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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珠的小手依旧摸在陆玥泽的喉咙上,他每说一句话,她都能感觉到他喉结的颤抖。她张了张唇,想要模仿他刚刚的样子,念出那三个字。 可是,她的小嘴刚刚张开,陆玥泽忽然就低头,把她的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云珠要说的话,一下子就被堵了回去,只能张着嘴,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唇舌…… 陆玥泽也没有想到,一大清早的,自己竟然邪念丛生。 原本没有什么的,可是云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怀心事般地望着他,那张粉嫩的小嘴,还微微地张着,似乎正在无声地邀请他,他若是不做点什么,可就枉费自己是个大男人了。 他一手揽着云珠的腰,一手扶着云珠的后脑,带着她一起倒在了马车的软垫上,幸好马车的垫子一向铺得厚实,两个人双双倒下,倒也没有摔疼。 陆玥泽楼着云珠,贴在她耳边,悄声地与她说:“云珠,陆玥泽三个字,是我的名字,别人也可以叫。但是,我是你夫君,这世间上,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叫我夫君,我……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你也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云珠窝在陆玥泽的怀里,小手本能地搂着他的腰,小嘴微张,却终究没有出声,只是默念着,“夫君……” 胡闹了一通,陆玥泽把云珠抱了起来,把她把衣服整理熨帖,又拿来梳子,把她凌乱地头发打开,亲自为她梳头。 云珠乖巧地坐在他的身前,背朝着他,一动不动。她的长发及腰,如瀑倾泻,罩在她整个人身上,更是玉雪可爱,惹人怜惜。 陆玥泽一边为她梳头,一把拿着她的发丝把玩,还时不时地低头,亲上一两口,也算是解了馋。 他亲她时,云珠想要躲,陆玥泽却一本正经,严肃了脸,道:“不许乱动,头发又弄乱了,爷还要给你重新梳!” 云珠觉得委屈,她没有乱动,一点都没有乱动,乱动的人一直都是陆玥泽! 陆玥泽人高马大,却藏着云珠身后偷笑,他怕云珠发现,又不敢出声,憋着嘴,强忍着笑意,看着云珠自顾自地在那里,噘着嘴,气鼓鼓的,他也只觉得有趣,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那罪魁祸首。 给云珠梳理好头发,陆玥泽又从云珠的妆匣中挑了一两只金簪子,都是马车烧了之后,商队里带着的工匠又新打造的。 陆玥泽在云珠头上比量了半天,挑了其中一只尾端是桃花瓣的,问云珠:“今日带这个?” 云珠瞧了一眼,看见明晃晃的金子,顿时就笑了,急忙点头。 陆玥泽把发簪别在了她的发髻上,调整了一番,这才无奈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无奈道:“你呀你,根本就没有看到簪子的花纹样式,只看到是金子,就笑成了这样!改天,爷直接给你头上一边放一个金元宝,就当成你头上长的犄角!” 他说完,云珠还真的去摸了摸自己的头顶,眼睛亮亮的,似乎还挺期待的。 陆玥泽气得直笑:“你呀你,真是个小财迷!你说,有朝一日,有人拿一箱子金元宝跟你换爷,你不会连眼睛都不眨就换了吧?” 云珠顿时就摇头,似乎有些不安,下意识地就扑到了陆玥泽怀里,小手搂着他的脖子,紧紧地,满眼的不安,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陆玥泽知道,自己刚刚的话可能是把云珠吓到了,立即抚着她的背,哄她道:“别怕,别怕,刚刚是爷胡说的!不换,咱们不换,就是天皇老子、玉皇大帝来了,咱们也不换!好不好!” 云珠的小脑袋窝在他的肩头,使劲地点头。 陆玥泽看了看时辰,忽然把云珠抱到膝头上,让她做好,开口笑着与她说:“时候不早了,爷今日带你看一出好戏!” 云珠还沉浸在刚刚金元宝和陆玥泽的选择难题里,忽然听到陆玥泽这么一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很僵硬,看向陆玥泽的眼睛里,全都是疑惑。 陆玥泽手指抵着她的唇,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眼神却飘向了别处,若有所思,半晌之后,回过神来,习惯地朝着云珠的唇上亲了一口,唇角上翘,道:“爷今日,带你玩瓮中捉鳖。” 云珠依旧是满脸疑惑,不明白陆玥泽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她的小眉头锁得紧紧的,眼睛里也是迷茫。 陆玥泽低头看向云珠,原本是没有打算解释的,可是看到她这个模样,就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只提了个名字。 “刘长水。” 刘长水?瓮中捉鳖? 云珠还是有些疑惑,不过已经没有什么时间疑惑了,只听他身侧的陆玥泽说了一句:“来了。” 之后,他们坐的这辆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帘外,有人忽然开口说话,是刘长水。“原来陆爷已经设好了圈套,就等着我往里钻呢。” 陆玥泽放开了云珠,他掀开了马车帘子,跳了下去,一言不发地朝着前面走去。 云珠虽然依旧是满头雾水,但是还是立即就反应了过来,急忙也跟着陆玥泽跳出了马车。 她出了马车才发现,他们的马车外面,竟然里里外外都是人,刘长水站在中间,只穿了一身单布衣,跟平日里没有什么两样,那些护卫们手里的长刀却都已经纷纷抽了出来,将他团团围住。 陆玥泽站在圈外,还不忘嘱咐一句:“云珠,不要往前靠,这边危险。” 云珠顿住了脚步,满头雾水,听话地没有继续向前。她转头,看到马车不远处的平喜,她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泣不成声,眼神恨恨地瞪着刘长水,可是那止不住地泪水却又带着nongnong的不舍和心疼。 看画如画两个小丫鬟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阵仗,吓得瑟瑟发抖,但是两个人都不忘记去扶着平喜,以免她摔倒。 云珠见状,就更加的迷糊了,根本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她又去看陆玥泽,此刻那些护卫已经给他让出了一条路,他走进去那个圈子里,站到了刘长水的对面。 云珠听到陆玥泽说:“刘长水,我陆玥泽自认问心无愧,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的弟兄们,就算是有小打小闹,不满意我陆玥泽的很绝作风的,我陆玥泽也都没有深究过什么。可是,刘长水,我陆玥泽究竟和你结了什么样的仇,让你三番五次地害我?先是驻扎营地里刺客来袭时的大火,后是下船时桓晃之地的毒蜂,之后便是引起森林大火的麒麟木,手段狠毒,毫不留情,害死了我陆家商队多少兄弟!你告诉爷,我陆玥泽究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这般大动干戈地来杀我?嗯?” 刘长水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 商队大总管刘长德扑了过来,直接跪在了陆玥泽身前,却没有再向前一步,哭着朝着陆玥泽磕头:“陆爷,是我刘家出了竖子,是我刘家的罪过!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