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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寒就凑到他面前笑道:“放心,如果有人来,我会告诉他们,我们在玩情趣。” 钟天泽:“……”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邹寒就是个小魔王。”虞城河心底还残留着被活章鱼支配的恐惧,对小助理道,“以后离他远点。” 小助理不太明白,但还是点头,又忍不住抱怨:“当初真不该接这部剧,就没顺过,烦心事一件接一件。刚才还看到钟天泽,也不知道他又打什么烂主意。” 虞城河已经走到剧组门口,闻言脚步一顿:“钟天泽?你在哪里看到的?” “就在鱼庄门口,我开车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在门口偷偷摸摸地张望。那眼神简直了,跟蛇一样阴毒,看得人恶心死了。” 虞城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走了没?” “应该没有吧?”小助理也没注意。 “你去跟陈导说一声,我等下再回去。”虞城河转身回到车上。 “哎,虞哥!”小助理懵了,“你去干嘛?” “我回去看看。”话音落,车子已经一溜烟跑了出去。 小助理跺了跺脚,转身朝剧组跑。 虞城河开出没多远就碰到了梅图,他停下车:“梅老师,你们看到钟天泽没有?” 梅图:“没有。” 虞城河想了想,说:“给邹寒打个电话。” 梅图莫名其妙:“怎么了?” “刚才有人看到钟天泽在偷窥我们吃饭,我怕连累邹寒。”虞城河说。 梅图爆了句粗,立刻给邹寒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邹寒很谨慎地喊了一声:“表叔?” “大侄子,你回酒店了吗?”梅图一叠声地问,“路上没事吧?有没有人跟……” 话还没说完,就被邹寒惊天动地的哭嚎给打断了:“有个神经病想要非礼我。” 梅图和虞城河对视一眼,立刻跳上车,催道:“快走,快走!” 又安抚邹寒:“你先别哭,给我们报个地址。” 几分钟后,虞城河的车停在了一个小巷子口。 昏暗的灯光下,钟天泽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像一条死狗。 邹寒蹲在角落,抱着纤细的胳膊,小脸惨白:“好可怕……” 虞城河:“……” 梅图:“……” 第7章 仗势欺人 看到他们,邹寒急忙站起来,委屈巴巴地靠近又不敢黏上去:“看到你们真好,我都快被吓死了……” 奄奄一息的钟天泽内心飘过一万句,就是不敢说话。 虞城河先检查钟天泽的伤势,确定不致命才起身看邹寒:“到底怎么回事?” “对啊,怎么回事?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梅图很紧张,虽然现在看起来是邹寒对钟天泽做了什么,但他关心则乱。 “没有。”邹寒吸了吸鼻子,不敢演太过,“他跟踪我到这里,说是……” 他瞄了虞城河一眼,又垂下眼帘:“反正他想非礼我,幸好有两个路人见义勇为,把他揍了一顿。表叔给我打电话,我就让那两个路人走了。” 这次不仅虞城河,就连梅图都觉得不对:“你怎么能让两个路人走了?” 邹寒看看虞城河,含糊道:“这不是不方便吗?” 梅图没明白,倒是虞城河听懂了:“你怕他们发现我?” 邹寒小鸡啄米式点头。 虞城河眉心微动,并不信邹寒的说辞。但他知道邹寒不会说什么,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去问钟天泽:“你为什么要跟踪他?” “我是想找你麻烦,但没找到机会,以为你们是朋友,就找他下手了。”钟天泽飞快说完,偷偷看了邹寒一眼,眼底惧意明显。 虞城河若有所思,回头对邹寒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没关系。”邹寒眼神里难掩花痴,“你没事就好。” “能不能让我把他带走?”虞城河又问。 邹寒看了钟天泽一眼,点头:“当然可以。” 虞城河将钟天泽搬上车,回头问:“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邹寒急忙摇头,往前一指,“我就住那里。” 梅图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希亚酒店对面的小旅馆,有点心疼,莫名生出作为叔叔的责任感:“剧组这几天陆续有人杀青,我给你找个房间吧,你别住这里了。” 邹寒:“……好,谢谢表叔,那我明天就把房间退了。” 几人没说几句就分开,邹寒刚回到房间,听到有人敲门。 得到允许后,一个穿西服的保镖走进来,递上一份资料:“小少爷,您让查的资料。” 邹寒看着资料上的照片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那个跟虞城河从希亚酒店出来的女人。 “孤儿院院长?”邹寒低头看资料,有点意外。 保镖:“是的。” “这个杨新瑶和虞城河有什么关系吗?”邹寒边翻资料边问。 “没查出具体关系,但虞城河平时有资助这家孤儿院。前几日孤儿院有个先天性心脏病小孩需要做手术,就是虞城河私下里找了许多关系给安排的。” 邹寒问过时间,差不多就是他碰到他们那天,顿时更加意外:“虞城河做了这么大的好事,怎么不宣传?反而搞得跟见不得人一样。” 保镖没说话,不知道的事情绝对不乱说是他的职业cao守。 打发走保镖,邹寒越想心情越复杂。 虞城河在他心里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冷不丁发现他也有善良的一面,就觉得有点不敢置信。 莫非,那小孩是虞城河的私生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邹寒给按回去了,这么揣度别人,有点没品。 第二天一早,邹寒退了房,背着小背包溜达到剧组。 昨晚大夜戏,这时候片场没几个人,邹寒转了一圈,正想去找梅图,忽然听到有人在议论虞城河。 他顺着声音看过去,两个道具组的姑娘正在偷懒八卦。 一个说:“昨晚陈导难得跟鱼鱼发火了,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红起来就飘了呗。”另一个说,“我听说是失恋了,心情不好。” “失恋?”先前那姑娘一脸不敢置信,“长成他那样还能失恋?是谁眼光那么高?” “关菁,人家为了躲他,连星帆那么好的公司都说解约就解约。发布会后,虞城河不就比预计时间回来得晚吗?昨天关菁进组,她的剧组就在隔壁,虞城河昨晚又请假,就是去请关菁吃饭了。陈导平时对虞城河多好啊,从来舍不得说重话,昨天都冲他发火了……” 这姑娘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像她自己就是经历者。 要不是昨晚跟虞城河吃饭的人里就有自己,邹寒几乎都要信了。 他被