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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些嫌弃,嘴上却一点也不客气,不一会儿连口汤汁都不剩地吃完了。 梁冰清知道他这是很满意,心里也美滋滋的。这是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下厨呢。他喜欢就好。 三生有幸(微H 高甜) 两人好一顿腻歪,高斐又是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从坐塌到窗边再到花坛架子上,他在她身上恣意狂欢,释放所有激情。 未时。男人终于肯放过她,把她放上软床,用手指推了推她的脸蛋,道:“爷要回府过寿。待晚一些爷悄悄回来找你。” “好。”她迷迷糊糊说完就昏睡过去了。她实在佩服高斐,为何精力如此充沛? 每回敦伦,她不是被cao的晕过去,就是精疲力尽睡过去,哪里像他,成日里生龙活虎的,也不知吃了什么仙丹…… 梁冰清醒来时,已是月上柳梢头。 她去净室里梳洗一番,又吃了一点暖粥,最后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 “少夫人的秀发就跟绸缎似的,乌黑莹亮。”婢女在一旁赞叹道。 梁冰清微微一笑道:“今日多谢你提醒我,我还不知他生辰呢。” “少夫人不必谢奴婢,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 她顺势打听道:“郎君平日在府里做什么呢?” 婢女恭敬答道:“少爷平日会练武、练字,去后山骑射。” 她那日在比试场见识过他的箭术,确实厉害的很。 不过郎君的字写的如何,她还真不知道呢,她突然很想去他书房看看,更多了解高斐的生活起居。 反正高斐书房就在寝房边上,当下梁冰清即起身,移步至书房内。 这儿的摆设自然比皇家书院的枫眠轩气派多了,一桌一椅皆是考究,尽显百年世家气派。 桌上正巧散着一叠纸,是郎君最近练的字帖。 “好字。”她拿起一张细品,郎君自如其人,笔势锋芒利落,好似宝剑出鞘。 她坐下来,捧着一叠纸,津津有味地从第一张看到最后一张。 见到最下面这张,写的不是字帖,而是“冰清玉洁”四字。 冰清玉洁…… 他一定是在想她的时候写的吧。 若是他只写“冰清”,她会很欢喜。可见那“冰清玉洁”四字,她却好似心头被扎了一刀。 住在别院的这几日,她才知高斐有多“另类”。盛京贵公子们纷纷在别院畜养美人,以供yin玩。他只当这里是后山跑马的落脚地,或者郊游采风的歇息处。 高斐的“眼高于顶”早就名冠京华。世人皆道,不知是怎样的神仙女子能入高世子的眼。 所以他那么爱洁,自己又那么克制,一定是想找一位真正冰清玉洁,娉婷无双的佳人吧。 可她一想到曾经那么多人占有过自己…… 想到曾经向崔何主动献媚,被cao得喷精喷尿,掐着下巴吞吐男人的龙根; 想到曾经自荐为萧厉萧让的性奴,在成衣店的走廊上光着身子裸爬; 想到在妓院里四女二男的yin乱之夜,自己紧缩yindao渴求萧厉别出去; 想到被江湖人士劫掳轮jian产乳,自己饿得疯狂吞咽强暴者的浓精…… 这样的自己,也配得上他?! 眼泪大滴大滴坠落而下,好似珍珠散了一地。 高斐进来时,正好见到她拿着写了“冰清玉洁”的宣纸流泪。 “你哭什么?”他疾步走过来,接手宣纸,瞥了一眼道:“爷的字丑到你哭泣?” “噗!”她破涕为笑,赶紧用袖子擦眼泪道,“不是。” “那哭什么?”男人不如女人有那九曲十八拐的脑回路,自然猜不到。 梁冰清微微低头,浓睫轻颤,轻声回道:“我觉得自己配不上郎君。” 高斐有一瞬失语! 他好不容易战胜另外两个男人,抱得美人归。 她在说什么?配不上他? 高斐脸色冷凝,语气隐含薄怒道:“配不配的上爷说了算,需要你瞎想八想什么?” 她没有回答,神情却是郁郁寡欢。 男人简直要气炸!他待主府夜宴结束,一路披星戴月奔驰回来,正想与佳人柔情蜜意共度春宵,谁曾想她这般哭哭啼啼大煞风景?! 高斐直接掐了她的腰,自己蹲下身,将她扛上肩头走人。 “郎君呀,你干什么,我晕……”她如今柳腰卡在他肩头,上半身挨着他后背,下半身贴着他前胸,脑袋又因倒挂发晕了。 “成天就知道晕晕晕,爷今日定要给你教训。晕了也把你弄醒了继续cao,省得你成天闲着乱想!”高斐气恼道。 “郎君,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说这话了呜呜呜……” 这会儿说什么都晚了。 高斐将她重重甩到床榻上,还好垫了两层垫子,不然她腰都要摔折了! 婢女们全都屏退到门外。 不一会儿,里头传来女子鬼哭狼嚎的哭喊声。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 “郎君我错了,再也不敢,再也不敢……” “我不行,里面太干了,没有水,不要硬冲进来啊!” 很快,里头又传出响亮的“啪啪啪”声响,每一下都是性器拍打水泽发出的yin靡之声。 男人嘲讽道:“不是说没有水吗?那流出来的是什么?嗯?” “是尿……”美人嘴硬道。 “是吗?” 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突然传出高十倍的女子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守门的婢女吓得同时瑟缩了一记,一起拿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然而梁冰清实在喊的太响了,别说里屋,外屋的家丁侍卫但凡没聋的都听得见。 屋内。 高斐一边cao她,一边用手指狠狠捏住了她的阴蒂,竟是直接将小rou球捏扁了!她痛得全身都弓了起来,脚趾都在半空中扭曲了。高斐还嫌不够,掐着她阴蒂搓动起来,她突然感到无数道白光在眼前闪过,花心里头喷出大量yin水,全都冲刷在高斐埋在她身体里的阳具上。 梁冰清赶紧认错道:“不要掐了,是我的yin水,不是尿,不要掐了,呜呜呜……” “以后还胡思乱想吗?”男人吼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若还有下一次怎么办?”他冷哼一声。 “若还有下次……”她已经被掐得整个人意识癫狂,满脑子都是喷水喷尿的画面,随口说道,“若还有下次,我就喝郎君的尿。” 高斐被她吓得松开手,就连律动也停下了。他拍了拍她的小脸蛋,看着她涣散的双眸慢慢找回焦距,他呵斥道:“你疯了吗?爷几时叫你喝尿了?爷没有那个癖好!” 梁冰清喘息逐渐平复下来,柔情地看着他道:“今生得遇郎君,是我三生有幸。愿与郎君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