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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话音未落,一枚铜钱就飞掷了出去,只听一声惨叫,那黑影捂着后脑勺哇哇大叫,连滚带爬下了床朝一旁躲去。 “是人!”顾瑾之率先跳下来,制住了那嗷嗷乱叫的男人,赵家人听到声音都冲了进来,看着被被子蒙着头的大高个,老赵头一口就否定此人绝不会是他二儿子。 果然,顾瑾之掀开他头上的被子,露出他的面容,饶是没点灯,借着月光也能瞧出此人是个痴痴傻傻的痴呆儿,“是城隍庙那傻大个!”赵家老大最先认出他。 “老大,快看这边!”丁宝儒高声喊他。 只见床上露出了个大黑洞,原先房间里黑,他们并未发现,点了灯才看见,床尾处有个大洞,想来这傻大个就是从洞里爬进来的,只是这洞会通向哪里呢?为什么会通到赵家?傻大个又怎么可能知道做暗道进人家中jianyin妇人还不被人发现?而且以他的身形,赵老头一眼能辩出他不是赵老二,赵老二的媳妇儿又怎么会瞧不出呢?难道是她在说谎? “原来是你冒充我儿jianyin我儿媳妇!”老赵头随手捞了个茶壶就要砸其脑袋,吓得傻大个哇哇乱叫,顾瑾之拦下老赵头,让丁宝儒赶紧去叫人来。 附近有巡逻的衙役,招呼一声便来了,让他们将傻大个带回顺天府,他们两个则顺着地道继续追查。 赵家的床铺是一般人家里常见的火炕,不同于架子床,和土地连着,这洞一直通向排水道。 京城每年春夏季多雨,为防洪涝每年初都会雇佣些壮丁整修一遍地下排水道,排水道四通八达,跟个地下小城差不多,出口也很多,在里面走着,很容易迷路,他们根本无法分辨哪是去城隍庙的路两人走了会儿就停下了,以他们两个人肯定查不完这么宽的地方,而且今年雨水不多,积水不动以至于这里面腐味很重,待久了也不舒服。 “回去吧。”顾瑾之转身想原路返回,丁宝儒却不走,犹豫说道:“老大,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顾瑾之凝神听了听,除了缓缓的流水声,似乎还有人声夹杂在其中。 “去看看。” 两人寻着声儿走,走了约莫一柱香的功夫,终于听清楚了那声音,赶集似的,听着人不少。 两人轻悄悄摸过去,怎么也没想到,在这臭气熏天的排水道里竟还藏了个黑市。 “老大,要不要进去?”丁宝儒问。 “算了,这黑市看起来和一般的不同,我们半点准备都无,别打草惊蛇了。”顾瑾之指了指身披黑斗篷,看不清脸的守门人,和拐角处的赌场。 丁宝儒这才看清,那场中赌博的众人面前连个铜板都无,反而放着些鞋子,肚兜和人耳等东西,鞋子肚兜瞧着虽华丽,但也不是古物,不值几个钱。 只听那为首的喊道:“还有谁要来赌?” 面前放着肚兜的那人将肚兜放到了桌子中央的木盘里,紧接着又一人放了个东西在木盘里,却并不让人看,用布袋子装着,其他人并没说什么,似乎他这样才是正常的。 为首的便让其他人下注,这下注也不是押银子,而是纸条,纸条上都写着字。 待大家押完,为首的就让那两人说盘子里东西的来历,放肚兜的那人先说:“此乃镇远将军六姨娘的肚兜,半个时辰前穿在她身上,兜着她那两个白团子。” 这人极有自信自己会赢,这也是他为何不将赌物掩饰,直接亮相的缘故,他这般作为,确实拉到了不少票。 另一人轻笑,不急不慢打开自己的布袋子,将里面的东西摆放出来,竟是个角先生,只听他说道:“此乃峨嵋派温华师太xue儿里取出来的角先生。” 围观众人皆哗然,很多人都嚷嚷着不信,温华师太武艺高强,岂会拿到她这么贴身的物件,为首的也发话让他再解释。 赌局上的故事 温华师太是峨嵋派的长老之一,自小生活在峨嵋派,十五年前嫁给苍山派的王文景,做了一对神仙眷侣,可惜好景不长,王文景与其小师妹通jian,被温华抓个正着,一气之下杀死了这对jian夫yin妇,回了峨嵋派。 当年此事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一直到现在峨嵋派与苍山派还因此事老死不相往来。 温华也因此事痛恨所有男人,凡负心汉碰着她,都免不得被她教训一番,慢慢的,她就多了个花斑娘子的称号,倒不是因为她有多美,只因峨眉山有一种花斑毒蛇,说的是她如这蛇蝎毒物。 也难怪大家不信他的话。 那人不慌不忙说道:“温华师太再厉害不也是个女的,只要犯了yin心就没有我拿不下的。” 只听那人娓娓道来。 三个月前聚贤岛的武林大会上,八大门派,四大帮会都去了,峨嵋派自是不例外,温华师太也在其中,当时在武林大会上亦是出尽风头。 苍山派就吃亏了,这次武林大会由他们派大师兄带着几个小辈来的,掌门长老都未来,在武林大会上被温华师太教训得落花流水,跪地求饶才得以放过,武林大会也没脸继续参加,灰溜溜就走了。 可越走越不甘心,初出茅庐就受此大辱,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几人一琢磨,便有了个想法。 几人借着夜色又回了聚贤岛,在岛上躲到天亮,待他们都去比武场后,便偷溜进了峨嵋派住的娇娥院,寻到温华师太的房间,在她的枕上,衣上,床上,茶水里,一些常接触的地方都抹上了春药,每样物什上都只抹一点点,让人察觉不了的量。 只想着等药性起,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中午她们散场后,吃过饭便各自回房,休息一个时辰开始下午场比试。 温华师太进房就饮了一杯水,并无察觉有何异样,随后上床打坐运功,一个时辰后继续出门比试。 暗中观察的几兄弟见她一点事都没有,不由怀疑问道:“二师兄,这样真行吗?” “别急,这才多久,我们再去她房里看看。” 几人又到了温华师太的房里,检查一番布置,又在窗台上都花里加了些药,有花香掩盖,遂稍加重了些,又在浴桶的缝隙里抹上春药粉末。 晚上温华师太回房,仍是无所察觉,比试一天,出了不少汗,饮了一杯水便让弟子打热水来沐浴。 温热的水灌进浴桶,将缝隙里的药粉一点点泡开,有一点点异样的香味,温华师太只以为是香胰子的味道,没有多想,脱了衣裳跨进浴桶,舒服泡在水里,并没察觉原本在窗台上的花被搬到了浴桶一旁的矮柜上。 在水中静坐了一会儿,只觉心生些许燥意,温华师太便开始洗身,用帕子擦过每一寸肌肤,在跨间停下,在水下用帕子不停撩拨着那一处,心生渴望。 躲在外面的师兄弟,久等没动静,有些待不住,不免又问二师兄还要等多久。 话音还没落,温华师太的房门开了,只着轻纱的温华师太唤来弟子倒了洗澡水,交待她们今晚早些睡,养足精神对付明天的比武大会。 弟子们应是退下,温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