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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 她夸张的松口气,从包里掏出一本植物学。 “你什么专业?” 我一挑眉,多问了一句。 “风景园林,你呢?” “应用化学。” 我点头,她低头去看书,没有再说什么话。 我以为我们的交集仅限于此。 不想周五的时候,有一节电影音乐欣赏的选修课,竟然又撞上了韩慧,我主动给她打招呼。 “我一共就选了两门选修课,都遇到你了。” 这堂课每次都是看电影,讲台上在放穿条纹睡衣的男孩。 这次我们坐在一排就很坦然了。 “有缘有缘,”韩慧眉眼弯弯,“我也就选了这两门。” 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十一长假,我没有回家,跟部门里几个人忙迎新晚会的事。 林觉的节目排在倒数几个,彩排在六号,表演在七号,也就是说要占用人家两个晚上的时间。 “六号晚上不行,”林觉坐在我对面,似乎思考了一下,语气有一丝歉意,“不过七号一整晚都有空。” 每跟他多说说一次话,我心中的真实感便加重一分。 这人算是半只脚踏入娱乐圈,可以说小有名气,少年出名,才华横溢,以后只怕会大火。 我竟然到现在都还没要一张签名。 “那你要来走个台的呀!” “嗯,那可以,你们彩排什么时候开始?” “七点半。” “嗯……行,我们乐队七点四十去,最晚呆到八点。” 我觉得可以,便答应了他。 我与他没见几次面,每次都是谈谈演出,然后我就离开,今天突然有一点不想离开――其实之前也不太想。 林觉拿起菜单,于是我就抬头对他发了一会儿呆。 晚会结束后就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吧,也罢,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林觉在我面前总是彬彬有礼的,但他的本性肯定不是这样,我很确信这一点,虽然我没见到过。 “柏仪,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他突然从菜单里抬起头,对我一笑。 柏仪…… 我被他吓了一跳。 他、他知道我在看他,他知道…… 心慌意乱,他的笑容灼伤了我,一时间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没了力气。 “没……” “柏仪柏仪……仪柏,一百……”他偏头细细琢磨了一会儿,突然打了个响指, “一百,以后就叫你一百啦!” 第4章 寻梦 十月七号下午,林觉突然联系不上了。 “电话打不通吗?” 到了六点半,那边演员化妆服装发型什么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林觉人都没出现一次,一问他的节目负责人才知道,他乐队的人一个都还没到。 哪一个的电话都打不通。 “这都是做的什么事儿嘛!”赵温莹听见嘟哝一句,撇撇嘴,她一直都不太赞同这个联谊。 晚会七点半开始,七点钟观众入场,那个节目负责人是个大一的小姑娘,负责了两个节目,走不开身,现在已经急得掉眼泪。 “我去他学校找他吧。” 等到六点四十,我实在坐不住,站起来。 “学长……” 我揉揉眉心,“我跟他也交涉过这么多次了,我先去看看,实在不行……就只能把他的节目删掉。” “宣传都做出去了,这样言而无信的啊……”演出部部长本来就忙得脚不沾地,出这档子事儿他也烦躁得很,不少人是冲着林觉来的,“不管怎样,麻烦你跑一趟了。” 我笑笑,拿上交通卡。 “他的节目在后面,找到人了肯定能赶得上。” “谢谢谢谢……” 我走出cao场了似乎都还能听见那女孩儿的道谢声。 我算算时间,坐地铁去音乐学院要半个多小时,一来一回就是一个小时,那人的节目顺序靠后,也差不多在八点半,我挤在地铁里看了一眼手表,七点零五。 希望八点钟能把人带回来。 地铁靠站,差点儿被人流带下去,踩了旁边的人好几脚,连忙道歉。 结果过了几站自己要下车,又踩了人家好几脚,出站后都感觉心浮气躁的。 已经七点半了。 说是来找人,我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林觉,总不能跑去他们学校见人就问林觉在哪里吧? “对不起,您拨打的……” 烦躁的挂了电话,抓抓头,先走进了他们校园。 走了没几步,手机又响了,我以为是林觉,连忙拿起来,竟然是演出部部长, “柏仪,林觉乐队的乐队手刚刚都到了,你找到林觉了吗?” “没有,”我沉沉气,眼睛瞄着一边的桂花树,“他们知道林觉在哪儿吗?我还是联系不上人。” “他们就是因为等林觉才会迟到的,” 那边似乎有人来说什么,几秒钟后他的声音又传过来, “你去林觉宿舍看看吧。” 我记下宿舍区号,一路问了几对情侣,好歹找到了地方。 林觉平时肯定不住宿舍的。 我没报什么希望,他的宿舍门是关上的,我伸手敲门。 半晌,没有人回应,我又敲了一次,比之前急。 “来了来了,敲什么敲……” 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不是林觉,我在心里把要说的话过了一遍。 “你好。” 给我开门的男生见到我一愣,大概是我与他所想的人不一样,我对他笑笑,打招呼。 “你……”那人一皱眉,“找哪位?” “请问一下,林觉在寝室吗?”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琢磨不准他的意思,只得继续道, “他今天在我们学校有个表演,但一直没有到,所以想问问他有没有在寝室。” “他……”这人表情有些狐疑,不过还是侧过身,“他倒是在寝室。” “谢谢。”我心中松了口气,给他道谢,走进去。 他们的宿舍环境不错,上床下桌,难得的是作为男生寝室,这里面也没有很乱。 我想到我们寝室,一时间有些赧然。 我很快看到了林觉,他趴在靠窗的那个桌子上,像是在睡觉,我心中有些气,大步走过去。 “林觉!” 我拍他肩膀,没有回应。 “他今天上午回来,一直趴到现在,”他舍友在旁边道,言语之间也有担忧之意,“他一年来不了几次寝室,这次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 我这才粗略看了一眼这个铺位,确实很空,床也没有铺,只有一顶蚊帐挂在上面。 我又推了推林觉。 “唔……” 他在嘟哝什么,我鬼使神差的想凑过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