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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个兽族总将一直以来所做的事一样,毫无保留,笨拙又直接。 作家的话: 太卡了……或许没有写出我想写的感觉,但是,笨老虎剪破耳朵的场景,我好歹还是写到了。 ─对破费的美人儿们特别送上感恩小剧场─ 芬尼:米虫饲料鸡送的月饼超好吃的! 奈尔塔:是啊!很美味。 斯卡兰因嘴巴塞太满而无法回答的点头。 卡尔撇过头:哼!我又没吃到! 芬尼眯眼:那你打包盒里装的什麽? 卡尔护住打包盒:都是萨沙理安送的便当啊! 芬尼掏出一枚金牌:那我拿怠惰人士送的这个给你换! 卡尔:我这里还有一枚doch1013给的呢! 芬尼:辰()给的平安符你总没有吧?我记得前两天多维有抱怨说,平安符风铃又吵得他睡不着,会偷偷把它扔掉。 卡尔:啊?竟然是多维给扔掉的吗?太过分的!怪不得昨晚他硬是要做那麽久……好吧!我同意和你交换了! 芬尼:给。 卡尔:对了,我还要两个棒棒糖,苹果小绿送给你调教总将他们的,你应该用不上吧? 芬尼尴尬的看着一左一右的两个兽人:恩恩!用不上用不上okabe_miyako的礼物也送给你,快滚吧! 卡尔捧着交换的一堆东西,开开心心的往外走:对了,花息送的樱花树可以分给我一棵麽?我觉得栽在院子里好美。 芬尼:拿去吧! 某龙:为什麽这麽多礼物,我只收到了一个蔚空云想的事後烟烟灰?!芬尼!卡尔!你们快把我的东西还来! (17鲜币)家罚(NP 总受) “对不起。”斯卡兰的声音低沈而富有磁性,与於杰初次在医院走廊上听到的大相庭径。 “再说一次。”轻轻捏了捏他耳朵上被剪破的地方,於杰小声的命令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想要让你心疼,我只是想……”依旧是在不知该如何用言语表述时皱紧眉头,斯卡兰这个总是不太会微笑的男人,看起来仍然杀气十足。 “你的眼神配上这个表情,很有趣呢!”可是,於胖子却一点儿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了。 不知是因为那双被他罩在手中,还是因为斯卡兰猫著腰努力配合他高度的动作,总之,他被取悦了。如果换做之前,他或许会对这个高高在上说话总是冷酷得不得了的总将大人有所顾虑。但是,当他一次次的从对方笨拙的温柔,以及近乎好笑的放低姿态中,发觉到自己的重要性时,一切的虚无表象都没了踪影。 “你生气了麽?”小心翼翼的斯卡兰,就算皱起眉头,也再不能让胖子感觉到恐惧。 “是啊!我生气了,怎麽办?”心中生出几分戏谑的逗弄心情,胖子想要欺负大老虎。 因为,这是个无论他怎麽欺负,都不会对他发脾气的男人。 他的男人。 这好像是幼稚园中,对待喜欢的人才会有的心情呢?! 好笑的看著耷拉了耳朵,垂下眼睛,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斯卡兰,胖子把手滑到了对方颈项:“不说话是什麽意思?我生气也没关系吗?” 摇头,不知道应该说什麽的斯卡兰,揪心的思考著。 他做的小抄里,或许有过类似“哄劝雌性的甜言蜜语”这一项,但是很显然,他并未引起过重视。 “笨大喵。”关於“大喵”这种叫法的由来,最初於胖子是挺不能接受的。 他的好友卡尔,总是会在电话里,对著另一方的黑豹嘀咕著这个腻歪的称呼,乐此不疲。 後来,当他发现斯卡兰和黑豹的关系,不仅仅是上司和下属,好像还有点儿……主将和幕僚之类的时候,胖子就盘算著,什麽时候对斯卡兰试上一试。 咕噜噜── 喉咙所发出的,不敢置信吞咽声,顺著近在咫尺的喉结滚动而发出。 真的像是只巨型猫咪呢! 於胖子眯了眯眼,终是忍不住喷笑出声来:“你说说,这次你的错,能够得上家罚的哪一个等级?” 又是摇头。 虽然知道自家雌性与众不同,但是,总将大人仍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如此轻易的饶恕了。听他的副手说过,雌性最恐怖的招数“一哭二闹三上吊”什麽的,杀伤力十足不说,还能够闹上好几天呢! “摇头是随我处置的意思吗?”胖子眯了眯眼,仰起下巴,这个动作让斯卡兰想起了两人床上的某些时光。 吞咽的声音更加明显了。 大老虎眼睛一刻不错的紧紧黏在胖子身上,那个高高扬起的下巴,把纤细白皙的脖子拉长成了一条漂亮的弧线。带有别样香味的雌性气息,nongnong的扑向他敏锐鼻腔,勾起他内心里的蠢动。 他不知道这一刻发情会不会被骂。 刚刚小杰说生气了,如果发情让小杰更生气,他愿意忍,再痛苦也忍。 “想要了?”紧贴的身体,让於胖子很快就感觉到了斯卡兰的反应。勾了勾嘴角,探手到其身下,捉住了那根按耐不住的粗大roubang。 “恩……”终於吭声了的斯卡兰,无法自制的从低哑声线中透露了太多情欲。 “你是我的,你知道吗?”手微微收了收,也没太施力,那根炙热的圆柱就生生胀大了一圈。 “知道。”乖乖点头,大老虎并不否认自个儿的归属权。 “你伤了我的人,是不是错得很离谱?”诱供就是指这种吧?摸著人下身,朝著人喉咙吹气,拨空问的问题当然也势必得到满意答案。 “是。”根本没空关注於胖子问题的斯卡兰,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只握住自己分身的小手。他能够清晰感觉到,勾画在他铃口处的纤细指节,隔著裤子或轻或重的抠弄著那里。酥麻的过电感,顺著男根延展入体,炙热,guntang,灼烧了他的自制力,吞没了他的神经。 就在他即将扑向身前的雌性,把所有的欲望都释放出来时,他却听到了宛如来自地狱的轻笑:“所以,现在可以脱衣服……让我画一幅油画了。” 纳尼?! 他这种情况不是最多挨罚素描就好吗?! 险些被惊吓得跌倒在地的总将大人,用一种诡异的姿势,弓腰驼背弯腿歪站在於胖子跟前。他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满的欲望尚未退去,却又染上了几分浓烈的惊惶。有别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