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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手掌掌心用力,将力渗进去。 “呀!”江清黎忍不住惊呼,他揉的和云鸽揉得完全是两个感觉,云鸽揉得就只是表层麻麻辣辣的,而他揉起来,原本只在皮rou表面的辣热感,辣热进了皮rou里面,到了骨子里,他用劲时辣热得有点点疼,松劲时疼就没了,有种被辣过头的麻麻感。 江清黎忍不住呻吟出声,是被他大力按的,也是被辣热刺疼的感觉刺激的,额上冒出了汗。 丫鬟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 约莫按了一刻钟,顾瑾之才收了手,问她感觉如何。 江清黎有种虚脱感,肩膀感觉不像是自己的了,撑起身,试着动了动手臂,活动了一下肩膀,却是觉得意外的松快。 “好多了!”江清黎惊喜道。 顾瑾之轻咳一声,伸手帮她把歪了的肚兜扯好,遮住露出来的一侧高挺,遮住顶端红艳艳的娇花。 顾瑾之此时才发觉印象中的小姑娘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也是,中秋就该及笄了。 江清黎看看他,再看看他碰过的地方,顿时羞红了脸,护着胸口躲进了被窝里。 顾瑾之隔着被子拍拍她,“腿还没揉呢。” 江清黎摸摸索索好一阵才从被窝里探出脑袋,轻言问了句:“揉腿要脱裤子吗?” “你说呢?”顾瑾之晃晃药酒甁,示意她快一点,江清黎咬着唇,在被窝里脱了裤子,将被子掀到膝盖处,正想问他到这儿够了没,他却直接动手了,从脚尖到小腿,再到膝盖,大腿,一直到大腿根,都揉了一遍。 私密处都被他看光了,江清黎捂着脸,羞臊得不敢看他,好在一刻钟时间很快过去,很快按完了,他一抬手,她就赶紧要钻进被窝,可一动,就被他按住了双腿,“别动,我给你擦擦。” 江清黎没反应过来,擦什么?之前揉肩没有要擦呀。 江清黎透过手缝去看他做什么,只见他去取了块湿帕子来,轻轻打开她的腿,腿心一凉,帕子从私密处滑过,怪异的舒服感突然袭来,江清黎忍不住呻吟出声,下意识夹紧了腿,擦这里干嘛?这里又没有倒药酒揉。 小雏儿完全不知自己刚刚被搓揉腿,搓得花心舒服得溢水了。 顾瑾之擦完就将她塞进了被窝,又进浴房冲了个凉,平息了一下腿间的欲望。 在以往的任务中,他没少抓捕过江洋大盗,采花yin贼,追踪他们时,也跟进过妓院,见过不少女人的身子,但不曾见过像她这般白净的rou丘,一看就让人起了无边欲念。 小媳妇真是长大了啊! 顾瑾之从浴房出来,她已经沉沉睡去,看着一旁放着的裤子,微微挑眉,她不会没穿裤子就睡了吧? 顾瑾之给她穿上裤子,与往常一样,背对着她睡去。 江清黎第二日是被他喊醒的,天才微微亮,就叫她起床练武。 江清黎迷迷糊糊的,眼都睁不开,被他拉起来,他一松手又倒了回去,顾瑾之看得无奈,又将她拉起来,“学会了就能圆房了。” 果不其然,圆房二字让她瞬间清醒,乖乖跟着他去了练武场。 夫妻俩一人占了一边武场,各练各的,晚来一会儿的顾爹看见他们,还以为是看错了,怎的儿媳妇也在练武了? 老父亲十分有眼力见,悄悄的来,悄悄的走,没让他们发现。 昨夜动得太狠,今天江清黎憋着劲儿练了半个时辰就不成了,坐一旁歇着了,看着他练,看着看着,莫名想起昨夜的事,一阵脸热,那是头一回与他做那样亲密的事,头一回让她觉得他们是夫妻,也是头一回知道他有多体贴,要是他外面没有女人就好了,或许他们也能和公公婆婆一样,爱一人忠一人。 江清黎如此想着,完全忘记他外面有女人这事不过是福mama的一句猜测。 顾瑾之练完过来,看她又在发呆,不禁纳闷这小丫头怎这么爱神游。 顾瑾之吃过饭便走了,他这次的任务是抓捕采花大盗闻九道。 凡采花大盗,都是轻功卓越,闻九道却不同,他武功平平,轻功也一般,但就是纵案百起,从未失手,甚至每回下手之前还会挑衅官府,公然告诉大家他要对哪个姑娘下手。 六扇门追捕他数年,屡屡失手,甚至每次都未曾与他交过手他就得逞了,更别说抓捕归案了。 就在几天前,闻九道放话说要夺京城第一美人徐寒秋的处子之身,狂言一出,便在江湖上传开了。 京城第一美人不过是这些个闲来无事的夫人小姐私下里弄出来的名头,传的多了,也就传开了,今年第一美人的名头落在了相府嫡出五小姐头上。 皇城脚下,公然放话要jianyin一品大员的孙女,若真让他得逞,朝廷颜面何存,此事已经惊动皇上,下令让锦衣卫和六扇门暂停手上所有案子,共同抓捕闻九道。 顾瑾之这一队负责在江湖上搜查闻九道近段时间的动向,查他现在何处,有没有到京城。 酒楼,妓院,赌坊,这三个地方最易打探消息,顾瑾之负责去赌坊打探,京城里大大小小的赌坊数十个,具都开了盘,公然赌闻九道这回能不能得手。 顾瑾之分在了京中最大的赌坊聚宝堂里打探,每天变着打扮去,坐在角落的一桌,一边压大小,一边注意着场中众人。 这几日来了不少江湖人,都是赶来京城看这场热闹的,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押了闻九道能采到花,甚至有一人,出手就是二千两银票,力挺闻九道。 一掷千金的豪橫让大家伙纷纷起哄,有人嘘他:“这回可不一般,锦衣卫和六扇门联手抓捕,闻九道只要一露脸准逃不过这天罗地网。” 这话让不少人附和,不用说,这些人肯定是押了朝廷能抓捕闻九道。 波澜渐起 那人不以为然,嗤笑道:“我不仅押闻九道赢,还要另开赌盘,赌我能抢先在闻九道之前得了那徐小姐处子之身!” 这豪橫的话,让全场静了一下,很快有人认出他来,“阁下莫非是穿云纵柳先河?” 柳先河与闻九道齐名,也是以采花闻名,柳先河轻功绝伦,能踏雪无痕,能踩飞叶而行。 柳先河自押了五千两银票赌自己会胜,很快有人附和,与他对押,围观的众人都凑热闹来押,很快就堆起了一座银子小山,顾瑾之把玩着骰子,琢磨着自己能不能单凭一人之力拿下他。 稍想了一下,顾瑾之从桌上抓起一把铜钱,挤进人群,从怀中拿出一面令牌放上去,朝柳先河道:“我压朝廷今日就能将你捉拿归案。” 令牌上,六扇门三个大字让周围人都变了脸色,柳先河拔腿就跑,顾瑾之早有准备,运功跟上,将手中一把铜钱飞射过去,他躲铜钱之际,速度难免慢了,顾瑾之轻松追上他,与他交上手。 若论轻功,他肯定比不上,但论拳脚功夫,他柳先河就是个弟弟了,不过百招,胜负已见,柳先河心中很清楚,再缠斗下去,他肯定不敌,况且这在京城,守卫众多,事情闹大,朝廷的人很快就会赶来支援,得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