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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自觉地接过这个活,一点一点地擦拭,眼睛规规矩矩地落在头发上。 莫琼有些不舒服地侧了侧身,眉喜停了手等他坐好,玉一样的半拉胸膛和锁骨就这样措不及防地出现在眉喜面前。 眉喜没有动了,莫琼疑惑地回身看他,见他红着脸,眼睛眨都不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蹭地一下烧起来了,连忙拢了拢衣襟。 肩膀却被握住,那人的眼底清澈羞赧,认真地问:“我可以亲你吗?” 莫琼的脑袋一下晕了,感觉手脚都麻了,但是,他也一样渴望着对方,于是他静静地看着对方。 眉喜于是弯着身子凑近他,两人鼻息渐渐相交,莫琼下意识闭上眼睛,有柔软温热的触感在脸上流连。 眉喜亲着他的脸,他看着莫琼颤动的睫毛,一手依旧握着他的肩,另一只手在他的发上轻轻摩挲。 柔软的唇瓣相贴,呼吸都是guntang的,眉喜贴了一会儿,含住他唇珠舔了一口把人放开。莫琼睁开眼睛,眼睛里水润润的,脸也红着,两人对视一眼,都傻乎乎地笑了。 眉喜给他烘干头发后就去洗澡,洗完澡莫琼已经半坐在床上了。乌发如云,美人如玉。莫琼看着他又发呆了,“眉喜?” 眉喜如梦初醒,“呃……我睡在榻上就好,”他垂着眼,脸红地憋出一句:“跟你一起睡的话,我会睡不着的……” “那永远不和我睡一起?” “当然不是!”眉喜皱着眉头,想着这也不是办法,总归要适应的,他钻进了被子,把半张脸都盖住了。瓮声瓮气地说:“你还要干什么?” 莫琼看着他摇摇头,“不做什么。”也慢慢躺进来。眉喜见他躺好了,挥手把烛火灭了。 喜欢的人就躺在自己身旁,虽然隔着一些距离,但是还是很容易就感受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还有耳边浅浅的呼吸。 “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眉喜咽了咽口水,“热。” 莫琼接着说,“可我不喜欢这么远。” 眉喜蜗牛一样地挪过去,莫琼抱着他的腰,感受到人的明显僵硬,心里暗自发笑,这样的好时机,不调戏一般更待何时。 “你怎么这么害羞?” 眉喜不说话,竭力忽略鼻息吹拂在耳边的感受。 莫琼更加变本加厉,“你好像刚嫁进来的新娘子。” “你要是一直这样,我们以后怎么做好玩的事情?”他说这话也有些脸热,但是调戏人的恶趣味占了上风。 他还想再说,眉喜却用力地反抱住他,莫琼明显感到某个东西再抵着他,身边的人压抑地说:“你不要再说了……” 莫琼惊地下意识挣扎,“你先放开我,我不说……唔!” 眉喜尽量温柔地轻舔着,吮吸着他的唇珠,放开之后把头埋进他的肩头,“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你睡了?” 莫琼僵在他怀里装死,眉喜没忍住又亲了人一口,“睡吧,别招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人中泰迪,稳中带皮。 没有看到传说中看到剧本的男人我很抱歉,虽然不知道你们期不期待。 所以这个福利章就补偿一下了。 话说明明记得有蹭玄学啊, 难道是做梦? 看来是做梦。 第20章 第 20 章 莫琼是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弄醒的,一醒来就看见胸前窝着一个黑脑袋,脖颈以下像是有什么软滑的东西蹭来蹭去,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脸色一时红一时黑,压着嗓音说,“眉喜,你在干什么?” 那人抬起头来,扣住他的后脑就是一顿亲,莫琼觉得唇珠都被他舔麻了那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晕红着一张脸,乖乖巧巧地说:“早。” 倒像是他被占了便宜,莫琼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还没有洗漱。”眉喜红着脸傻乎乎地笑起来,“只要你在我面前,我就想亲你。” 莫琼脸也红了,推搡他,“起来起来。” 这边洋溢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氛围,山庄迎来一位地位尊贵的客人。 本来问剑山庄连喻怀瑾都请到了的消息已经引起轰然大波,这会又来一位,连庄主都要亲自在门口迎接,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正是太阳初上之际,喻怀瑾昨晚就接到消息,今天难得在容华的怀里起了个大早,两人站在人群前方,沉默不语,但是交叠在一起的衣袖里,两只手在愉快地聊天。 “我哥,啰嗦就算了,还有一毛病。” 毕竟族长的八卦不是想听就可以听的,容华珍惜这个机会,回问到:“是什么?”喻怀瑾撇撇嘴。 “表里不一。” 天边扬起红霞,一顶木制的轿撵被人抬着腾空而来。 容华数了数,也就四个人抬轿 ,虽然这些人轻功卓绝,但是远不至于排场大。 轿子被放在地上,很奇特,没有轿帘,是同样材质的木门,镂空着几处。 轿子动了,众目睽睽之下,这顶轿子从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分离重组。 齿轮摩擦,木板挤压旋转,顷刻之间这顶摸不透风的轿子就变成了方澄泓常坐的轮椅。 在场都是见识颇多的人,即使亲眼目睹,也只是在眼底划过极深的震撼与忌惮。 方族很少在江湖上出面,这一次竟然到问剑山庄来了,说实在还挺蹊跷,且不论素来与问剑山庄无什么交情,但就方族在江湖上正邪两道均有族人…… 是敌是友还不分明呢。 “方族长。”陆粼淡淡道。 方澄泓看着自家趁人不注意给自己扮鬼脸的弟弟,心里发笑,脸上不显分毫,“见谅,实在是庄主要找的人与我有些渊源,这才厚颜赶来。” “不敢当,这是陆某的荣幸,请进。” 方澄泓淡淡地笑了,他笑起来干净剔透,让人感觉随时会有翩然的雪花落在肩上。这个男人年纪轻轻位高权重,本该是气势锐利,威严沉肃的,但是他不是,他甚至温和无害 。 但也正因此,让人更加忌惮,往往这样的人才最可怕,你永远不知道他温软的外表下隐藏的是怎样的威严。 问剑老人脸色沉沉,他看着这些牵扯在一起的人,七重殿殿主,握瑜剑喻怀瑾,甚至连方族族长都被牵扯进来了。这一切,是死去的人干的吗 他怀着巨大的恶意和不甘,被视为耻辱与仇敌,尸体不得葬在家族的墓地,灵位不得摆上供桌,灵魂被视为恶鬼封印,包括这个人,本该闪耀的名字也不复存在。 他从未被外人所知,死后也被家族除名。他的罪行罄竹难书。 众人纷纷让开路让他经过,陆粼落后半步跟在他身后,与他说话的时候也是弯下腰聆听。喻怀瑾眉间微皱, “容殿主。”容华和喻怀瑾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