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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宇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需要的那个跟你度过一生的人就是我罗战,也只有我!!!!! 程宇睡着的样子安静单纯得像小孩儿,让罗战看得入迷。 曾经沧海难为水。罗战觉得他如今根本不可能再接受别的人,看不上眼,全身各处的感知器官都已经被程宇把胃口和标准吊得太高了。 那一夜俩人抱在一张床上,春宵一刻,美妙销魂,罗战把程宇的身体上上下下每个清俊诱人的地方都瞧过,胸膛和肩头淡啤酒色的肌rou,平坦结实的小腹,翘起的臀,大腿内侧的柔软……每一处都这么妙。 罗战后来甚至有些后悔,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应该把碰过和不敢碰的地方,一处一处都扒开来,仔仔细细地看,玩儿命地欣赏,狠狠地爱抚! 月光悄悄地从窗帘后露一小手儿,光辉洒向床铺上的两个人。 罗战缓缓地凑过去,嘴唇印上程宇的额头,静静地贴着。 悄无声息地,安详地,与rou欲无关,只为了相识后度过的这些年,曾经的患难,美好的共处,情之所至,一往而深…… 36、情网之深 缓过一晚上,程宇第二天回家就跟他老妈交待,自己要跟叶老师分手。 程大妈呆怔地看着儿子,脸庞上的纹路被失望的神情吞没,没话可说。 老太太心里原本还存有一丝丝儿的念想,程宇去见叶家长辈,给对方留下个好印象,双方家长都满意,这门亲事或许真能成,宝贝儿子的终身大事就订了。 门外咚咚咚一阵凶残的敲门声,还带吆喝的,不知道的以为程家欠人高利贷了。 开门撞进来的是莲花婶那张硕大焦躁的脸:“程宇,程宇你小子给我说清楚喽,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莲花婶张牙舞爪地抡着笤帚,身后还支棱出一大堆凑热闹的脑袋瓜子,乍一看就跟那千手观音似的——还是丰腴版本的。 程宇:“……婶儿。” 李莲花:“你甭叫我!我刚才打电话问叶老师了,人家父母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你竟然把人家给涮了?!” 程宇垂着头说:“婶儿对不起啊,我昨儿个忙工作来着……就给耽误了。” 李莲花瞠目结舌:“你忙工作来着?就见个父母吃顿饭都能让你给耽误喽,你那工作是顶天大的事儿啊你是国家主席啊你?!咱这地方儿是什刹海,不是中南海!!!” 程宇咬咬牙,说道:“婶儿,您别上火,是我不好,您骂我一顿算了!” 李莲花气结,笤帚就抡起来了:“我骂你?我我我,我真想拿笤帚疙瘩抽你一顿! 程宇一低头,躲过一笤帚。 俩人围着院子当间儿的水龙头团团转,一个狼狈躲闪,一个拼命狂追! 胖婶气哼哼地戳着程宇的后脖子:“你mama都不舍得抽你,算了,婶儿也舍不得揍你,可是你办得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你多大个人了!” 程宇低声下气地道歉:“对不住啊婶儿,是我自个儿找抽,可是我……我就是最近脑子有点儿乱,经得事儿也多,没缓过来。” 李莲花不甘心地说:“那你也不能对不起人家叶老师啊,你这意思就是占了人家便宜再跟人家掰啦,你这合适吗?” 程宇面对整个大杂院儿探出来的七七八八颗脑袋,脸上挂不住了,硬着头皮坦白道:“婶儿,我没占人家便宜,我不是那种人!而且,关系真的没到那份儿上……” 没占到便宜? 李莲花和程大妈俩人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极度的泄气和失望! 若是有了什么实质性的深入的关系,程宇这孩子一向为人正派,脸皮儿又薄,还能拿出来说的说的。可是连个狗屁关系都没有,相个亲处个对象儿而已,合则成,不合则分呗,还能死按着头不许人家分手么?彪悍的莲花婶也没辙了。 程宇当然也还没有蠢到跟他mama和全院儿看热闹的老邻居直接坦白实情:他跟叶雨桐的关系,远没有他和罗战更加亲密。他跟罗战,抱过了,亲过了,裸过了,在一个被窝里睡过了! 程宇打定主意跟叶老师分手,直接原因是弄砸了与对方父母的饭局,觉得特对不住人家,长痛不如短痛,但也并非完全因为昨儿晚的混乱。 他扒拉着脑瓜子做了深刻的反省,罗战之前削他的话一点儿都没错,特一针见血。他这人对感情的事儿就没弄明白,拎不清楚。北海的一夜只是压倒相亲闹剧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爱叶老师吗? 别说爱不爱的了,根本都扯不到份量力道那么沉重的一个字。俩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感情基础,相亲相得就是为了却父母和全院儿街坊邻居心愿完成任务似的,每顿饭吃起来都好似年末跟警务督察例行汇报工作情况,程宇写一份报告递上去,督察逐条批阅问话,对方问一句程宇答一句,最后给几条评语,打出个岗位考核分数,再向分局上级领导交差。 这样子就最后迈进婚姻围城,甭说对不住人家叶老师,对得起自己吗? 跟叶老师尝试着培养感情,他还可以勉强去试,但是被人推着拱着强迫着甚至起着哄地结这么一个婚,那感觉怎么就跟犯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到法庭上等待宣判似的,法官啪一锤子砸下来,给咱判了个无期,剥夺自由权利终身,然后咱就得去履行这一辈子的契约,这就是自己要过的生活吗?不是那么回事…… 用罗战的话来说,谈恋爱不是像你这么谈的,程宇你就没爱过谁,你就没弄明白!耽误别人,也耽误你自己! 程宇在一群人围攻劝诱之下,心思极其坚定,就是不松口。 李莲花气哼哼地质问:“程宇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你要是有别的更好的对象,婶儿也就不跟你废话了!” 程宇沉默了半晌,只能说:“没有。” 李莲花说:“你又不谈对象又没有别人,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打光棍啊?!” 程宇咬着嘴唇,不说话。 他心里这时候想的是罗战,但是这话一丁点儿都不能往外透,只能自个儿生扛了。早晚都得过这道槛儿,走这么一遭,那滋味儿就跟旧社会犯人背枷游街似的,人人喊打,收一筐烂菜叶子。 李莲花看惯了程宇非暴力不合作的闷罐态度,急脾气真是受不了这种rou性子,怒道:“程宇你这孩子真是太固执太不懂事儿了,你就等着一辈子娶不着媳妇没人要你吧!!!” 程宇心里也起火了,执拗地说:“我现在一个人过得挺好的,我干嘛就非要找个人结婚啊?!” 这句话把程大妈给愁到了,这辈子简直没指望了,血压突突突就涌上来了。 程大妈最了解她儿子的脾气。程宇是蔫儿有主意,嘴上不说,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