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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转达的。” 这怎么行! 段衡心下暗急,他握紧礼盒上的缎绳,拼命思索对策。 吴策倒是没有异议,往年也是这样的,他与江玉卿虽是师兄妹,却鲜少同桌吃饭,不过送些家常礼物,只不过今年连大门都进不去罢了。 不过老师脾气就是这样,说一出是一出,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把礼物交给老师,就打算走了。 这般就显得段衡十分拖沓。 江老接过吴策的酒礼,少见的敏锐起来,狐疑地看着段衡,“子观还有事?” 段衡的手心已经出了许多汗。 他还是把礼物递了过去。 “那便有劳老师了。” 因为这个动作,他的袖子抬了起来,露出了底下一大片墨渍。 江老看到,不赞同的皱眉,“子观,你也太不小心,读书人,有些陈腐规矩可以不守,但无论如何,也当重言行,正仪表,你这……”他一指他袖上脏痕,“叫人看到,可真是失礼啊!” 其实他不过嘴上说说,他们整日舞文弄墨,沾到墨水实在是家常便饭,便是被人看到了,只要不是正式场合,也没什么要紧。他这么说,只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心底已经极满意他刻苦。 他见段衡低下头,似是十分惭愧,知道自己敲打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清了清喉咙,接着道:“我与你身形相似,我年轻时的衣服你当能穿下。你进来,换件袍子再走。”阿卿还在厨房中做饭,两人应当碰不上。 简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段衡愣了一下,然后飞速反应过来,他接过江老手中的大包小包,紧跟着江老进了门去。 吴策站在门外,只觉得世事无常,怎么一下不让进一下让进的…… 他是不是不配当老师的学生啊? 吴策怎么想,段衡并不在意,他换上那件水洗的泛白变薄的外套,激动得面颊微颤。 江老此举,对他而言,有两层含义。 其一,江老对他的信任更进一步,也许不日就会赶上吴策,甚至超越吴策。 其二,他又多了接近她的机会。 江老见他半晌不说话,以为他嫌弃,不由有些不高兴,“段衡,为师两袖清风,衣物难免简朴,你若是穿着不适,就脱下来还给我吧。” 称谓都变了,不可谓不生气。 段衡回过神,急忙躬身道:“老师误会了,学生只是觉得老师这院落打理的生机盎然,所以看得久了些。” “这样啊……”江老摸着胡子,有些得意,“这院子现是小女一手cao办,不过随着性子装点,倒也像几分样子。”他摆摆手,胡子都快翘起来,“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说起来,阿卿下……”他想说女儿手艺也是一绝,话刚出口,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定是刚才抿的一口小酒误事。 段衡见他不再往下说,不由失望至极,知道今天无法更进一步,只能打点起精神,同江老道别,只道是下次再来叨扰。 江老正巴不得,忙挥挥手让他去了。 吴策坐在石凳上无聊的捉虫子,见他来了,站起来拍拍屁股,“段兄可算回来了,我们去另找个地儿下馆子?” 也只能这样了。 好歹他知道了她乳名。 江老以为自己改口改的快,他便听不见了。 但他听的清清楚楚。 阿卿。 阿卿,阿卿…… 他把这两个字含在嘴里来回咂摸。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qing”,但已觉口中荡起化不开的清甜。 她爱吃笋,所以名字也如笋般可怜可爱。 段衡满足地闭上眼。 不能贪心……不能着急……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 闷热拥挤的厨房里,灶火燃的正旺,灶上一口大锅,盖着锅盖,一缕水汽缓缓升起。 两道白花花的人影在灶旁放碗碟的木桌上纠缠。 “阿卿,阿卿……”他说一句,吻一下,两人唇间不断发出“啾啾”的声响,牵连出的银丝被他尽数吞去。 “哈……子观……我好热……”江玉卿难受地仰起头。她身上早已汗湿,轻质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暖白的rou色让人垂涎三尺。 她被抱坐在矮桌上,雪白臀rou被桌边卡成上下两半,饱满的快要溢出来。 段衡用力地揉弄她翘臀,狠意上涌,恨不得把她撕碎,“阿卿屁股这么大,是等着我从后面cao你吗?” 他身上也湿了个透,胯间巨物几乎是毫无遮挡地贴在她腿心,急色地上下摩擦,勾的她春水一汩汩涌动。 她鬓角汗滴划下,顺着雪白脸颊落到唇边,被他吃了进去,又和着他们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慢慢下坠,落到胸上,隐入沟壑中消失不见。 他跟着这水珠一路吻下去,恶狠狠扒开她衣襟,裹着饱满浑圆的肚兜就露了出来,不堪折辱地抖了许久。 “胸这么大,是不是要产奶给我吃?”他放开她已经被捏红的屁股,转而蹂躏她胸,双手胡乱动作,看她晃眼的乳波。 他想撩起肚兜,但肚兜太过贴身,吸饱了汗水,根本撩不起来。 他只能放弃,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掐她细腰,抽动下体,隔着衣服cao她,“过生辰为什么不邀我进去?嗯?”他狠狠一顶,江玉卿便无力地往后仰倒在桌上,乳儿摊开,因为汗水而闪着油亮的光,显出与平常高耸时不一样的风情。 “嗯啊……子观……进来……给我……”她双腿夹紧,一手探入口中,一手轻轻蹭着自己乳尖,十分难耐。 “白日装的那般矜持,现在想要了?嗯?”他看得眼热,伸出手狠揉两把,才捏着她花核,用力玩弄起来。 江玉卿被激的浑身肌rou抽搐,险些直接坐起来,粉嫩舌尖不自觉地伸出口腔,往空中探。 他恶趣味起来,索性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