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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有谁都不可替代的时光,并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我爱你,你爱我,就是最坚固的承诺。 两个人在楼道里站了很久,他们紧紧地拥抱着彼此,像是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血rou一般。 商柔枝真的爱惨了顾驰吃醋的样子,她觉得顾驰明明比自己还小三岁,可大多数的时候都表现得十分成熟稳重,大约因为他是理工科男生的缘故,所以他的理智总是占上风。 可是,就是这样理性的一个人,在面对所有关于她的事情的时候,会冲动、会生气、会奋不顾身,感性永远占据着上风,这种不同寻常让商柔枝真真切切地体验到顾驰到底有多么在意她。 大概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顾驰终于松开了商柔枝,牵着她的手,下了楼,两个人像往常一样搭上机车,往商柔枝家驶去。 一路上,商柔枝就没消停过,实在太高兴了,她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来挑逗顾驰。 因此,这一路上,顾驰一直都在被商柔枝sao扰,她的手灵巧地从他羽绒服的下摆里钻了进去,像一条不受管束的小鱼,一路向上,在他guntang的肌rou上来来回回、比比划划,惹得他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到了小区楼下,不等商柔枝反应,顾驰就一把扛起了她,飞速地往楼道走。 商柔枝这才慌了神,她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拍着顾驰的后背,焦急地说:“快放我下来,顾驰,你干什么啊!被人看到了,多尴尬。” 顾驰大力地箍着商柔枝乱动的双腿,稳稳地进了电梯,嚣张地拍着她扭动的屁股,严肃又邪魅地说:“jiejie,这世界上可没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商柔枝又气又羞,不过,庆幸的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顾驰,不争气地红了脸。她发现他的眼神都已经变了,那种如同猛兽一般的极具攻击性的神色,是他吞噬她的信号。 闭着眼,商柔枝认命地想,不管是吞噬还是湮没,只要是和顾驰,她都是愿意的。 察觉到肩膀上的女人终于放弃了抵抗,顾驰不由地扬起了唇角,他温柔地摸索着她的腿根,一出电梯,就快步地走到门前,按下密码,打开门,急吼吼地将商柔枝放下,再用手臂将她困住,防止到嘴的鸭子飞了,顺便还带上了门,动作一气呵成,像是预演了无数遍。 商柔枝被堵在墙角,一抬眼就是顾驰那张放大的脸,她咬着唇,静静地等待着即将湮没她的狂风骤雨。 顾驰当然不会让商柔枝失望,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他就如同猎豹一样扑了上来,她红润的嘴唇一下子就被他咬住、吸吮,舔舐,动作汹涌而澎湃,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入腹中。 商柔枝仰着头,呜咽地承受着顾驰来势汹汹的吻,那吻太缠绵,浅啄间如入天堂,一呼一吸便是永恒;那吻也太猛烈,深尝间似是地狱,一进一出皆是烈火。 吻着吻着,两个人就都喘不过气了,他们喘息着,暂时抽离。可分别的一瞬间,就狼狈不堪,唇齿之间,全都是交织在一起的津液,分不清谁是谁的,迷乱又隽永。 顾驰低着头,直勾勾地盯着商柔枝,看她呼吸恢复正常,便抬手温柔地拂过她洁白清秀的脸颊,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将唇又贴了上去。 像是一台不知疲惫的亲吻机器,顾驰今天好像怎么都吻不够,他态度坚决,不容商柔枝有分毫的抵抗,只要她微微一抗拒,就会有更加强烈的惩罚等待着她。 商柔枝眼角泛红,她好难受,嘴唇都已经充血发胀了,舌头也泛酸发麻,可顾驰还是不放过她。 察觉到女孩子闭上嘴,不再回应了,顾驰伸出舌头想要再次撬开她红润的小嘴,却被她紧咬的贝齿死死地抵在门外,多次尝试无果,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 睁开眼睛,顾驰的眼神才恢复了一丝清明,看着商柔枝撅着嘴,一脸委屈的表情,他才注意到她的唇有多么红肿,像是惨遭蹂躏一般。 笑着看她满是控诉的眼神,顾驰摸着她的唇说:“这才刚开始呢,jiejie。” 灯黑着,透过零星的光亮,商柔枝看到了顾驰眼中炽热的火光,他的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流转了好久,大衣、毛衣、打底裤早都被他脱得干干净净。 可怜,商柔枝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内衣,而顾驰还是整整齐齐的,只脱了羽绒服。虽然屋子里有暖气,可还是有点冷,商柔枝哆嗦地搂着自己,小声地说:“我冷,顾驰。” 可回应她的却是男人冷漠得意的笑,和一句轻蔑无耻的话:“冷?干起来就不冷了,jiejie” 商柔枝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对她而言,只要顾驰说出这样的浑话,她立刻就会湿得一塌糊涂。那种巨大的羞耻感和强烈的刺激感交织缠绕在一起,像是密密麻麻的网一般,将她牢牢地束缚住,逃不开也不想逃。 商柔枝不说话了,她只是看着贴在她胸前的顾驰的手掌,他的手很凉,即使隔着胸衣,那掌心的寒意还是让她不自觉地浑身激灵,乳尖的朱红也瞬间就在这片寒冬里绽放了。 察觉到商柔枝的反应,顾驰笑得得意又邪魅,他的手掌游弋着,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她后背的搭扣,丰满的双乳欢快地跳出束缚,如顾驰所愿,冲着他轻启的嘴唇奔腾而去。 顾驰低头,尽情地含咬着商柔枝坚硬的乳尖,还不忘伸手去触摸她娇嫩的花谷,不出所料,隔着内裤,他都能知道她有多动情。 商柔枝真的不行了,看着顾驰像婴儿吮吸乳汁一样在她胸前吸吮,她就受不住了,女人天生的母性让她想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他。她无力地靠着墙,身下的花谷也顺应着她的本能,不断地分泌出丰沛的汁水,想要无私地将顾驰完全容纳。 汁水四溢,顾驰单是触到就已经深有体会,他看着商柔枝涣散的瞳孔,猛地将她转了过去,提抢而上。 扒着墙棱,商柔枝仰着头,只觉得花xue又酸又涨,水已经很多了,可顾驰这次故意没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进来了。一段时间没做了,花xue适应不了他的尺度,硕大的guitou就卡在谷口,动弹不得。 顾驰被卡得不行,他蹙着眉,扶着商柔枝的腰肢,舔弄着她的后背,闷闷地说:“jiejie,放松,太紧了,我动不了。” 商柔枝没办法,她咬着唇,缓缓地将双腿分得更开,忍着胀痛,缓慢地挪动着臀部,将xiaoxue里的roubang一点一点的吞下。 而顾驰也低吟着,他瞄准时间,抓住机会,乘风破浪,犹如利刃出鞘,一个挺身,一下子就将商柔枝贯穿了。 终于进来了,两个人最私密的器官就这样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浑然天成,宛如为对方量身定做的一样。他们都因此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