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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看任何人一眼,匆匆赶来的易之洲和白鸢只看见顾伊的背影。 叮!!苦逼的峰主,完成度40%!! 许久不见的进度条再一次发出了提示声。 顾伊冷着脸离开,内心中却是一个小人在欢快的蹦跶。 ‘又高了,嘿嘿嘿~’ “怎么了怎么了!”易之洲急忙问莫非。 “三长老要把顾峰主关到禁闭室七层。”莫非皱眉。 “果然是这样……”易之洲捂着脸小声说。 “果然?”莫非觉得易之洲这句话说的很奇怪。 “没事没事。”易之洲摆摆手。 叶铭遣散了围在四周的其他弟子,和白鸢他们商量对策,三长老则是带着秦晟走了,秦晟不断重复自己说的是真的,看到自己的舅舅也来了,他又想要飞奔过去,却看见秦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秦晟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乖乖跟着三长老走了。 他做错什么了吗?明明都让萧祁锐进了审讯塔,舅舅不应该表扬他吗,为什么看起来有些生气?难不成是因为顾伊也进了面壁室。 可谁让上一次幻境顾伊居然给了萧祁锐一道神识,对拼剑意居然还伤到了他!这次虽然顾伊只是被迁怒进了禁闭室,那也很合他的心意,舅舅总不能因为这点事跟他生气吧! ……大概吧,秦晟咽了咽口水。 进面壁室其实没什么问题,不就是没得吃没得喝不能玩么。 空旷的方形室内,连一个可以坐的蒲团都没有,墙上只有一扇打不开的窗户,墙壁上刻满了逍遥门禁律,身后的门看似只是普通的雕花木门,但是被下了许多道禁咒,不管是顾伊要破门还是谁在门外破门,力量都会反噬到顾伊本人。 顾伊站在墙壁前,闭着眼睛。 ‘那个老头居然敢让我去禁闭室。’ ‘三长老嘛。’系统回答,‘就是这种谁都低他一等的态度。’ ‘系统你先给我说清楚,说好的走剧情呢,这剧情跑偏到我这个亲爹都不认识了好吗!’顾伊表示生气。 ‘是在走剧情啊,没毛病。’系统说。 ‘我写的书你憋骗我!’ “顾伊。” 门外传来了叶铭的声音,顾伊睁开眼,转身走向木门,他看不到另一边,只能察觉到另一边有三个人。 “真可惜啦,现在冯云枫能做吃的你也吃不到了。”苏颜嘴里似乎还在嚼着什么,含含糊糊的说。 “苏颜。”冯云枫无奈的唤道。 “谢谢。”顾伊对苏颜说,苏颜愿意在这种场合站在他的立场和三长老怼,他还是有那么一丢丢感动的。 “不客气。”苏颜不见外的收下了顾伊的感谢,“我就是看不惯那些高高在上一句话就想把别人毁掉的老混蛋们。” 苏颜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怎么?”冯云枫不知道苏颜为何动怒了,只得习惯性的安慰。 你们两个如果是过来给我撒狗粮的就麻烦赶紧走吧。 “萧祁锐的事我会全程跟进,有变故我会告诉你的,目前看来事情不大。”叶铭安慰道。 “他在审讯塔顶层。”顾伊说,顶层!!你跟我说事儿不大你认真的么大师兄! “额,事关魔族,关到顶层也情有可原。”叶铭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解释。 “告诉我事情经过。”顾伊说。 南洲之行本是很平静的,秦晟和另外两人去一个修仙门派送东西,莫非去南之林寻找只有在这里才有的灵木,萧祁锐则直接去了冥督洲。 他的冥督洲之行可以说是顺利且暴力。莫非之前来的时候,也带来了萧祁锐的消息,所以有些魔族知道他传承了魔祖的印记直接选择承认他为预备魔尊,有些知道他是萧逸的后代并且收服了程宁,不想吃力不讨好也承认了他。 剩下那些嘴里嚣张的说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成为魔尊,然后被萧祁锐该杀的杀,该收的收。 魔族将要出现史上最年轻的魔尊的事传遍了冥督洲。 四位尊法只有莫姓的一位承认了萧祁锐,剩下几个,萧祁锐冷笑着拔出黑刀。 来战。 哪怕是三对一萧祁锐也没有占到下风,这时,魔祖却现身了,他的现身也算是间接承认了萧祁锐为自己看中的魔尊。 “不是说好不帮我的吗?”走向玄殷殿,萧祁锐问一旁飘着的魔祖。 “你才二十岁,就有此成就,我很看好你。”魔祖在空中晃晃悠悠的飘着,“再努力修炼一定会成为我魔族历史上最年轻有为的魔尊,要是现在因为和尊法比试出了什么岔子,我就亏了。” “呵。”萧祁锐忍不住笑了,这个魔祖还真的刀子嘴豆腐心。 玄殷殿和萧祁锐想的差不多,他猜想这宫殿会在阴森的山顶,天上会黑云滚滚,水桶般粗的闪电聚集可怖的力量,如鞭子一样在四周劈下。大殿内应该恐怖无比,气压低沉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前者他猜对了,玄殷殿确实被黑云笼罩,被蕴含着巨大能量的闪电保护,可是殿内一点也不恐怖。 玄殷殿安静无比,就是那种被搁置千万年的建筑所有的沉寂感。这里一点也不恐怖,甚至让萧祁锐静下了心。在没有十八弯也有十七弯的走廊上,每一处石壁木柱都雕刻着复杂而华丽的花纹,花盆里种植的观赏物甚至是逍遥门精心呵护才能长出来的稀有灵花,香炉上散发着袅袅烟雾,用来照明的不夜火是高级炼丹师拼的头破血流也想得到的丹炉极品火料。 推开大门,萧祁锐看着大殿,两侧是高耸的柱子,除此之外空旷无比,最前方是一层层通往魔族权利顶层的台阶,台阶之上,一张宽敞的红木榻,说它是张贵妃榻也不全是,这种放大了好几倍,比床还大的榻子,难不成魔尊想躺在这里。这种榻一般家里的女人才会用它小憩,可此时这张木榻就放在历代魔尊应该坐的地方。 “万年的血木,我本来想用它雕把椅子,可谁知给我弄了个木榻。”魔祖冷哼一声,“那我就躺着,看着他们跪着。” “老祖您厉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萧祁锐其实想问的是,‘没人告诉您这玩意是给女人躺的吗,虽然说起来这也不是个标准的贵妃榻……’ 萧祁锐坐到了榻上,俯视着空旷的大殿。 “当年,这下面站了很多人。”魔祖站在榻旁缓缓说道,“他们跪着,臣服于我,也有少数人不愿意跪下,因为他们不愿意让我当魔尊,可是他们打不过我。” “与我而言,他们太弱了,所以仅仅为了维持他们所谓的尊严不愿下跪,却依旧听命与我。” 魔祖就像是个回忆年轻旧事的人,细数当年发生的事,他用沉稳的语气说出来一句句惊天动地的话。 “那时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