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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她也对他如此厌恶…… 是啊,他是如此卑贱、恶毒,他施了那么多计谋,还害的满心纯良的吴策被下放到偏远之地…… 她怎么可能喜欢他? 段衡低垂的睫毛如同飞蛾振翅般颤抖起来。 但那又怎么样? 她只能是他的。 黑暗中,段衡的脸上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 “此君想让我放过你吗?”他拉着她的手压在她小腹,让她和自己一同感受自己慢慢抽离的过程。 “呃……”他入的太深,抽离时的酸胀让江玉卿的背脊弓成一个极致的弧度,她手指握紧,却隔着自己的肚皮摸到他在自己体内的形状。 “不……不要……”她痛苦的皱紧眉头,不断摇着头。 “为什么总是对我说不?我哪点不比别人好?”他终于抽了出来。随着一声“啵”声,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淌下粘稠的液体,宛如小解一般。 江玉卿难堪地夹紧双腿,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恐怖的男人。 她侧过身,手肘艰难地支起上半身,她不知道因为这个动作,自己挺立的双乳晃起了一片怎样动人的波浪,晕红的乳首又抖得怎样惹人采撷。 段衡虽然已经荒唐过一段,却觉得自己的欲望没有任何消减。 他掐着她的腰,重新贴近她,就着侧躺的姿势,直接入了进去。 “啊!”他入的太快太深,江玉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痛苦又愉悦地叫喊出声。 “就是这样,喊出来,让我听见此君的声音,嗯……”他含着她肩颈处的嫩rou用力吸出红印,咬上一口,再轻轻舔舐。 “为什么此君被cao的时候老是捂着嘴呢?明明是如此美妙的嗓音……”他一手抬起她腿,一手绕过腋下,用力掰开她捂着胸的手臂,抓着一边胸脯用力甩弄起来。 江玉卿刚才不过是猝不及防,待反应过来,哪肯出声,她紧紧咬着食指,不愿让他得逞。 “真不乖……”段衡cao得“啪啪”作响,他放下她的腿,捏着她下巴,拇指撬开她贝齿,霸道地搅弄她的舌头。 “唔嗯!”江玉卿的喉咙里发出挣扎的声音,她狠狠咬了下去。 “嘶……”段衡抽出拇指,舔干净上面的血沫,危险地眯起双眼。 “看来此君不喜欢这样……嗯哈……”他重重一顶,江玉卿只觉自己魂都要被顶飞出去,“那我们就再换一种好了。” 说着,他两手各握着江玉卿一片玉乳,腿上使力,竟是就着相连处将江玉卿顶了起来,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这样入的更深,江玉卿甚至感觉他戳进了自己的胃里。 这样如同畜生一般被人强上…… 江玉卿埋在床单里的双眼瞪大,她紧紧揪着床单,玉齿紧咬,无法接受。 “哈……”这样的姿势却让段衡满意至极。 成婚多月,他顾着江玉卿性子,不敢多要,每次都收着动作,只能现在在梦里聊以慰藉。 他感觉自己前端触到了一处从未到过的地方,心下隐隐明白过来,不由狂性大发。 他最后揉捏一把她胸前,就收回手,掐着她腰眼,放低她的纤腰,让她翘起臀部,朝着那个口子狂轰滥炸。 江玉卿连呼吸都支离破碎,她不敢相信身后这个人是她人前庄重有礼的丈夫。 他居然这般欺辱…… 明明只有畜牲才会这般! 苦心戳弄多次,那个口子终于不堪攻势,颤颤巍巍地敞开大门,段衡如同战胜的将军,意气风发地捅了进去。 “啊!!!”这次的入侵感实在太猛烈,江玉卿又怒又羞,百感交集,一时不敌,居然晕了过去。 醒 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昏暗的屋内,段衡眼皮微颤,终于睁开了双眼。 头有些痛…… 他坐在床头静思片刻,终于回想起来。 今日休沐,加上吴策被调回京城,他们翰林院的同事兴致上来,约他去玉盘珍共饮。 他本可以拒绝,就像面对以往的每次邀请那样。 但他欣然同意。 同僚们都诧异地看他,他们本来也并不抱希望。 段衡笑的温润。 吴策回来了,他怎么能不好好恭喜一番? 宴上,吴策被众人轮番祝酒,喝的面红耳赤。 他谢过众人,端着酒樽来找他敬酒。 “段兄,我此番得以回来,还要多谢你。” 他双手捧杯,说的情真意切,快要落下泪来,“虽说边塞风俗迥异,小弟增长不少见识,但时日久了,还是不免挂念家中老母。” 段衡扯起一个微笑,他惯会做戏,所以别人并不能看出他的僵硬。 “不必多言。”他接过酒樽,一饮而尽,“你能回来,老师定然十分高兴。” 说到老师,吴策质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自责,“我这番被贬,当真丢了老师面子……” “老师是怎样的人,旁人不晓得,你还不清楚吗?莫要自责。”他无心安慰,轻拍吴策肩膀,将酒樽交还给他,“拙荆还在家中等候,我不奉陪了。” 听他说起“拙荆”,吴策半晌才反应过来,忙道:“既然师妹有事,段兄还是早点归去吧。” 师妹? 段衡额角微抽,他维持着风度拱手告辞,却是转身去了另一家酒楼,想着事,又饮了许多酒。 他要保持清醒,素来不爱饮酒。 今日却是破例。 吴策回来了…… 虽说吴策从出去、到回来,都在他一手掌控,但段衡还是恨极。 与他半路拜师不同,吴策从小就跟着江老学习。 江老博闻广识,学富五车,吴策聪颖好学,勤奋刻苦,师生相得,相伴数年。 后来,江夫人留下江玉卿便香消玉殒,江老一边抚养女儿,一边教养徒弟,诸事繁杂,倒也勉强弥补丧妻之痛。 不过江老酷爱读书,却无心官事,这一点虽未原模原样传给吴策,却也八九不离十。 若非如此,他也不能轻易将吴策调走。 想到此处,段衡满饮一大白。 外人眼里,段衡过目成诵、学业有成,又八面玲珑、各处交好,当真是学路官路两不误。 而吴策虽然也算聪敏,却老实木讷,只知死读书。 没有人会将他们两人放在一起比较。 只有段衡知道自己有多嫉妒吴策。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当他费尽心机,当上江老的学生,可以借故出入江家小院时,偶然见到江玉卿的激动。 那种一步步得偿夙愿的,令人浑身颤抖的欣喜。 但他同样无法忘记,当他故作镇定地朝她拱手见礼时,她远远站着,朝他轻轻颔首,却转头朝他身旁的吴策露出一个微笑。 他宛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