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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整个身子软软地颤抖,他提着她的腿进了一半,一挺身,直入花`心。 身下女人的身子瞬间僵硬,直梆梆第挺起腰,片刻后软了下去,下面的小嘴儿又小又紧,仿佛一块水淋淋的嫩豆腐,湿滑湿滑,却一抽一抽吸着。 男人嘶了口气,青灯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脸上如晚霞红云,一直蔓延到粉嫩肿胀的胸部,堪伏渊在抽动中闻见yin靡气息中那一丝淡淡处女血腥味,提起嘴角去吻她汗湿的脖颈,低笑道:“洞房未遂,你那时倒是死得及时。” “呜嗯……”她微微皱眉哽咽着,痛觉早已麻木,只有下身被撑开的满胀使她极为陌生——陌生而迷乱。一双白嫩的腿儿挂在空中摇摇晃晃,床帏前后摇动,她的视线也随着越演越烈的床摇失去了焦距。 耳边的娇吟格外酥骨动人,她果然一副好嗓子,他狠狠在她花心研磨,她便颤得越发厉害,粉红的xue被巨物撑开进出摩挲,带出一股一股汁液。 忽然间女人双腿一僵开始痉挛,显然是到了,整个勾人的小身子被潮红山花般渲染,娇美不可直视。 “啊……”她意识不清,哆哆嗦嗦地吟叫,他提着她的双脚重新架好耸进她的身体。 夜还很长,窗外薄冬,月色微凉,男人的腰臀形成一道刚健而有力的曲线,随着弥漫而出的安神熏香,起起伏伏。 ****** 青灯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面她早已死去,徐孟天醒来,他当山武林盟主于太行山顶一览众山小,他的身边立着的是江湖里有名的美人晴霜,在旁边,是她的师兄师弟师妹。 唯独没有她的位置。 忽然有谁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几分玩味笑说:“做我的人,是不是很舒服?” 声音里不可忽视的威严与性感。 好热。 青灯睁开眼,窗外天色微亮,一点点白落进来,初冬已至,窗户大都关着的,香炉已灭,一抹残灰,暖炉却是好好开着。 屋里静静,身边男人的呼吸十分沉稳均匀。 习惯了寒冷,恢复了活人躯体的温度她有些适应不来,青灯眨眨眼,身体难受,每一寸肌肤,腿心都在难受,她却说不出是哪种难受。 “……” 她转头看身边的男人,他睡着的模样很漂亮,眉目长长,睫毛长长,薄唇微抿,即便披散黑发裸`露上身睡于凌乱塌间也是容貌端华。 她怔怔注视着,目光缓缓挪到他胸膛前的龙纹刺青上,慢慢忆起昨夜的事情。 这便是她擅闯禁地的惩罚? 她又慢慢望向天花板,内心大脑一片空白。 她失败了。 而最关键的是,即便杀了堪伏渊,她也不一定拿得到盘龙印。 魔教圣物竟是这般,那天哥哥怎么办呢,她现在所做一切都是徒劳的吗。 不是的。 青灯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份消息十分有价值,她需要传达给师父与紫剑山庄,魔教机密众多,就算骨瓷一人,也说不定对天哥哥的回复有帮助。 只要堪伏渊不杀她,她就有希望。 可她除此之外呢,还能做什么。如果天哥哥醒过来了,她还有什么用呢。 青灯努力思考,她企图能再找一些能使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想什么?” 耳边一道声音,淡淡,落在青灯心里却如撞钟,堪伏渊手臂落过来,将她抱进怀里,他的怀抱很热,盘龙印的力量带来重获生命的快感,青灯心里猛跳一手将他推开,攥着床单连滚带爬地缩到一边,看起来颇为狼狈。 青灯有些僵硬地缩在床角,男人也不动,卧在床上撑着脸,似笑非笑,勾魂夺魄。 身体的温度在迅速流逝,果然冷了下来。青灯张了半天嘴巴都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是很忙吗?” “嗯,无碍。”他回答倒是轻巧,直勾勾盯着她。 青灯头埋得更低,说:“你既然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还放任我?” “不好么。” 青灯咽咽喉咙,抬起头终于直视他的目光:“你要杀了我吗?” 堪伏渊一动不动注视她,嘴角一丝笑,双眸漆黑,他静了片刻才说:“青灯,本座不曾伤害你。” “……” “既然与行尸走rou无异,身已死,那便看淡世事,心如止水就好——你是这般想的对么?”堪伏渊笑了笑道,“青灯,你有私念,你心太软,性子短纯,成不了事,身死心未死。” 青灯被针扎了一般跳起来,忍不住气道:“你胡说什么,我自己的事情您堂堂宫主大人知道些什么?” “比如现在,你明明难过失身之事,却不断告诉自己已经死了,这些无足轻重,故作平静——不是么?”堪伏渊懒懒道。 青灯听闻,眼眶红了,她咬咬唇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她是难过,她被强迫了,可她被喂了药,他身上的盘龙印会带给她新生般快感,如此欢愉更甚。她觉得可耻。 她未经人事少女年华,将自己身体看得颇重,死前也是希望自己的身体能给喜欢的人,希望他会珍惜。即便死了与尸体无异她也不愿勾引男人达到目的,这是她无意义又矫情的矜持。 可面前这个男人占有她,他不会在意的不是吗。他只是一时兴起所谓的“惩罚”罢了,他知道这种惩罚带来羞辱比任何有段有效果。 他根本不会珍惜的,已死之人,勿需在意。 青灯念此黯然,男人一手伸来她也没注意,一个晃神又被压在身下,他俯首啃咬她精致的锁骨。 青灯细细地颤,脸颊又开始潮红,开始挣扎,“你说过你对死人不感兴趣!” “是,可你这身子在本座身下可是比任何女人都敏感热情呢。”他手捏上她浑圆的挺翘,轻轻一掐,青灯面色更红,细细地喘息。 她恨极他将盘龙印的力量用在她身上。 他含住她一只粉红`奶`尖儿,青灯脑袋轰地一响,羞得牙齿都开始打颤,他掰开她的双腿一边吮吸一边说:“只有我才能给你欢`爱,做我的人岂不更好?” 他的手在她最柔软的地方琵琶轻弹,寝宫床榻摇摇晃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