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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偷偷打量我裤裆的不是嫂嫂又是哪个?挺着大奶子让我蹭的又是哪个?我这可是以身报答嫂嫂多日的照顾之恩。” 贺明贞又羞又臊,却不知该如何反驳,又被他压着来了一回,浓稠的白浆射了一肚子。 至此之后二人便一发不可收拾,甚至瞿艽冈在家时,两人也偷着欢好。 有了这层关系,瞿闻还就不愁没银子花了,出手阔绰让一起混的几个兄弟察觉到了异常,才知道瞿闻还睡上了嫂嫂,几人都想分一杯羹,以此威胁瞿闻还,瞿闻还二话不说就安排了几人一块儿来,用药将贺明贞迷晕,等她醒来一切都发生了,从那之后,瞿艽冈家就不关门过夜了。 几个人频繁进出瞿家,瞿善文再心大也察觉到了不正常,那晚起夜撒尿,听得娘亲房里有声音,隔着房门一看,竟没想到会看到娘亲和一陌生男子厮混。 瞿善文脑子懵了,楞噔噔看了好一会儿,想敲门撞破这丑事,又犹豫了,最后还是愤愤回了房。 生气中的瞿善文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到了刚进门的瞿闻还眼里。 瞿闻还担心事情败露,以后会没得银子花,便心生毒计,想将瞿善文也拖下水。 每日一点一点给瞿善文下春药,勾起他的欲望,周遭又无旁的女子,美艳的娘亲自然成了他每夜发春梦的对象,终是在春药的堆积下,他没忍住对母亲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那天下学,意外不见娘亲身影,他四处找寻才发现娘亲竟在后院菜地睡着了,娘亲衣衫凌乱,白得晃眼的大奶子暴露在日光下,裤子半褪在膝盖处,紧闭的xue儿挂着白色的液体,不难想象刚刚娘亲是怎么在这儿和人鬼混。 他身下早已硬得不行,忍不住摸上了娘亲的奶儿,张嘴咬了上去,如小时候那般啧啧吮吸了好一会儿,分开娘亲的双腿,将自己的童子鸡儿献给了娘亲。 晕沉的贺明贞还以为是瞿闻还又来了,半推半就随他又来了一回,直到听到一声舒爽的娘亲才白了脸。 那天晚上也是赶巧了,瞿艽冈通常是在刚入夜归家,那天吃过饭还不见他回来,贺明贞就以为他像以往那般要第二天上午才回来,那天瞿闻还几人并未去,母子俩在绣花床上颠鸾倒凤胡作非为,不曾想瞿艽冈只是在路上耽搁了一阵,才有了如今这惨剧。 惊天大反转让在场每一人都震惊了,瞿艽冈更是捂脸号啕大哭,直嚎:“好心没好报,豺狼引进门!” 场上人无一不叹息,丁大人惊堂木落下,正要宣判时,意外发生了,瞿艽冈突然扑向一旁瞿闻还,一口咬上他的面皮,瞿闻还被绳子捆着,抵抗不得,生生被他从脸上撕咬下一块皮rou。 瞿艽冈突然的发难让大家都始料未及,他满身是血,嘴里还叼着从瞿闻还脸上咬下的rou,仿佛恶鬼一般,把大家都吓住了,其他几个小混混更是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往一旁躲去。 瞿艽冈生嚼了嘴中的rou,咀嚼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堂上格外清晰,待衙役将他制住,他已经连rou带血吞咽完了。 场中一片混乱,丁大人亦是头一回见此场景,好一会儿才下判词。 根据本朝律令,瞿闻还被判处强jian罪和通jian罪,剩下几人被判处通jian罪,至于瞿艽冈,按照律令,凡丈夫发现妻子与人通jian,杀死jian夫与妻子皆不算犯罪,只是这桩案子的jian夫有些特别,这也是瞿艽冈千方百计想隐瞒真相,不惜碎尸抛尸的原因吧。 那几人都被判处了极刑,瞿艽冈则是当庭释放,本以为事情都结束了,大家摇头叹息离去,瞿艽冈却突然撞向墙,撞的头破血流,脑浆迸裂,不等大夫来,人就咽气了,临终最后一句还是在叹:“好心无好报……” 这结果让大家都唏嘘不已,后来陶家出钱厚葬了瞿艽冈一家,至于那几人,死后无人收尸,暴尸荒野,最后都进了野狗肚子,看这结局,也不完全好人没好报吧…… 此案曲折离奇,很长一段时间都被世人议论,甚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江清黎都听说了,不敢想象脸皮被人生生咬下的模样,双手捂着脸颊继续听她们说。 “听说当时撕了一半脸皮下来,都能看到嘴里头的牙根,和皮rou下的脸骨!” “嘶……”江清黎捂的更用力了,等她听完,后背都被汗湿了,被吓得还没缓过来,更吓人的事来了,月念一家子进府了,就在老太太院里,特意让福mama来喊她过去。 “我晓得了,福mama稍等,我换件衣裳。”江清黎想,第一回见面,自己气势上可不能输了,就算她得宠又如何,她才是正室,是顾瑾之名正言顺的妻子,绝不能露怯了。 家有一老,如有…… “那少奶奶您可要快着些,老夫人还等着呢。”福mama惯会看人下碟,这新人还没进门,就对她阴阳怪气了。 这话听得江清黎一肚子气,可也发作不得,谁让她是老太太身边的红人呢。 不过江清黎还是故意捱了时间,让她催了又催才出来。 许是等得久了,她到老太太院里的时候,老太太坐在小榻上,单手撑着脸,闭着眼,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有个不曾见过的姑娘跪着给她轻轻捏腿,想来这就是新人了吧。 江清黎打量了她一下,小家碧玉的模样确实可人,原来他喜欢这般女子。 “祖母。”江清黎走过去轻唤,老太太并没应。 “老夫人许是等累了,少奶奶候一会儿吧。”福mama插话道。 江清黎看看老太太,心中明白,肯定是老太太恼她故意拿乔,故意也用这招对付她呢。 江清黎站在一旁,看了一眼跪着的月念,站会就站会儿吧,看她站得久还是她跪得久,老太太还舍得她心肝宝贝的心上人跪太久? 果然,约莫一柱香的时间,老太太就佯装醒了,假模假样说道:“清黎来了呀。” 江清黎赶紧去扶她坐起身,可老太太扶着她的手坐起身,却是夸了其他人,“月念的手真巧,捶的力度将将好,舒服得我都睡着了。” “老夫人过奖了。” “来来来,快别跪着了。”说着亲自扶起她,福mama也十分有眼力见的搬来了椅子,江清黎一人站在当场,好不尴尬。 那月念有些坐立不安,不清楚究竟,她只听侄儿说有个叔叔会帮他们一家。 “这位小姐是?”江清黎明知故问。 “这是你月念meimei,往后你们俩……” “梨儿何时多了个meimei了?” “娘。”顾母的到来打断了老太太的话,有婆婆撑腰的江清黎赶紧迎上去。 “我也正奇怪呢,我都不认识这位小姐。”说完看向老太太问道:“祖母,这是哪家小姐?” 江清黎知她不过是相府的丫头,故意这么问的。 老太太没答她,对儿媳道:“你来的正好,过来掌掌眼,看看为娘给瑾之相看的二房如何。” 老太太挑明说了。 “娘,您着急什么,梨儿和瑾之才成亲多久,哪急着纳小。” “还没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