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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茹摆手道:“妙竹,你们都出去。” 妙竹犹豫了一下,随后行礼退下。 薛茹一手撑着头,对着面前的空气道:“出来。” 只见眼前一闪,就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面巾,看不出长什么样,他单膝跪在薛茹面前,头深深地低下,以至于薛茹只能看见一个头顶。 没错他就是传说中的暗卫,做皇帝的都有暗卫,没有暗卫才奇怪呢。 薛茹盯着这个传说中的暗卫,开门见山道:“去查查大将军司空墨最近三个月都干了些什么,寡人要连他几时如厕临幸女人时用的什么姿势都要知道。” 暗卫:“是!” “还有。”薛茹道:“今天以后得情况我也要知道。” 暗卫:“是!” 薛茹的心情终于好点了,对暗卫道:“我记得你是叫那个什么赵一的是吧。” 暗卫:“禀陛下,赵一已经死了,我叫余茴。” “啊……”薛茹看向一边道:“好好干,寡人看好你哦。” 三天后,薛茹拿到了司空墨近期的日常情报,她发现虽然司空墨目中无人还经常出言顶撞皇帝,但他的忠心却是没有问题的。 可能是因为还太年轻吧,薛茹想。司空墨家中的长辈都死干净了,他又位极人臣,人生也没什么遗憾,所以并没有对这个朝堂以及自己这个皇帝有什么不满。这可难办了,照目前的情况看司空墨根本就不会造反嘛。 虽然木有机会,但是薛茹并不气馁,没有机会寡人可以创造机会嘛。 “陛下,该用晚膳了。”妙竹小心翼翼的道,没办法最近陛下越发喜怒无常了。 薛茹摸了摸下巴道:“有没有辣菜?” 妙竹立刻道:“有两道菜是辣的,陛下要是不喜欢奴这就去换。” 薛茹一挥小手道:“去换,全换成辣的,汤里也要辣。” “是……” 薛茹吃了晚饭有点撑,既不想出去活动,又因为脑子缺氧显得无聊的很。妙竹建议道:“陛下,三天前您纳了展大人入宫,不如去坐坐?” 啧,不提醒薛茹还真忘了这个人。她想到了当日的情景,道:“后妃入宫,都有哪些程序?” 妙竹道:“首先是要查明身份家世是否清白,其次是验明是否为童子之身,然后教习礼仪,之后由陛下册封品级。” “嗯。”薛茹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道:“展大人走程序了吗?” “这……没有。”妙竹道:“因为是陛下亲自挑选的!之前又是朝中大臣……” 薛茹打断他道:“那就走一遍吧,寡人是个讲规矩的人,寡人的妃子也应该讲规矩守规矩嘛。” 妙竹:“是,奴这就去办。” 薛茹看着余茴送过来的情报,心想怎样才能让司空墨想造反呢?要使他造反就要先使他冲动,要使他冲动就要先使他愤怒。 愤怒……愤怒……怎么办呢? 薛茹伸手翻了翻奏折,发现有一本是礼部尚书参兵部侍郎的折子,说兵部侍郎的儿子强抢民女,还打死了那女子的男人。 兵部那是司空墨的地盘啊,一个侍郎也是个三品的官,绝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薛茹一拍手,面前闪过一道黑影,暗卫单膝跪地在薛茹面前。 薛茹道:“余茴你去办个事。” 暗卫中气十足道:“余茴出去办事了,我是钱二。” “……”薛茹转移了一下视线道:“哦,钱二啊,那个你去看着兵部侍郎儿子的那个案子,不要插手,只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记下来,呈给我看就行了。” 钱二:“是。” 妙竹来报,说展子风的所有条件都过关了,就是童子之身这一条不行。毕竟人家以前也没想过要入宫,谁还没个年少风流的时候呢? 妙竹原本以为皇帝是不在意的,因为薛茹只是本朝第一任女皇,之前都是男皇帝的,所以大部分人在贞cao方面对男子都是比较宽容的,而且展子风还是皇帝看上的人。 薛茹伸手在桌子上一扫,一桌子的奏折噗啦啦全掉了下来。妙竹立刻跪倒在地,浑身发抖的低着头。 “欺人太甚。”薛茹道:“展子风以污浊之身竟然也想入宫?真是欺人太甚啊。” 明明是你让他入宫的好吗?薛茹不觉得自己有错,道:“如此不守夫道的人该怎么惩罚呢?欺君之罪又该怎么处置呢?” 不等人说话,薛茹就道:“本来寡人应该赐死他,但念在他之前为官勤勤恳恳,就贬他去浣衣局吧。” 就这样,展子风从一个前途无量的三品大员,几天之内成了后宫里的浣衣局洗衣小宫男,人生之曲折离奇在他身上充分的体现出来。在这期间他甚至连薛茹的面都没见着。 兵部侍郎儿子的人命案已经结了,最后判的是那个男的突发疾病而亡,很显然兵部侍郎在其中一定做过什么。薛茹就是要他做些什么,要是什么都不做就没得玩了。 薛茹啪啪拍了一下手,眼前又是黑影一闪,薛茹道:“钱二,你去把兵部侍郎儿子强抢的民女找来。” “陛下,我不是钱二,我是余茴。” “……”薛茹恼羞成怒道:“知道了,余茴余茴,你叫什么很重要吗?非要提醒我吗?” “不……不重要。”余茴领命,出去找人去了。 妙竹进来道:“陛下,展大……展宫男今天被人打了……受伤很重。” “你也来烦我!”薛茹把笔扔了出去道:“受伤了又怎么样?很重要吗?他就是死了那又如何呢?” “启禀陛下。”一个小宫男进来道:“大将军司空墨求见。” “我去……”薛茹捂着脸烦躁的骂了句脏话,随后挤出一个和煦的笑容道:“请大将军进来。” 随后司空墨进来,他今天穿着一身儒袍,广袖博带,竟多了一股儒雅的气质,卖相很是不错,让薛茹真有种把他纳入后宫的打算,脑中闪现出一幕不和谐的画面。 司空墨脱了盔甲露出结实的胸膛道:“才下战场上龙床……” 薛茹伸手抚摸胸肌,接道:“朕与将军解战袍。” ……我去,跑远了。薛茹正色道:“不知大将军为何事而来?” 司空墨道:“臣听闻陛下近来失眠多梦,所以特地献上凝神静气的安息香,望陛下圣体安康。” “大将军有心了。”薛茹靠在龙椅上歪着头道:“不愧是大将军,消息就是灵通,连寡人失眠多梦都这么清楚,真是国之栋梁啊。” 司空墨没有听出薛茹的弦外之音,闻言欣喜的笑道:“陛下何出此言啊,小时候你睡不着就是我哄的……” “放肆!”薛茹眉眼含煞道:“大将军,连为臣的本分都忘记了吗?” 司空墨一惊,脸色瞬间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