰顶在舷窗上解扣子。宴池还穿着设计偏复杂的军礼服,先是被抽了领带随手一扔,然后就是扣子从喉咙上一直顺顺当当的解开到胸口,因为宴池拼命护着所以没法继续了,除非扯坏了。 艾尔维特目光往上从宴池护胸的两手到了宴池透着点幼稚的“你拿我没办法了吧”的得意的脸上,默然片刻,在宴池自得其乐的表情中,直接伸手去扒他的裤子。 “诶诶诶!”宴池这才感觉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